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夜遇

告别了热情的刘主任一家，

王富贵心情大美的往四合院走。

夜黑风高，加上尿急。

王富贵四下张望了一圈，无人，

便找了个无人的地方解开裤腰带对准墙根儿哗哗。

憋了一晚上了，舒坦。

在刘主任家喝了茶又喝了酒，王富贵打小就没有在别人家卫生间方便的习惯。

于是就一直忍着，直到现在，

微闭着双眼刚刚舒坦完，

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走路声，

凭着系统加持给自己耳聪目明的特性，

王富贵定睛一看，

好家伙，这远看像要饭的，近看像逃难的，

走到跟前仔细一看竟然是王八蛋贾毛龟。

王富贵心生一乐，

这家伙白天亏了十块钱，

晚上这出来难道是想干点啥私活儿？

“咳咳……”

王富贵使劲咳嗽了两声，

贾东旭吓得妈呀一声。

“贾东旭，这么晚了跟外面晃悠什么呢？”

“不会是又想打什么鬼主意吧？”

王富贵轻蔑的眼神看着贾东旭。

“哎呀，是富贵兄弟呀，你可回来了，哥跟这儿等了你好半天了，”

贾东旭叭叭的上赶着跑过来。

“等我？你快省省吧，你们家人找我能有什么好事，”

“你那个妈，一撅皮骨我都知道拉不拉人屎，你快拉倒吧，我认识你是哪根儿葱，滚滚滚，我跟你家不熟。”

王富贵没好气的对着贾东旭一通损。

“别啊，兄弟，好富贵，好兄弟，你听哥说，听哥慢慢给你说，这回呀，保证是好事，你放心，绝对不让你吃亏。”

贾东旭跟在后面像哈巴狗一样紧着叭叭，

“有屁快放吧，别耽误我回家睡觉，”

“富贵兄弟，好弟弟，哥知道你也十六七了，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的半大小伙子，”

“你看你这发育的比别人都好，这应该叫什么，对.....应该是青春期吧?”

“咱邻里邻居的，哥知道你身边也没个女朋友，”

“我家怀茹你嫂子，虽说生过两个孩子了。可......”

贾东旭自打出家门在两个多小时就一直给自己做工作，试图按着贾张氏的想法说服自己。

在经过苦苦的挣扎后，感觉终于释怀了。

可话刚一到嘴边，却发现自己真的说不出口。

王富贵也很惊讶。

“贾东旭，都是你是绿毛龟，没想到你真是啊，你什么意思？想把自己媳妇拱手让给别人？”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行为吗？”

“你们家的良心都都被狗吃了？”

“你还真说的出去口，谁家老爷们没本事把媳妇送给别人的，你为了啥？我猜这指定是你妈的主意是吧？”

王富贵大骂一通。

“富贵富贵，你听我说，我不是那意思，不是真的想把我媳妇送人。”

“那个啥，我意思是让你亲两口，想咋亲就咋亲，她也能亲你，但是下一步就不能再进行了，”

“然后你......你.....你只要给我家一碗肉就行，”

“小...小碗就中，”

贾东旭结结巴巴仗着胆子把想说的话一股脑全说出来了。

用贾张氏的话说，

有枣没枣先打三杆子，事儿成不成的再说。

“呵呵，妙，妙啊！行，真行，我还真小看你贾东旭了，为了点吃的居然这种事也能干出来，”

“哈哈哈，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富贵富贵，你别声张，咱们悄悄的，你要是觉得不划算咱就半碗，小半碗也行，”

“你也知道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日子不好过啊，”

“每个月工资没多少，五个人吃就我一个人挣钱，我妈养我这么大不容易，你嫂子怀茹这两年也见不到荤星，棒梗和槐花又正是长身子的时候，”

“我也是没办法呀，兄弟，你看看，你能不能帮哥一把。”

“去去去，跟谁称兄道弟的呢，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哥，说出去都不够磕碜的，”

“别扯那咸蛋了，你以为你家秦淮茹是金枝玉叶呢，也就你拿当个好东西，趴上去，”

“一宿一宿的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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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都当别人没见过女人呢，又不是啥黄花大闺女，笑话，简直就是笑话。”

“贾东旭，如果你真想吃肉，还想贡献你家秦淮茹，那我给你出个主意，你要是能达到我得要求，别说一碗肉了，就是十碗肉我都给你。”

贾东旭原本沮丧的心情一下子开朗起来。

“富贵兄弟，你说的是真的？我听你的，你真给我肉？我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贾东旭兴奋的有些忘乎所以。

“对呀，老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说话跟放屁似的。”

王富贵突然发现，调侃贾东旭是一个比较有趣的事儿。

这家伙自私自利。

好像心里想的都是自己，

像什么贾张氏，棒梗，在他眼里也就是那么回事，

衣食父母才是他最亲的人。

“富贵，那你快说说，我能干点什么，你才能给我肉吃。”

贾东旭浑然忘记自己的身份，

大脑里一片浆糊，似乎眼前放着一大块猪肉等着自己吃独食。

“嗯，这个吗，得让我好好想想，不过你以后不能净听你妈的，”

王富贵卖了个关子。

“啊？可他是我妈啊，她说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到不容易........”

“哈哈哈.....贾东旭啊贾东旭，你还真是妈宝男，你没断奶呢是吧，你妈说啥就是啥，她还说易中海是你爹呢，你信不，”

“这....这不可能，壹大爷要是我爹，我家穷成这样他能不管我？我倒巴不得他是我爹呀，不过就我妈那样人矬腿短，又有口臭，脚臭，狐臭，一般人估计看不上，就甭提壹大爷了。”

“所以啊，贾东旭，你看你也懂这个道理，怎么就爱自欺欺人呢？”

贾东旭听到这，挠了挠脑袋。

“啥意思啊，兄弟，我不是太明白！”

“笨死你得了，说的就是你妈话她说的对吗，你还整天听你妈的听你妈的，”

“脑子没长全啊？”

王富贵声音提高了一点，敲了敲贾贾东旭的脑袋。

“啊，这，这.....不应该啊，”

“什么不应该，”

“你妈在咱们院子里那名声，比她脚还臭吧？”

“你想想，今天得罪这个明天得罪那个。”

“是讹人家一点钱，贾东旭，你没听过那句话吗？”

王富贵继续说。

“啊？哪句话？”

“讹人不富，赖人长穷！”

“知道你家为啥那么穷了吧？男人要的是志气，阳刚之气。”

“你妈啊，她把你爸的那点福分消耗掉了，现在又来消耗你的这点福分，”

“不是我说你，你还是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吧，说不上啥时候就得嘎了。”

“人的命都是有定数的！”

王富贵俨然一个老学者，语重心长的给贾东旭讲着命运。

听的贾东旭冷汗直流，后脊梁骨呼呼冒冷气。

“富贵，富贵兄弟，你说的好像是有那么点理，老话确实是这么说的，”

“可是我妈她，她不听我得呀，你也知道，她一把屎一把尿......”

“得得得，你快打住吧你，一把屎一把尿，你小时候难不成还是吃屎喝尿长大的？”

“行行行，你不愿意听也没关系，就当我没事跟煞笔说了半天，”

王富贵耷拉着一张脸，看都不看贾东旭一眼，大步往前走。

“哎哎哎，富贵兄弟你等等我，你还没说让我干啥给我肉吃呢？”

......................

贾东旭跟后面一路小跑，气喘吁吁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