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相认

那些声音谴责着他，愤怒、悲哀而又绝望。后悔的念头和自以为是的要求也浮现在心头。然而，这一切都被压下去，逐渐消失，直到变成了心灵中遥远的回忆。

然而，那条蛇并没有睁开眼睛。它没有宣布自己的身份，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呼唤，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安静地睡着了。它漂浮在远离世间纷扰的地方，就像一个遥不可及的东西，即使人们能够触摸到它。

对于从水面上注视着蛇的杨眉来说，这让他很恼火。这个八头的先天神似乎满足于睡眠。或者说，它可能在整理自己的思绪，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毕竟，它也可能只是在冥想。

“不，它肯定是在睡觉，”杨眉在观察了一秒钟后说道。毕竟，谁能忽略那平静的鼾声呢？

“天海！醒醒，”杨眉大声要求道。“你自从被打落后，就过了太久了。我们有很多事情要聊。”

虽然他的话听起来很合理，很亲切，但他的语气却透着一种不安。杨眉此刻并不真正确定自己的心情。但他还是抱着希望，天海还活着，还好好的。

他们三个，杨眉，火云，和天海，都相识了很久。他们互相帮助，一起追求道的同伴。他们是不分血缘的兄弟，天海的安危对杨眉来说非常重要。

然而，天海总是他们中最弱的一个，尽管他最容易被激怒。他暴戾而狂暴，是个真正的暴风雨神，甚至敢于和混沌魔猿作战。

事实摆在眼前，杨眉不会离开，除非他得到确认。

他越来越恼火，那条蛇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他举起手，握成拳头。水流随着他的动作逆转，一股拉力牵引着蛇。

杨眉并不高大，他只有一米八的身高。在那条巨大的八头海蛇面前，他简直就是一粒尘埃。然而，在他们两个中，杨眉却觉得自己是更大的那个，而且差距不小。

转眼间，水面裂开，一条沉睡的蛇被猛地拽出了海水。现在他清楚地看到了先天神，杨眉皱起了眉头，不满地说道。

转世的神魔都和他们以前的样子相似。天海虽然有水生的特征，但肯定不像一条蛇。但他从蛇身上感受到的能量，却和天海如出一辙。这不可能是巧合吧？

“天海，你听得到我吗？醒醒，我是杨眉，”仙人大声说道。这一次，他的声音直接传入了蛇的耳膜。他不可能没有听到杨眉的声音。

杨眉代表了一种强大的力量。他虽然已经衰落，但他曾经是元始巅峰的混沌仙。虽然现在只是一个金仙，他的气势仍然是无与伦比的。

他的气场压迫着海洋和八头蛇，就像一场季风。他的气息就像空间异变的旋涡碰撞。如果杨眉不是强行压制，他光是走路就能引起一场宇宙级的风暴。

然而，杨眉的声音却震动了这个生灵。从能力上讲，他们都是金仙境界的存在。但杨眉却远远强于他。最终，简单的话语就足以让蛇醒来。

他进入远古世界的大荒的第一眼，就是看到了清澈的蓝天和反射着海水的光芒。他的第二眼，就是从八个方向看到了杨眉的身影。他的第一反应是惊慌。

就像一只被困住的动物，蛇先天神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他本能地喷出了一股水柱，试图挣脱束缚。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他的心神有些混乱，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要逃跑。

‘跑。’

‘逃。’

‘我不是对手’

‘杀了这个混蛋。’

‘我的命最重要。’

‘我必须寻找一件防御宝物才能活下去。’

事实摆在眼前，杨眉不会离开，除非他得到确认。

他越来越恼火，那条蛇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他举起手，握成拳头。水流随着他的动作逆转，一股拉力牵引着蛇。

杨眉并不高大，他只有一米八的身高。在那条巨大的八头海蛇面前，他简直就是一粒尘埃。然而，在他们两个中，杨眉却觉得自己是更大的那个，而且差距不小。

转眼间，水面裂开，一条沉睡的蛇被猛地拽出了海水。现在他清楚地看到了先天神，杨眉皱起了眉头，不满地说道。

转世的神魔都和他们以前的样子相似。天海虽然有水生的特征，但肯定不像一条蛇。但他从蛇身上感受到的能量，却和天海如出一辙。这不可能是巧合吧？

“天海，我想知道，”杨眉平静地说道，但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就像一尊石像，毫无表情。“天海，你真的是你吗？你是我的兄弟吗？”

“前辈，”蛇说道。“我不太……啊……咕噜！”蛇头在空中痛苦地摇晃。它的爪子抓住了自己的头，低下了头，就像一个头痛后捂着头的人一样。

“你是……杨眉？”蛇眯起了眼睛，认出了他。“是的，我认识你？”他几乎是在质问。这是对着杨眉说的，还是对着自己说的，不得而知。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确定。

因为杨眉是一个他非常熟悉的人。有些地方有些模糊，但他和这个神魔的友谊和兄弟情谊，大部分都很清晰。

“兄弟……杨……眉，”八个头缓缓地重复着，品尝着每一个字。它的声音一点也不像嘶嘶声，也不是轰鸣声。事实上，它听起来很年轻。

杨眉凝视着蛇的眼睛，良久。他能看到它们眼中的熟悉。但他也能感觉到，这也像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这激起了这个老迈的神魔的复杂的情绪。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做。

“杨眉……杨眉……杨眉，”蛇一遍又一遍地喃喃自语，越来越多的清晰度从他的心灵深处涌现出来。他抬起了多个头，盯着杨眉，眼中充满了无数的疑问。

“对……没错。我的兄弟杨眉，你和火云和我一起参与了破釜争夺那件事。你帮助了我们，成为了我们无数元会的家人，”蛇恍然大悟地说道。“是的！没错，我认识你！”

“谢谢你叫醒了我！真的谢谢你，大哥。我被困在黑暗中太久了，还有……”他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感激和感谢的话。但杨眉只是半听半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