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掾班彪那回信里啊,大概是这样的:
“单于啊,你不忘咱汉朝的恩情,想跟咱汉朝通好亲善,这主意倒是挺妙的!
想当年,匈奴内乱,呼韩邪和郅支单于打得不可开交,但他们都受过咱孝宣皇帝的恩惠,所以都派王子来咱汉朝当人质,自称是咱的藩属国,保卫咱的边疆。
后来郅支单于跟咱汉朝翻了脸,自己断了跟咱的关系。
但呼韩邪单于还是跟咱汉朝亲近,忠孝之心愈发明显。
咱汉朝灭了郅支单于后,呼韩邪单于就得以保国传位,他的子孙都当上了单于。
现在南单于带着部众来归附咱汉朝,说自己是呼韩邪单于的正统传人,想重回单于的位置。
但他被人夺了位,还被人猜忌,所以就来求咱汉朝帮忙。
但我们觉得,这事儿不能只听他一面之词,再加上北单于年年进贡,也想跟咱和亲,所以咱就没答应南单于的请求,这也是为了成全北单于的忠孝之心。
咱汉朝凭着威望和信义,统率天下各国,凡是有太阳月亮照耀的地方,都是咱汉朝的领地。
对待不同的民族,咱汉朝在道义上从不分亲疏。”
这光武帝皇帝和司徒掾班彪,可真是有智慧啊,把匈奴这档子事处理得滴水不漏,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司徒掾班彪接着说,那时候啊,皇帝对归顺咱大汉的,那可是像财神爷一样慷慨大方,金银财宝、美酒佳肴,啥都不缺!
可对于那些叛逆不臣的,嘿,那就跟秋风扫落叶一样,毫不留情,直接给灭了!
这奖善惩恶,在呼韩邪和郅支这俩哥们儿身上,可是演绎得淋漓尽致啊!
现如今啊,那北匈奴的单于,跟咱大汉搞起了“和亲外交”,诚意满满得跟啥似的,哎呦,这还让人怀疑个啥?
他甚至还想着拉上一帮西域小伙伴,一起来咱大汉进贡朝见!
嘿,这西域各国,到底是跟着匈奴混呢,还是跟咱大汉混呢?
这可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
说起那北匈奴啊,连年战乱,搞得他们国内穷得叮当响,连裤子都快穿不起了!
他们进贡给咱的,也就马匹、皮衣啥的,跟咱大汉的丝绸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啊!
皇帝大人呢,也是大气得很,直接赐给他们各色丝绸五百匹,还附带弓箭套一副,箭四支!
对于那些前来献马的左骨都侯和右谷蠡王,皇帝更是慷慨,每人赏赐各色丝绸四百匹,斩马剑一柄!
单于之前还跟咱皇帝大人抱怨,说汉朝先帝赐给呼韩邪单于的竽、瑟和箜篌都坏了,想再要点儿。
可咱皇帝大人心里明镜似的,心想:
“你们北匈奴现在国家还没安定下来,天天磨刀霍霍准备打仗,这竽和瑟的,能当饭吃还是能当刀使啊?还是给你们来点实用的吧!”
于是,皇帝大人就没给。
这可不是咱皇帝吝啬啊,这是为了单于好啊!
要是单于还有啥需要的,尽管派人跟咱大汉皇帝说,皇帝大人肯定会尽量满足的!
就这样,光武帝把班彪的建议都采纳了,处理得那叫一个滴水不漏,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话说,在东汉光武帝那会儿,建武二十九年,公元53年的春季,二月丁巳这天,一大清早啊,天上就上演了一出日食大戏,这可把大伙儿给吓得不轻,都说这是不祥之兆啊!
时间一晃,来到建武三十年春天。
光武帝呢,亲自驾车往东边溜达了一圈。
这大臣们可不闲着,纷纷上奏:“陛下啊,您老人家即位都三十年了,是时候去泰山封禅,祭祭天地了。”
光武帝一听,乐了:
“我即位这三十年,百姓们可是怨声载道啊。
《论语》都说了,‘我欺骗谁?难道欺骗上天吗?’再说,‘居然以为泰山的神灵不如林放吗?’
我哪能玷污,那记载着七十二位封禅贤君的史册呢?
要是那些官员们老远跑来给我上寿,满嘴跑火车,我非让他们去边疆种地去不可!”
这一说,大臣们哪还敢再提封禅的事儿,都默默地缩了回去。
那光武帝说的林放又是谁呢?
