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求索（一）

当然...在这个世界上，历史便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的选择而改变。就像大古此后的整个人生经历，都是为了试图改变什么。但，此时此刻的陈曙一个人坐在这里。意识，看向领域之中一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巨人。

一个

有着银色羽翼的巨人

“诺亚，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去想，设想一个能够消除智慧生命彼此之间互相争斗本能的”陈曙问“办法”

“我并没有”诺亚说“我只是制止战争或者纷乱。但只有雷杰多，他才是那个想要找到答案的人”此时此刻的陈曙问“找到了吗”。

诺亚摇了摇头“他最终的选择，是把自己分成了两个巨人，一个高斯、一个杰斯提斯。后者信奉强硬的力量和手段能够带来他期望的正义。前者，信奉的则是和平手段。杀戮，并不会是第一选项。结果也是一样”此时此刻的诺亚说

“他还是没有找到吗”

“没错”诺亚说“而我和扎基的对立在于，在我和他还是同一个体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对于这个问题产生了巨大的分歧。一种不论是你还是我，都无法理解的，分歧”。此时此刻的他，如此平静。“在某种意义上，作为平衡的维护者。面对生命本身的纷争，我自己面对的问题，在于存在，以及一件事。生命的本性”诺亚诉说“是自私，还是无私”

没错

在某种意义上，这是一个难题。

一种

真正的难题。一种在这个世上，每一个奥特曼都会试图寻找，探索其解决方案的难题。但陈曙不需要面对这些，不需要面对这种问题。他，只需要寻找自己能够前进的答案和理由罢了。

当然

这才只是一个开始

真正的开始。但对于大古而言，如今的他要做的事情，不仅仅是那些他熟悉的，理解的，认同的。他要做的事情，某种意义上还要更多，更多。最起码，在这个世界上某些道理就不会改变任何逻辑。相比于大古的天真，他意识到有的事情并不适用任何道义，任何原则。哪怕是奥特曼的道义原则，也无法解决那种矛盾，那种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少数人能够明白的东西。

毕竟

大古的天真，在他看来就是最大的愚蠢、在这个世上，人类真的有可能和异类和平共处吗？对于他们而言，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相对好的开始。或者说，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并不完全等于任何的好坏。任何的，对错。

没错，这就是这个冷血黑暗以及如此真实的世界。这就是这个，同样也无法逃脱智慧生物本性为自私的世界。而诺亚，作为第一道光、无私之人。在这方面，真的有自己的理论，自己的道路吗。他们是否会觉得，彼此之间，需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划分对错，定义界限吗。在某种意义上，诺亚见证的恐怖也只不过是宇宙不可避免发生的一切。

而陈曙看着这个世界，尽管最后一次人类不同民族之间的战争结束。尽管奥特曼的出现，某种意义上让人类自己都在考虑一件事：怎么做，怎么走。但回到这个时代，回到这个冷峻现实本身。此时此刻，这个年轻的奈克瑟斯适能者与继承人第一次意识到，他的使命意味着什么。

平衡，但在这个世界上他真的能够站在那样的立场去吗。也许某种意义上，几乎每一个不同种族的适能者都不可能去做出违背自己本心的选择。因为这样的选择，最终不可避免要侵犯一部分人的利益，当然，也包括这世界某些人的利益。在某种意义上，他一直都同样面对一个问题。

“真正的宇宙和平，怎样可以实现”。

“扎基相信，没有生命就会和平。因为，生命本身生来就只会无尽的互相厮杀。”此时此刻的诺亚，如此这番诉说一句话。一句，事实上如此这番承认了曾经的他的想法“但问题也就在这，我问他为什么我们不能改变这一点。当时的他认为，某种意义上不论如何有些事情是绝对不会改变的。如果会，最终只不过是建立在力量或者强者的统治之下。”

