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怒气冲冲地对着何雨柱咆哮:“何雨柱,你不要血口喷人!”
何雨柱不甘示弱地回应:“我可没有血口喷人。是你自己说的!
难道你说出来的话,像拉出来的屎,还想坐回去啊!”
易中海被何雨柱的话气得脸色连续变了数变。
聋老太太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说道:“中海,我累了!扶我回去!”
说罢聋老太太瞪了何雨柱一样,仿佛是在警告何雨柱,你给我等着。
早晚有你来求我的时候。等易中海搀扶着聋老太太走后,院里的人见没有热闹可以看,也都散场回去了。
何雨柱关上窗,走到了桌子边,说道:“雨水,慢点吃。没有人跟你抢!”
何雨水瞥了何雨柱一眼,说道:“哥,你红烧肉做的太好吃了。
吃一块想两块,越吃越停不下来。”
何雨柱说道:“想吃,过几天哥再给你做。”
“哦!”何雨水乖巧的应了一声,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皱起了眉头。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娇憨的样子,笑着问道:“怎么啦?”
何雨水说道:“哥,咱们这么吃,能行吗?咱们有这么多钱吗?”
何雨柱回答道:“哥现在一个月工资五十块。
难道还不够我们兄妹俩吃喝了!
再说了,你哥我有手艺,休息天还可以接私活。
家里开销什么不是你该操心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每天过的快快乐乐。”
与此同时,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坐在床上,易中海坐在聋老太太对面的椅子上,两人面对面坐着。
易中海沉吟了几秒钟,说道:“老太太,傻柱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如果再不想办法把他压下去。今后我这个管事大爷没法当了。”
聋老太太说道:“中海,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傻柱现在的确是变了。
不过还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拉拢。”
易中海眼睛一亮,问道:“老太太,你有什么办法?”
聋老太太说道:“我听说何大清去保城之前,把轧钢厂的工作让给了何雨柱?”
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的询问,顿时尴尬起来,说道:“是有这么回事。
不过我把何大清的工位给卖了。”
“什么?”
聋老太太脸色一变,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着易中海,说道:
“中海,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就差这几个钱吗?
何大清的脾气我们都清楚。
他这次这么一走,心里最不痛快的就是你们食堂主任。
如果傻柱接了何大清的班,你觉得他在你们厂食堂的日子会好过吗?
到那个时候,傻柱能靠谁?还不是靠你这个一大爷吗?
如果你能帮他在轧钢厂站稳脚跟,光这一件事,他能念你一辈子的好!”
易中海说道:“老太太,现在木已成舟。
也没有办法改变了。您还有其他办法吗?”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容我想想,你先回去吧!”
易中海迟疑了几秒钟,点了点头,叮嘱了聋老太太几句,离开了聋老太太的家。
等易中海走出屋子,聋老太太脸色一变,喃喃自语的嘀咕道:
“真是没用的废物!眼里只有那些蝇头小利!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易中海回到家里,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叹了口气,看向了坐在对面的媳妇。
见媳妇冷着脸,易中海问道:“又怎么啦?谁惹你生气啦?”
一大妈阴阳怪气的说道:“没有人惹我生气。都没本事给你生儿子!”
易中海此时再不明白怎么回事,他就是一个傻子了。
易中海说道:“媳妇,这能怪我吗?要怪就怪傻柱这小子太冷血了。
老太太能吃多少?他做那么多肉,给老太太一碗。”
在昏暗的厨房里,一大妈冷笑了一声,话语中带着一丝怨气:“还能吃多少?”
她指的是那位聋老太太。
大妈的眉头紧锁,回忆起上次买回来的一斤肉,聋老太太竟然吃了大半。
而自己,这个一直在默默付出的女人,却没有机会尝上一口。
她看着易中海,眼神中带着挑衅:“我告诉你,易中海,从今往后,聋老太太的事情我不管了。
谁爱管谁管!反正我不伺候了!”
在检查身体之前,一大妈从不敢这样对易中海说话。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
自从查出有问题的是易中海,一大妈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终于可以挺直腰板的自由民。
她的话虽然硬气,但内心却在悄悄试探。
她想看看,易中海是否还愿意与她共度余生。
如果他答应,她可能会心软;如果他反对,她可能会坚决与他分开。
易中海听后,脸色数次变化,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
“聋老太太年纪大了,无儿无女,咱们多照顾一些,不是应该的吗?
再说了,聋老太太平时待你如同亲闺女。
那有亲闺女不管自己老娘的事情?
你就大度一点吧!”
一大妈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递给易中海一个二合面馒头,然后自己也拿了一个,慢慢地吃了起来。
在昏暗的灯光下,两人的关系就像这馒头一样,简单而朴实。
但其中所蕴含的亲情与责任,却让人感到沉重。
一大妈的行动,不仅是对易中海的考验,也是对两人婚姻的考验。
而这一切,都将在未来的日子里,慢慢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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