话说啊,春秋末年,鲁国这片土地上,有个叫林放的老兄,字子丘,嘿嘿,这位可不是一般人物哦!
听说他祖上,是商朝那位劝谏纣王而被剖心的少师比干的后裔。
不过啊,根据《林氏本源考》这秘籍的说法,林放其实是比干的第二十代传人,西河林氏的嫡系传人,这可真是血脉纯正,根正苗红啊!
这西河林氏啊,从一世祖林坚开始,代代相传,传到了十九世云公这儿,他有五个儿子,其中一个就是林放。
林放啊,在景王时期那可是鲁国的大夫,到了敬王时期,更是步步高升,当上了太仆,这可是个不小的官儿,地位杠杠的!
但这位林放老兄可不满足于只做个官儿,他对“礼”可是情有独钟,简直可以说是“礼”的代言人!
有一次,他就跑去问孔子:“孔子老师,您说说,这‘礼’的本质到底是啥呀?”
孔子一听,心想:“这林放还真是个好学之人啊!”
于是孔子就回答说:“礼嘛,一般的礼仪得朴素节俭点,别搞得跟暴发户似的;至于丧礼呢,得真心实意地悲哀,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
林放这一问啊,其实已经触及了“礼”的深层次问题,这可是哲学思辨上的大动作啊!
再说回来啊,鲁国有个季氏,这哥们儿准备祭祀泰山,这可是个大事儿啊!
按规矩呢,只有天子、诸侯才有资格祭祀泰山,季氏只是个大夫,他哪儿来的资格呢?
孔子的弟子冉有在季氏那儿当官,孔子就问他:“冉有啊,你能不能阻止这事儿啊?”
冉有摇摇头说:“老师啊,我尽力了,但真的不能。”
孔子一听,就叹了口气说:“唉,你说这泰山啊,它要是知道林放这么懂礼,估计都得自愧不如了!”
这话啊,既是对冉有的责备,也是对林放知礼的赞扬。
林放呢,在周敬王时期担任鲁国大夫,死后就葬在了曲阜。
他这一辈子啊,对“礼”有着深厚的理解和实践,所以后人都特别尊敬他。
从汉代开始啊,就有画家在画孔子的时候,也会把林放画上去,这可是莫大的荣幸啊!
到了唐朝呢,唐玄宗还追赠他为清河伯,这可是皇家的认可啊!
再后来啊,宋真宗更是封他为长山侯,还把他列为了孔子七十二贤之一,在曲阜和各地的孔庙里享受祭祀。
这林放啊,可真是个人物!
他的故事啊,给我们留下了很多启示。
咱们做人啊,也得像林放那样,知礼、懂礼、行礼,这样才能在社会上立足啊!
不过啊,也得悠着点儿,别学季氏那哥们儿,搞些不伦不类的祭祀,到时候被孔子老师点名批评,那可就不好玩了!
现在林放说完了,我们接着东汉。
二月甲子那天,光武帝去了鲁国的济南溜达了一圈。
闰三月癸丑,他又悠哉悠哉地回到了京城皇宫。
就在这时候,紫宫星座里突然冒出个异星,大家心里都咯噔了一下,这可得小心了!
转眼到了四月戊子,光武帝心血来潮,把左翊王刘焉给改封为中山王了。
可谁想到,五月就发生了水灾,真是倒霉透了!
七月的时候,光武帝又去了鲁国。
等到十一月才回到京城皇宫。
这时候,胶东的刚侯贾复同志去世了。
这贾复啊,从军征战,从未打过败仗,身上还留下了十二处创伤,真是个硬汉啊!
光武帝觉得贾复太勇猛了,就很少让他出征远行。
但还是很欣赏他的忠勇,常常让他跟在自己身边。
所以啊,贾复虽然勇猛,但独当一面的功勋却不多。
每当将领们议论战功,贾复总是默默地点点头,心想:“我的功劳,陛下心里有数就行了。”
到了建武三十一年夏天,五月里又发生了水灾。
癸酉这天,还出现了日食。
更糟糕的是,还闹起了蝗灾,真是祸不单行啊!
就在这个时候,京兆掾第五伦在长安管理市场,他可是个公正廉明的好官,把市场上的奸邪冤枉之事,都处理得干干净净。
每次读到诏书,第五伦都感叹:“这皇帝真是个明君啊,如果能见上一面,估计能聊个三天三夜!”
