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学堂一脸震惊,追问老郭:“老郭,你为何突然提出退休?”
郭忠林淡然一笑,掀起裤腿,暴露出小腿上凸起的经脉:
“我们相识已久,我的为人你应当明白。若非万不得已,我不会轻易萌生退意。”
何雨柱关切地问:“师傅,你这是怎么了?”
郭忠林笑着回答:“年轻时未曾察觉,如今岁月不饶人,身体各项机能都在走下坡路。”
何雨柱目睹了师傅腿上的状况,瞬间明白了退休的缘由。
他想起了师傅为他铺的路,心中感慨万分,暗下决心,这辈子一定要好好报答师傅。
他安慰师傅:“师傅,明天我休息,带你去协和医院看看,或许有缓解的方法,总比你现在硬撑的好。”
郭庆山也踊跃地说:“爹,我和柱子陪你一起去!”
栾学堂宽慰老友:“老郭,先不提退休,先治病要紧。”
郭忠林望了望何雨柱和儿子,终于点了点头,妥协了。
至于何雨水,她死活不愿随何雨柱回家,师娘怎么劝说也无济于事。
何雨柱草草吃了饭,填饱肚子后,向师傅和师娘道别,独自骑车回家。
路上,他远远看到贾东旭,心里不禁皱眉,想起今天是贾东旭和秦淮茹领结婚证的日子。
他心中默念:“贾东旭,你为何偏要和秦淮茹结婚?
真是自寻死路!
你放心,不论这辈子还是下辈子,贾家别想从我这儿占到便宜!”
他脚下用力,加快了车速,从贾东旭身边一闪而过。
贾东旭抬头一看,确认是何雨柱,急忙喊道:“何雨柱!何雨柱!”
但何雨柱装作没听见,低头继续前行。
十多分钟后,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刚下车,易中海便问:“柱子,你看到东旭了吗?”
何雨柱回答:“没看到。”
易中海推测:“估计是东旭送他媳妇回家了。
你回来得正好,你有自行车,去车站接一下东旭。”
何雨柱瞥了易中海一眼,冷哼一声,搬起自行车准备进大门。
易中海忙松开手,何雨柱瞪了他一眼,走向中院。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火,他猛地向前迈出一步,暴喝道:
“何雨柱!你这是什么态度啊?”
何雨柱站定身形,回头,目光如炬,直视易中海,毫不畏惧地答道:
“我就这个态度,怎么啦?
你若愿意受,那就受着!
若不愿意,那就算!
我再告诉你一遍,从今往后,我和我的妹妹与你易中海和贾家,老死不相往来!”
易中海胸膛剧烈起伏,他暴跳如雷,咆哮道:
“傻柱!我今天就替你爹好好地教训你!”
言罢,他如同猛兽般向何雨柱扑去,左手猛挥,一拳直奔何雨柱的面门而来。
何雨柱并未躲避,他微微一侧身,左手迅速挡开易中海的拳头,紧接着身体前倾,肩膀狠狠地撞向易中海的胸口。
幸亏何雨柱收着力,要不然易中海非但飞出去,可能还会受到重伤。
易中海痛得面容扭曲,双手捂着胸口,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双眼充满了杀气,仿佛要把何雨柱生吞活剥。
“这么不经打?真是一个废物!
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了!晦气!”
何雨柱冷笑着,推着自行车走进了中院。
这时,阎埠贵从屋里走出来,他看着狼狈的易中海,一脸的无奈,说道:
“老易!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怎么就至于和柱子动手呢?”
易中海瞪了阎埠贵一眼,责怪道:“你就知道说风凉话!刚刚你怎么不出来?”
阎埠贵摊了摊手,说道:“我刚刚不是在睡觉吗?
哎呦!我尿憋了,我去上厕所!”说完,阎埠贵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易中海盯着阎埠贵的背影看了几秒钟,重重地叹了口气,也不再继续等贾东旭,独自一人走进了中院。
贾张氏一直静静地趴在窗边,目光紧紧地盯着外面的动静。
突然,她看到易中海走进了院子,急忙从窗边跳起来,一路小跑到房门边,迅速打开门,兴奋地问道:
“一大爷,您终于回来了!那东旭呢?您不等他一起回来吗?”
易中海一边走向自己家的门口,一边不耐烦地回答:“不等了!
我困得要死,现在只想回去睡觉!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说完,他打开了自家的大门,迈进门槛后,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何雨柱的家,然后才彻底关上了门。
贾张氏看着易中海的背影,不禁低声嘀咕起来:“这个死绝户,真是靠不住!”
说罢,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紧紧地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然后迅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此时,阎埠贵刚从厕所回来,准备关上大门。
他突然看到有个人影正向这边走来。
等那个人走到路灯下,阎埠贵看清是贾东旭,正想打招呼,天空却突然下起了雪。
阎埠贵急忙喊道:“东旭,快点过来!我要关门了!”
“哦!”贾东旭听到阎埠贵的声音,应了一声,赶紧跑到了四合院大门口,
与阎埠贵打了个招呼,然后直接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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