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回家,等三大妈伺候着他洗了脚躺床上后,才感慨道:
“真是人不可貌相,李卫东真变了,往后能顶起李家的门梁了,嘿嘿,不过对咱们是好事。”
“我以前非但没欺负过他,相反还帮着他说过几次话,算有点香火情分,你看看,今天他对我的态度就不一样。”
“刚才人家回了院里,都没正眼看老刘和老易,反而给我这个三大爷说话客客气气……”
“这就是善果啊!”
“瑞华,你佩服不佩服我的先见之明?”
三大妈用阎埠贵洗剩下的水也烫了烫脚。
听见阎埠贵这么说,认同的点头。
“佩服,老阎,说起来我到现在都奇怪,你抠门的性格全院都知道,粪车从门口过你都恨不得挖一勺尝尝咸淡。”
“可为什么以前,没从李卫东手里要过东西啊?”
“他是干部编制,工资不低,配发的票也多,到了关响的日子,全院都恨不得去他家借钱借粮。”
“反倒是你,每次都躲得远远的。”
“这是为啥?”
阎埠贵得意的哼了一声。
说起了自己的思路。
“瑞华,你要记住,算计也分小算计和大算计。”
“像小算计,就能给咱们赚来点粮食,比如我找傻柱要几个花生,找许大茂要一串乡下带回来的干蘑菇,这都没事。”
“人家不在意这点,愿意拿出这么点东西来交好我这个三大爷。”
“咱们也能得到点实惠。”
“可大算计,就得涉及到眼光了,我在李卫东身上,就是大算计。”
“院里其他人都觉得李卫东是窝囊废,想怎么欺负怎么欺负,没事拿人家逗乐子。”
“可是,我就看清了李卫东身上的优点,人家是干部编制,这点就在院里属第一,再有,他还是大学生毕业,是高学历高水平人才。”
“我们学校最近两年下发了不少文件,一直提倡干部队伍年轻化。”
“这说明啥?说明是政策趋势。”
“李卫东就算性格没变,也早晚会有提拔的一天,他现在是个小办事员,十年后你知道在那个位置上?”
“看着吧,只要维护好和李卫东的关系,有的是咱们沾光的时候。”
三大妈由衷佩服,“老阎,要不说你是算盘成精,这话真没错,我就没想到里边的弯弯绕,还是读书人心眼多。”
关灯,睡觉。
刘家,刘海中就没这份心胸,躺在床上还气的不行,一直骂骂咧咧。
就因为李卫东刚才回四合院,没主动给他这个二大爷打招呼。
他感觉是不尊敬他……
易家,易忠海正交代一大妈,秦淮茹的事可以表面上帮忙,但要是贾张氏借钱,一定不能给。
说到底,他家和贾家的情分,还是因为已经死了的贾东旭。
人都死了,再谈啥感情都是假的。
表面上可以装装样子,要是需要付出代价就不值当了。
他们没儿子,工资再多也得省着点,老了需要钱财傍身呢。
何雨柱家,傻柱还在忧心秦姐,急的抓耳挠腮。
他没注意到何雨水饿的一直响的肚子……
……
第二天。
李卫东醒来,打量起自己家。
穿越后,他还是第一次回来。
李家在后院的莲花门边上,一进后院就先是他家。
有两间房,面积差不多五六十平米。
和许大茂家距离不远,就隔着几步。
斜对面就是聋老太太家。
随便在屋里翻了翻,也没啥好玩意。
只在床底下找出来十几块钱。
李卫东啧啧摇头,感叹院里的畜生们真不是东西。
前身定岗二十四级,每个月45元工资,再加上3块钱的组长补助,每个月就是48元。
已经工作了小一年,结果就剩下十几块。
钱去哪了?
去的地方就多了。
一部分被贾家借走了,一部分让易忠海忽悠着给聋老太太买肉了。
剩下零零散散的,也都被人坑走。
钱李卫东也不太在意,几百块钱也不算啥。
可屋里的环境,就让他非常不能接受了。
家里父母离世已经有十来年。
以前身的性格,自然不会打理房屋。
屋里到处都显得破破烂烂。
墙皮子都脱落的一块又一块。
甚至房顶还有些漏水。
李卫东觉得麻烦。
这要是想弄一下,可是个大工程。
而且……
他觉得四五十平米也憋屈的慌。
别的不说,最少也得修个厕所吧?
李卫东一想大冬天要去胡同公厕拉屎就难受。
北方的风冷,别把吊冻下来……
“这事有点难办……”
“先别说面积不够,就算是够,想改格局也不容易。”
“现在京城的房子除了极少数的私产,大多都是租赁公家的,只有居住权,没有所有权。”
“每个月都需要缴纳几毛钱的租金,有单位的直接工资扣,没单位的要每月三号去街道办交钱。”
“自己要修缮没问题,但想大改,街道办估计不会同意。”
李卫东一时间也没啥好办法。
只能暂且作罢。
决定找人简单修缮下,先凑活住,后边有机会再说。
当然。
哪怕问题再多,李卫东心里也难掩饰高兴。
南锣鼓巷的两间房,谁有谁不高兴啊?
距离升旗的地方仅仅两公里。
位于共.和.国的心脏位置!
前世他累死累活干三十年,才在京城有个小窝。
还是特么的在六环外。
都说不清属于京城还是河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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