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马援将军,领着一大帮子兄弟去收拾武陵的蛮人,大军浩浩荡荡,犹如滔滔江水般来到了下隽这地儿。
嘿,眼前摆着两条路:一条是壶头路,近是近了点儿,可那水势,简直就像发了疯的野牛,一个浪头就能把你给吞了;
另一条是充县路,平坦得跟咱家客厅似的,可那运输线,长得跟马拉松赛道似的,让人看了就头疼。
耿舒这哥们儿,心想着稳妥点儿好,就建议走充县路。
可马援将军一听,心里就琢磨开了:这哪行啊,花那么多时间和军粮,不划算!
他大手一挥,说:“咱们就进军壶头,卡住那些蛮人的脖子,让他们连气都喘不过来!”
嘿,这主意一出,充县的敌人哪还敢动弹,直接就吓得尿裤子了。
这两种意见上报给朝廷,光武帝一听,觉得这马援将军真不是盖的,立马就批准了他的战略。
于是,汉军就朝着壶头一路狂飙。
可那蛮贼也不是闹着玩的,他们爬上了高地,守着险要,水流又急,汉军的舰船就像被定住了一样,根本没法动弹。
再加上那时候正是大夏天,热得跟蒸笼似的,很多士兵都中了暑,连马援将军自己也没逃过这一劫。
他只好在河岸上挖了个洞,住进去避暑。
每当蛮贼在高处擂鼓呐喊,马援将军就拖着病体,一瘸一拐地去察看敌情。
他那随从看了都心疼得直掉眼泪,心想:这将军真是拼命三郎啊,可惜身体不给力啊!
耿舒呢,心里那个憋屈啊,就给他哥哥好侯耿写了封信,抱怨道:
“我当初就建议打充县,虽然运输困难点,但咱们兄弟几个冲锋陷阵,哪管得了那么多!
现在可好,在壶头这儿耗着,兄弟们都快成烤鸡了,病死的也不少,真是让人捉急!
之前在临乡,敌人自己送上门来,咱们要是趁夜出击,早就把他们一锅端了。
可这马援将军啊,就像个在西域逛市场的商人,走到哪儿都停下来磨蹭,害得咱们吃了大亏。
现在果然遇到了瘟疫,跟我之前说的一模一样!”
耿收到信后,立马就上报给朝廷。
光武帝一听,这事儿可不小啊,得赶紧查清楚。
于是,他就派了梁松坐着驿车,风风火火地跑去责问马援,顺便代理监军事务。
哎,这战争啊,就像个大型的“狼人杀”游戏,谁也说不好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哎哟喂,话说这马援将军啊,不幸驾鹤西去,哪成想梁松这货瞅准机会,就像狼看见羊一样,趁机给马援将军扣上黑锅。
光武帝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大喝一声:“来人,把马援的新息侯印信给朕收回!”
想当年,马援将军在交趾那地儿打仗,天天吃薏苡仁,那玩意儿就跟仙丹似的,吃了身体倍儿棒,还能抵御瘴气。
马援将军打完仗回家,就顺手带了一车薏苡仁回来,打算给家人补补身子。
可谁成想,这马援将军一走,就有人眼红嫉妒,上书说马援那车上装的,全是什么上好的珍珠和犀角,简直是胡扯八道!
光武帝一听,更是气得直冒烟。
马援的妻儿们一听这消息,吓得魂都飞了,哪还敢把马援的棺柩运回祖坟安葬啊,只能匆匆忙忙在城西找了个地儿,随便挖个坑就埋了。
那些曾经和马援称兄道弟的宾客旧友,也都吓得躲得远远的,生怕被牵连进去。
马严和马援的妻子为了求情,居然用草绳把自己绑在一起,连成一串,跑到皇宫门口去请罪。
光武帝一看这阵势,心里也有点儿过意不去,就把梁松的奏书拿给他们看。
他们一看才知道马援被诬告的罪名,赶紧上书鸣冤,前后一共上了六次,那情辞啊,真是哀怨得让人掉泪。
这时候,那个云阳县的县令朱勃,也听说了这事儿,他立马跑到皇宫门阙去上书。
他在奏章里写道:
“我亲眼见过已故的伏波将军马援,他就像个从西州冒出来的英雄,一直钦敬仰慕皇上的圣明仁义。
他历经艰险,万死一生,在陇、冀两地征战,立下赫赫战功。
他的智谋如同泉水般喷涌不绝,行动又像转动圆规一样灵活迅速。
他用兵战无不胜,出师攻无不克。
剿伐先零时,飞箭曾射穿他的小腿;出征交趾时,他以为此行必死,还曾和妻儿诀别。
可没过多久,他又再度南征,很快攻陷临乡。
可惜啊,大军还没完成功业,马援就先走了。
军官士兵们虽然遭受了瘟疫,但马援也没有独自生还。
这战争嘛,有时候得持久才能取胜,有时候速战速决反而会败亡;深入敌境未必就正确,不深入也未必为不对。
谁愿意久驻危险之地而不生还呢?
