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天生的生物

“请住手，我已经告诉你们，我没有恶意，”八个蛇头齐声说。他从山上下来，完全进入了山谷，每一步都让地面发出去巨大的震动。

“这真是有点尴尬，”他心里想着，低下头看着那些仙人。他们一个个都那么小，看起来很脆弱。他对他们感到一丝同情。“就是一群蝼蚁，有什么意义呢？”“或许他们还有些用处？我感觉到了供奉的功德。”

蛇摇了摇头，感到有些头晕。他皱了皱眉，那种一直困扰他的恶心感觉又时不时地冒出来，偏偏在这个时候。

他决定慢慢地观察那些仙人。他立刻发现他们的功法都很粗糙，毫无精髓。他们似乎根本不知道如何运用自己的力量去战斗。是因为他们年纪太轻，还是缺乏正确的指导？

蛇也有些迷茫。但他本能地拥有远超这些仙人的知识。他觉得即使他从未施展过复杂的法术，他也能轻易地比他们做得好上千倍。

通过观察他们的道身，蛇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巨大的身体闪耀着星辰般的光芒。随着鳞片缩小，他的脖子和头也缩进了身体之中。

仙人们后退了一步，准备迎接攻击。但是，攻击并没有发生。相反，天生神灵自己也变成了一个人形的道身，走出了光芒。

站在那里的是一个全身赤裸的金仙，长相像个孩子。他有着暗黄色的金发，稚嫩的面容。他看起来不超过十岁，身高大概有一米二左右。

“你好，我是”，他打了个招呼。停顿了一下，想着该怎么称呼自己。他只知道一个可以指代自己的名字。即使杨眉在他们最后一次谈话时残忍地拒绝了它，他还是觉得那是他的名字。

“我是天海。”

和原始世界的低等生灵相处，和独自体验世界相比，是完全不同的经历。天海发现，这个隐藏的绿洲的环境让他感到很舒适。

自从他惊艳登场已经过了一周，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试图了解当地的人。当然，他们对此并不太高兴。天海的存在让他们都感到紧张。

他们都知道天仙境界之上还有更强大的存在，但很少有人真正见过令人敬仰的金仙。从出生到现在，这些先天生灵一直在努力提升实力。修炼的知识很难推断，他们也没有太多的参考。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即使经过了数百数千年，也停滞在自己的境界。

作为仙人，他们拥有了强大的魔法能力。但是大荒是一个超级稳定的原始环境。所以即使它还在不断增强，仙人也没有能力撕裂环境。在这个时代，他们不过是猎物罢了。

天海很难和他们融洽相处。他看起来比他们都要年轻，更缺乏经验。尽管如此，他的力量却远远超过了他们。

他自称是东海的天生神灵，但仍然无法赢得他们的信任，也因此很少了解他们的情况。但他的好奇心被激发了，所以尽管自己的心告诉他该走了，他还是选择留下。头疼什么的都去死吧。

于是他就这样，坐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双脚抱在胸前，头靠在膝盖上。天海像个不成熟的男孩，穿着一套素净的灰色长袍。

在观察了先天生灵并借助自己的记忆后，他并不难学会如何操纵物质。他曾经在混沌海中做过很多这样的事情，但是差点忘记了，直到有人提醒他才能做到。

日复一日，先天生灵们在山中巡逻。他们中的大多数都留下来，试验着修炼，试图飞升。这是一个对天海来说很熟悉的景象。

他的眼中，看穿了他们的人形道身所掩盖的东西。他们的真身藏在里面，隐藏在一种开悟的伪装下。一群毛皮、羽毛和鳞片的生灵。在这里，他想起了一段记忆。一个关于未来可能发生不愉快的故事。

“毛皮、羽毛和鳞片的生灵，”他喃喃地说。“龙凤麒麟三族的太古之战。我怎么会忘记到现在呢。”

他觉得很奇怪，一旦某些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他就很容易记起一些事情。但是在其他情况下，他却很难回忆起来。这是一个让他开始感到恼火的谜。

“这将是一个轻松收获宝物的好机会。有很多好处。呵呵。”他脸上露出了一丝阴暗的笑容。但是就在它出现的同时，它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天真的笑容。“咦？我在想什么？哦，对了，太古之战。算了，这个历史时代还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开始。”

‘放过这样的机会是不可原谅的。我必须为劫难做准备。这里可能是我可以利用的一个隐秘基地。’‘坐在这里无所事事是可悲的。我应该修炼道，恢复我的力量！’

天海揉了揉额头，又感到一阵轻微的疼痛。他抱着后颈，晕乎乎地看着雾蒙蒙的天空。“我不知道我要怎么突破到下一个境界？”

“下一个境界？还有比高高在上的金仙更高的境界吗？”一个女声打断了天海的遐思，让他从天空中收回目光，看向地面。一只九尾狐金仙胡灵姬的狐媚面容出现在他的面前。她身穿一袭朴素的橙色长袍，腰间挂着一个水壶。

‘天仙而无冠，’天海立刻判断出来。然后他瞪大了眼睛，思考这个信息的含义。

这时他才意识到，他的身体里也有着花一样的灿烂冠冕。它们具体存在于他灵魂里的内宇宙中。它们代表着他完成了气的三个方面，即肉身、灵魂和精气，以及让他能够感知道的能力。

完成这三个方面，就有资格尝试把自己的真灵从时间之河中撕裂出来，融合到自己的身体上。这就是成为金仙的过程。这是完全拥有自己和不完全拥有自己的区别。

‘可她连这三个方面都没有完成。这是为什么道教的仙人被称为真人吗？’

“咳咳，天海大人？”狐仙问道。

“你尽管问吧。不用这么客气。”

“好吧。我想问你为什么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但你刚才说还有比金仙更高的境界？”

‘是的，它们是…呃。”天海闭上眼睛思考。他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大乘金仙就是在我们的宇宙树上结出道果的境界。超越这个境界，就是到达我曾经所在的混沌仙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