某种意义上，这也的确是事实。至少对于这个时代的不少人而言，它的确是真正决定性的事实。但问题也就在这，谁能够真正意义上的统治整个宇宙？

雷布拉德吗？

历史证明，雷布拉德这样的一类人也没有建立起在武力上压倒宇宙之中每一个族群的统治。而且，他的统治最终只不过是轮回了另一种道路而已。并且，他最终也只不过是重复了那些新的轮回罢了。根据这一点，雷布拉德及其打造的王朝到头来只不过是一个昙花一现的尘埃

而如今，他要做的事情并不是重复着雷布拉德成就。那不仅仅没有意义，一定程度上更容易制造更多的问题。更多足以，摧毁任何东西的问题。但这场在领域之中进行的会议，到头来总是要面对那些人类旧时代面对的旧问题。而其中，有不少问题最终仍然无可避免要面对一件事。比如，人类该如何宇宙之中其他种族和平共存。某种意义上，这是一个新的命题、一个对于人类而言，几乎意味着下便是新的战争的问题。而某种意义上，要解决这个矛盾，此刻的陈曙是给不了答案的。因为在某种意义上，纳坦、勒比克不过是其中一类。

而且是

最为危险的，最是扭曲的那一类文明。而且，这些文明自身而言从生下来就注定了他们的文化和生存方式，便注定是需要侵害其他种族的。而整个宇宙智慧生命本身而言，没有人会考虑这些。因此不论如何，曾经的雷杰多他们期望的和平，到最后只不过是分成两种道路的分歧。

杰斯提斯信奉的正义，无法脱离暴力的存在。

而高斯的秩序，也同样有人认为他不能解决那些问题。就像在某种意义上，武藏某种意义上承认，人类在某种意义上不可能接受这种情况存在。与怪兽在地球共存，就要面对那些更加简单的事实：为什么？或者说，你如何说服人类他们不会危害到公众安全吗？何况，在某种意义上有件事也的确是很难解决的。因为不论如何，如果要解决问题，你要解决的事情很多。

比如民生

就像加库玛问题上，胜利队的问题一样难以回答一件事。以后，怎么办。

那时，所有的人不仅仅是不清楚答案。更是在某种意义上，把这个问题变得如此这般糟糕。

因为这，便是根本。

便是不论站在什么样的角度，都无法解决那些事情的根本。而这一切之前，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事情仅仅是一个开始。一个，他们各自熟悉的道理。不论如何，在这条路上他们需要考量的。也不仅仅是那些早已变得更加简单的问题。

比如

如何实现宇宙和平？扎基答案很简单，没有生命。因为不论如何，智慧生命本性是自私的，也因此他们彼此之间就绝对不存在所谓的共存。就像安培拉如此，就像在某种意义上几乎相当一部分生命也不可能实现这一点。而某种意义上，此时此刻的他眼中的大古想的也的确天真。为啥，他总是把很多事情想得很好。结果就是，有的事情也只会变坏。

就像某种意义上，奥特曼人间体面对的处境在于。一面，相当一部分光之国奥特曼热爱宇宙和平。但，问题是他们没得选择。就像当初的雷欧某种意义上比任何时候明白。眼泪这种东西，救不了地球、更救不了L77，黑潮岛的惨剧，只不过是地球人可能的结局。为啥。你觉得，弱小的人类有啥资本生存？

别怪罪友谊计划，某种意义上任何一个奥特曼世界的地球人面对这种巨大的生存危机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每一天，所有的人都清楚人类这样的物种绝对不会忍受这种现实。何况，不说别的，陈曙的立场决定了有些问题压根就无法解决。光之国期望宇宙和平，但你没法改变每一次怪兽造成的伤亡都是千万级别。而且，每一天又有谁明白这个道理？

在这个比电视剧真实和残酷的奥特曼世界，几乎所有的人之中只有居间惠明白在那一次整个城市都在进行着人口疏散避难准备。而且，不仅仅是樱国支部。几乎TPC世界各国的支部，首先都一样考虑一件事：防灾。尤其是，如何应对怪兽灾害及其带来的巨大的人员财产损失。这种问题，决定了有的事情压根就不可能有任何的幻想或者大古那种天真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