马援为朝廷效力了二十二年,从北方出塞到大漠,到南方渡江漂海,最终触冒瘟疫,死在军中。
可他死后却名声被毁,失去爵位,封国失传。
天下人不知道他所犯的过错,百姓也不知道对他的指控。
他的家属只能紧闭门户,遗体也不能归葬祖坟。
这种怨恨和嫌隙一时并起,马氏家族震恐战栗。
已死的人不能自己剖白,活着的人也不能为他分辩,我为此感到痛心!
皇上啊,您可得明察秋毫啊,想想当年高祖曾经交给陈平四万斤金用以离间楚军,都不问账目与用途,您又岂能疑心那些钱谷的开销呢?
请将马援一案交付公卿议论,评判他的功罪,决定是否恢复爵位,以满足天下人的愿望。”
朱勃的这番话,就像一桶冷水浇在光武帝头上,让他的怒气稍微消解了一些。
我们再说说这朱勃啊,可真是个神童,十二岁就能背《诗经》、《书经》,简直聪明绝顶!
他经常去拜访马援的大哥马况,言谈举止那叫一个温文尔雅,简直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给他点个赞。
那时候马援还是个小学生呢,一见到朱勃,心里就嘀咕:“这小孩比我厉害多了,我得加把劲!”
马况一看马援这表情,赶紧给他倒杯酒,安慰道:
“老弟啊,你别急,朱勃虽然聪明,但成就也就那么回事,早晚得向你学习,你怕啥?”
嘿,这朱勃还没满十二岁呢,就被右扶风大人相中,试用了他当渭城县宰。
等马援后来混成将军封了侯,朱勃还是个县令。
不过呢,马援这人心肠好,虽然自己地位高了,还是经常照顾朱勃,就是态度上有点“鼻孔朝天”。
可朱勃呢,人家一点也不在乎,反而更加亲近马援。
后来马援被人陷害,全天下都背弃他的时候,只有朱勃还站在他身边,这份情谊,真是比金子还珍贵啊!
再来说说宗均这位大哥,他可是个有胆有识的南阳人。
马援去世后,军队里瘟疫横行,蛮军也饿得跟鬼一样。
宗均大哥就召集将领们商量:
“咱们现在这情况,再打下去就是送死。我有个主意,咱们假传皇上的命令,去招降敌人,你们看怎么样?”
将领们一听这话,全都吓得趴在地上装死。
宗均大哥一拍大腿:“咱们忠臣在境外,为了保护国家,就得自己拿主意!”
于是他就假传圣旨,让吕种代理沅陵县长,带着诏书去敌营招降。
这招还真管用,蛮人一听朝廷的恩德和信义,立马就投降了。
宗均大哥就这样,轻轻松松平定了蛮人之乱,还没进京就先自我弹劾,说自己假传圣旨。
光武帝一听,哈哈大笑:“这兄弟,真是个活宝!”
