第5章 炖鱼

何雨水放学回来，刚进四合院就闻到了香喷喷的肉香味。

一路走到家，才发现这香味是从自己家里传出来的。

可把小妮子兴奋的够呛。

这半年来，何大清就没给何雨柱和雨水做过几顿像样的饭，更是有两个多月都没吃过肉。

按理说何大清可是轧钢厂的大厨，想往家里带点肉菜应该是不难。

可自打跟白寡妇好上之后，一门心思的都在女人身上。

自然也就顾不上他们兄妹两个，从轧钢厂带回的饭菜总是先记着白寡妇挑选，剩下不爱吃的才轮的上他们两个。

雨水进屋，没有见到何大清，也并没意外。

这段时间，天天都是这样，她早都习惯了。

看到桌上摆着的红烧鱼，口水顿时流了出来，随手把书包往床上一扔，坐下后夹起一大块鱼肉就放进了嘴里。

“香！真香！”

“哥，我好久都没吃过鱼了，谢谢哥哥。”

嘴里吃着鱼肉，还含糊不清的说着话。

看到雨水这个样子，何雨柱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他所能做的，就是竭尽自己所能，让雨水过上好日子！

“慢点吃，小心鱼刺。”

何雨柱嘱咐了一句，从碗橱了找出了一桶散白酒。

给自己倒了一杯。

修仙万载，这杯中之物可以说是他的最爱。

没渡劫之前，他的储物法器里存放着他从各个位面收集的美酒佳酿，足足占据了一半的储物空间，堪称海量。

不过这种寻常的散酒，除了辛辣，却毫无灵气，仅能解个嘴馋罢了。

“咦？哥你什么时候开始喝酒了？”

雨水有些奇怪，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哥哥喝酒。

何雨柱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吃你的饭吧，大人的事你少打听。”

“切！”

雨水撇撇嘴，她可懒得管，只顾着大口大口的吃肉。

“哥，给我泡点鱼汤....”

此时贾张氏也在东厢房贾东旭家里。

鱼香味飘到进来。

贾张氏顿时觉得手里二合面窝头不香了。

“这是傻柱家做鱼呢吧！这缺德孩子，老爹刚走就开始大手大脚的花钱，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吃哪门子鱼呢！”

贾东旭在一旁嗅了嗅鼻子，做的真香！

“好像不是买的，下班的时候我看到傻柱拎着桶回来的，估计是钓的鱼。”

秦淮茹怀里抱着棒梗，只是低头吃着饭，没有答话。

贾张氏把筷子啪的一声拍在桌上：“这个饭啊，没法吃！”

哪有让人就着肉香味吃窝头的。

“东旭，你去，找傻柱要点鱼肉，告诉他鱼汤下奶，就说是给淮茹补身子的。”

贾东旭也馋，听了贾张氏话有些心动。

往日里何家有什么好吃的，傻柱都不用招呼，屁颠屁颠的上赶着都会送点儿过来。

今儿这是什么情况。

“那成，妈你给我拿个碗，我去看看。”

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她心里明镜似的。

只要她出面，傻柱都不敢正眼瞧她，什么时候碰到，也都是脸红脖子粗的。

傻柱给自己家东西，多半是看在自己的面上。

可自己毕竟是有夫之妇，结了婚的人。

收了人家的好处也没法回报。

可是贾张氏这娘俩却好像看不出这点似的，吃人家的东西那叫一个心安理得。

一点都不寻思事。

秦淮茹有心向开口阻止，但再一想到贾张氏这个老婆婆的混样子，硬生生的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贾东旭推开门，刚要往何雨柱家走。

不成想旁边易中海家的门也开了，易中海从屋里走了出来。

“师父，您这是要去哪？”

自从老贾因公去世后，贾东旭便接了老贾的班，进轧钢厂工作。

易中海这位轧钢厂的老师傅还把他收作徒弟。

平日里，贾东旭对易中海一直是尊敬有加。

“我去柱子家看看。”

易中海说着话，便看到了贾东旭手里的碗。

稍一寻思，便知道贾东旭这是想去何雨柱家里要肉吃。

这事往常也经常发生，易中海也没有在意。

只是说道：“你也是到柱子家去吧，那就一起走。”

贾东旭点点头，没多说什么，跟在易中海的身后进了何雨柱的门。

进了屋，易中海看到桌上摆着的红烧鱼已经被两人吃没了半条。

雨水正往嘴里扒拉着鱼汤泡米饭。

易中海工资高，其实并不太缺肉吃，最次的情况，隔上十天半拉月的也坐上一顿猪油白菜，油星是不缺的。

不过何雨柱这手艺确实不错，红烧鱼做的喷香。

不自觉的还是吞了下口水。

贾东旭更是甭提。

哈喇子都淌到下巴上了，赶忙用袖口擦了擦。

何雨柱看到两人进来。

对易中海还没怎么样，毕竟以他对易中海的了解，不可能因为一口吃的就上门来讨。

不过当目光落在贾东旭手里瓷碗的时候，有些不高兴。

“一大爷，东旭，你们来有事？”

何雨柱有些冷淡的开口问道。

易中海也没太在意，扯过一张凳子就坐了下来，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见到贾东旭还跟木头一样杵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桌上的鱼。

心里不禁有些怪贾东旭丢人。

“东旭，你也坐吧。”

怎么说贾东旭现在是他的徒弟，而且大院里的人都知道，贾东旭是他选定的养老人。

贾东旭丢人，他的脸上也不好看。

便提醒了一句。

贾东旭听了易中海的话，也拿了凳子坐下。

此时雨水把最后一口饭，扒拉进嘴里。

拍了拍圆滚滚的小肚子，对何雨柱说道：“哥，我吃饱了。”随后转向易中海，“一大爷，你们慢慢聊，我去写作业了。”

易中海和蔼的冲雨水点点头，接着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爹走的事情，你知道了是吧。”

何雨柱知道他来就是要说这个，便点点头。

易中海见状从兜里取出一个信封，递给何雨柱：“这是你爹临走前让我转交给你的，他的意思是你先去丰泽园干两年学徒，等学成了手艺再接班去轧钢厂。”

何雨柱接过信封，没有打开看的意思，随手放在了一旁。

易中海见状，又补充说道：“你爹为什么要走，就不说了。”

“关于你将来的安排，我跟你爹也商量过，为什么让你先去丰泽园学手艺呢，其实这是我的主意，我寻思着你现在接班进轧钢厂也只能去大食堂里做大锅饭，没什么前途。”

“可你先去丰泽园学艺，那就不一样了。”

“有了手艺后，我可以去厂领导那边帮你说话，直接安排你去厂接待办食堂做招待餐，那可比大食堂强多了。不光工资高不少，还能往回带招待菜，一般人想去可是去不了。”

易中海一口气把话说了出来，想在何雨柱面前卖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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