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桥蕤原来也是庐江人之后,陈宫便将桥蕤留下,负责招募更多的水军,因为他还要去再挖一个水军大将过来。在他的计划中,至少要有两支水军的编制,须知水军可是直接关系到之后和荆州以及江东孙策和袁术的争战,现在只有满宠这一支两万人远远不够。
至于战船,陈宫也让刘晔负责在彭蠡泽全力打造。
现在豫州往南至庐江全都清除了黄巾军以及大小贼寇,这里百姓安居,很快就会成为中原繁荣之地,以后再将商业完善,陈宫相信不会缺乏资金。
安排好庐江政局,陈宫又开始布局淮南。
他让乐进率领剩下的一万精兵,外加张辽的六千骑兵,由鲁肃任军师中郎将,进军淮南地区。
淮南地区原本的最高长官是兖州刺史刘繇。
扬州刺史的治所就是在寿春。
只不过刘繇来到之后,正是淮南黄巾军肆虐的时候,刘繇手下倒也有些兵丁,可是实在敌不过黄巾军,他又不擅长指挥作战,最后只能舍弃了寿春,渡江来到丹阳郡,发现丹阳郡宗族势力错综复杂,被几个宗族排挤之后,刘繇又来到了吴郡的曲阿。
在曲阿,刘繇总算暂时安顿了下来。
所以现在的淮南地区基本上等于是没有官府的有效治理。
这也正是陈宫派军队进入的最好时机。
鲁肃原本就来自于淮南,现如今带兵杀回去,正是轻车熟路。
不过陈宫告诉他,还是参照攻略庐江郡的方式,从庐江郡东面一路清剿过去,这样既可以使地方安宁,又能够收获众多的投降老兵。
鲁肃他们出发之后,陈宫带着许褚和陈到以及一千五百玄武营骑兵离开庐江,北上前往南阳。
因为他要去找一位水军大将,那一位按照历史时间线,正好在南阳。
陈宫离开皖城之后,桥蕤才算有空去乔府看一下自家弟弟桥公。
“你说陈豫州他走了?他离开了?”
桥公原本以为自家兄长过来,是带来好消息的,哪知对方单纯就是过来看看他这个弟弟。
这有什么好看的?
他要的是成为陈宫陈豫州的岳父!
“是啊,主公现在公务繁忙,在皖城已经待了好多天了,又哪里会一直待下去?”
“这?大哥,之前弟跟你说的事,你到底有没有跟陈豫州说过啊?”
“嗯?什么事啊?”
“哎呀,我的个亲哥哎!你把弟托付给你的事都忘记到哪儿去了啊!”
“你看看你这俩侄女,貌美如花,绝对算得上是庐江绝色,你这做伯父的,咋就一点都不上心呢!”大乔和小乔因为着急想知道消息,再加上桥蕤又是自己的亲伯父,也不需要避讳,直接就和父亲一起拜见伯父,主要是想要知道结果。
原本的大小乔可能更大的因素是听从父亲的安排,反正这个时代的女子都是这样的,婚姻不能自己做主,可自从见过陈宫那威风的样子,又听父亲说陈宫面相贵气绝顶之后,心中就已经种下了情种,便再也难以抹除了。
原本他们一家还等着陈宫陈豫州大人忙完公务会安排人来谈嫁娶之事。可是左等右等就是没有等来人,好不容易来了伯父,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哦,哦,你是说两位侄女的婚事啊?没忘,没忘,我在见过你之后,当时就已经写了书信给主公了。当时主公还在谯县,我发信是发往谯县的。哪知很快皖城这边就发生了孙策围城,主公又急急赶了过来,应该是没见到那封信。”
听说兄长当时就有写信,桥公总算放下了心。
至少这样一来,乔伏所作所为就不会对大小乔的婚嫁造成影响。
因为从时间线上讲,桥蕤先提出婚嫁,后来才有的乔伏协助周瑜做内应的事。
“这次陈豫州陈大人是不是回谯县治所?”
桥公想着要是他这次就回去了,肯定就能够看到桥蕤写的那封信,自然就会有安排了。
哪知桥蕤又摇摇头,道:“主公这次并不回谯县,他说南阳那边有一员水军大将,他要直接去南阳寻将。”
“这……”桥公也是无语了。
这越是心急就越是难以达成。
“小弟啊,你以前可是很沉稳的,如今这是怎么了?好像急急燥燥的,这是家里有啥事发生了么?”
“哎呀,兄长啊,前些日子孙策那王八蛋不是攻城么?他想要周瑜那混蛋做内应,帮忙开城门,结果咱们家的那个不争气的乔伏,竟然也跟着掺合进去了!后来周瑜事败跑了,其余党羽供出了乔伏,郡守府的郡兵就来我乔府上寻找乔伏。”
“唉,这事可大可小,到现在都没能找到乔伏,这小子真是个祸害啊!弟担心陈豫州大人因此事责怪我们家。这不……”
桥蕤一直都忙于军务,还真不知道这件事。
关键是毛玠刚接手太守位,也是忙得不可开交,根本就没空过问这件事。
“这样吧,这事我找个机会询问一下刘晔刘中郎,现在整个庐江军务都归他负责,孙策这事肯定算是军务,该是归他管。”
“那你这俩侄女的婚事呢?”
“弟啊,这事就只能等主公看到信再说啦,要是主公没这个意思,我也不好去逼迫啊。”
“那是,那是,不用逼迫,兄长尽管放心,只要陈豫州大人问起,你要他随便问问皖城,哦不,问问庐江人士,都应该知道你这俩侄女绝对算是绝色。”
“弟啊,你这话说的,怪没水平的,侄女乃闺阁中人,哪有随便问庐江众人都知道的事,那是什么人了?真是的,我看你啊,这是越活越回去了,有点糊涂了。好了,我还有一大堆的公务要办,就先回营了。你这边的事,我会找机会问问刘中郎的。”
桥蕤走了之后,桥公也有些魂不守舍的,接着来回走动着。
“女儿啊,你说你伯父说的可对,你们的父亲真的有点糊涂了?”
“没有,没有的事,怎么会糊涂了呢!父亲只是关心则乱,太过于关心女儿们的婚事了。”
“对对对,是这个理,是这个理!”
“话说,这陈豫州啥时候能看到你伯父写的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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