于是赏赐他金银财宝,让他回家祭祖去了。
同一年呢,辽西郡的乌桓部落大人郝旦等人,也带着部众归附了汉朝。
光武帝高兴得合不拢嘴,立马下诏封他们为侯、王、君长,一共八十一人。
还让他们搬到塞内去住,分布在沿边各郡。
为了让这些乌桓人安心归附,光武帝还命令官府给他们提供衣服和饭食。
这些乌桓人就成了汉朝边疆的警哨,帮着汉朝打匈奴和鲜卑。
不过啊,司徒掾班彪却担心这些乌桓人会闹事,上书说:
“乌桓人天性狡猾,喜欢做强盗。
如果没人管他们,他们肯定会再次抢劫汉朝居民。
我建议重新设置护乌桓校尉,这样既能招抚外族,又能减少国家的边疆忧患。”
光武帝一听觉得有道理,就在上谷宁城,重新设置了护乌桓校尉,建立了大营和官府,负责处理与鲜卑的交往事务。
转眼到了东汉光武帝建武二十六年,庚戌年,公元50年。
这正月呀,光武帝大哥心血来潮,给百官们来了一波“涨薪风暴”!
那些千石以上的大官们,虽然涨得跟蚊子腿似的,但好歹也是肉啊;
而那些六百石以下的小官们,哈哈,那可真是涨得跟火箭似的,比西汉那会儿可是翻了好几番呢!
然后啊,这光武帝老人家也不忘给自己留个后路,开始修建自己的“豪宅”——陵墓。
他老人家说:
“古时候那些帝王啊,陪葬的都是些破烂玩意儿,搞得后世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埋哪儿去了。
文帝和景帝这两位皇帝啊,一个懂生死,一个懂孝道,所以他们的陵墓在天下大乱之后还能保全,这可是件美事儿!
我这陵墓啊,占地不过二三顷,不搞什么豪华装修,也不修什么大水池,就让它自然点儿,别积水就行。
这样一来,将来改朝换代了,我这陵墓也能和丘陇泥土融为一体,成为大自然的一部分。”
接着呢,光武帝又派了中郎将段彬和副校尉王郁这两位“外交大使”出使南匈奴,给南匈奴建了个“王庭度假村”,就在五原西部塞外八十里的地方。
汉朝使者让单于跪拜接诏,单于犹豫了一下,心想:
“我这单于新即位,在群臣面前跪拜,确实有点儿不好意思。”
但他最后还是跪了,自称臣属。
跪完后他还跟使者说:“希望使者以后别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没面子。”
光武帝一听,心想:“这孩子还挺有自尊心的。”
于是下诏让南单于住到云中郡的“豪华别墅”去。
汉朝还特地设置了使匈奴中郎将,领军护卫南匈奴,确保他们住得安心、玩得开心。
到了夏天,南单于那边可是热闹了。
他俘虏的北匈奴左贤王,带着旧部和南匈奴的五位骨都侯,一共三万多人叛变北逃了。
这帮人,在离北匈奴王庭三百多里的地方,自立为单于,准备搞个独立王国。
可惜啊,这单于没做多久,内部就闹矛盾了,天天打来打去。最后呢,五位骨都侯全死了,左贤王也自杀了。
这五位骨都侯的儿子们倒是厉害,各自拥兵独立了,搞了个“五代十国”的戏码。
秋天的时候呢,南单于派他儿子到汉朝做人质,这可把光武帝高兴坏了。
他赏了南单于一大堆东西,包括官帽、腰带、印玺、车马、金帛、武器和日常用品。
还从河东郡调了二万五千斛粮食,和三万六千头牛羊,给南匈奴,让他们吃得饱饱的。
为了让南单于那边管理得更好,光武帝还派了中郎将,带着五十个免刑囚徒,去帮他处理诉讼案件和监视动静,这可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儿!
到了年底啊,南单于又派使者来送奏书,还护送新的人质王子到汉朝。
汉朝这边呢,也派人把上次的人质王子送回单于王庭,还赏了单于和王后、左右贤王及以下官员一万匹彩色丝绸。
这成了每年的常例。
这样一来啊,云中、五原、朔方、北地、定襄、雁门、上谷、代等八郡的流亡居民,都纷纷回到本土了。
汉朝还派出谒者,带领免刑囚徒,去修补整治城墙,又把内迁中原的边疆居民,送回到各县去。
对那些返回的人,全都赐给治装费,还调了粮食供应他们。
不过啊,这时候沿边的城郭,都成了废墟,需要清除瓦砾重新建设。
光武帝看到这种情况啊,心里也挺后悔的,心想:
“当初让那么多人迁徙可能是个错误,这下得花大力气来收拾残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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