同辈们就笑他:“你连地方长官都说不动,还想见皇上?”
第五伦摇摇头:“道不同不相为谋嘛。”
后来呢,他被推举为孝廉,做了淮阳王医工长。
到了中元元年春天,淮阳王进京朝觐,第五伦也跟着去了。
光武帝一见他,就问他政事。
第五伦可是对答如流啊,光武帝高兴得不得了。
第二天,又特地召他入宫,两人从早聊到晚。光武帝好奇地问:
“听说你做了官之后,还拷打过你的岳父?还有啊,你去堂兄家拜访为啥不留下来吃饭呢?”
第五伦赶紧解释:“我娶了三任妻子,但她们都没有父亲。我小时候穷得叮当响,哪敢随便去别人家蹭饭啊?人们觉得我笨,就编了这些谣言。”
光武帝一听,笑得前仰后合,当场就任命第五伦为扶夷县长。
可这第五伦还没上任呢,又被提拔为会稽郡太守。
他主政一方,公正廉明,老百姓都夸他是个好官呢!
话说东汉光武帝,他老人家闲来无事,翻开了那本传说中的《河图会昌符》,一读之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赤刘之九,会命岱宗。”
光武帝一拍大腿,乐了:“哎呀,这意思是不是说,咱得去泰山封禅,拜拜天地啊?”
于是,他老人家立马下诏,让虎贲中郎将梁松等人,去考证《河洛谶文》。
这一查不要紧,嘿,原来汉朝九世得去泰山封禅的地方,竟然有三十六处之多!
张纯他们一看,眼睛都亮了:“陛下啊,机会来啦,是时候去泰山露个脸了!”
光武帝一听,心想:“也对,咱得给祖宗们长长脸!”
可是,这封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得准备“方石再累”——巨型方石得对上号,“玉检”——得用玉制的封检,“金泥”——还得用水银和黄金做封泥。
光武帝一听,心想:“这得费多大劲啊!”
他老人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要不,咱就用汉武帝那时候的旧石头,把玉牒放进去得了。”
可梁松他们不干,非说这样不行。
光武帝叹了口气,只得下令:“好吧,那就用完整的青石刻制方石,颜色嘛,五彩斑斓的就不必强求了。”
转眼到了正月丁卯这天,光武帝老人家就东行巡视去了。
二月己卯,他老人家到了鲁国,然后直奔泰山。
辛卯这天早上,他老人家燃起柴火,在泰山南麓下祭天,还祭了众神,那场面,跟京城南郊祭天一样热闹。
祭完天后,他老人家就坐车上了泰山,中午时分到了山顶,换了身祭服。
等到傍晚,他老人家登上祭坛,面向北方。
尚书令献上玉牒和玉检,光武帝亲自用御玺封了。
封好后,太常命骑士们抬起方石,把玉牒放进去,再用另一块方石盖上,尚书令又用五寸的大印封了石检。
仪式完成后,光武帝再拜,百官高呼万岁。然后他就下山了,等到深夜才回到山下,群臣们直到第二天清晨才都下山。
二月甲午,光武帝又在梁阴祭了地神,还祭了山川众神,那规矩,跟西汉平帝元始年间在京城北郊祭地一样讲究。
可是好景不长啊,三月戊辰,司空张纯就去世了。
这可把光武帝给郁闷坏了:“哎,这老头子,怎么就这么不赶趟儿呢!”
到了四月癸酉,光武帝回了京城皇宫。己卯这天,他老人家一高兴,就大赦天下,还改了年号。
后来啊,光武帝又去了长安巡视。
五月乙丑,他老人家回了京城皇宫。
六月辛卯,他任命太仆冯鲂为司空。
可没过几天,六月乙未,司徒冯勤又去世了。这可真是祸不单行啊!
那时候啊,京城冒出了甘泉,水边还长了朱红之草。
各郡各封国都上报说天降甘露。
百官们都说:“陛下啊,这么多祥瑞,您可得让太史记下来,流传后世啊!”
可光武帝谦虚得很,摆摆手说:“哎呀,我哪儿有啥大德行啊,这些祥瑞我可不敢当。”
所以史官们也就没咋记。
秋天呢,有三个郡和封国发生了蝗灾。
这可把光武帝给急得团团转:“哎呀,这蝗虫怎么就这么不挑时候呢!”
到了冬天十月辛未,他老人家只得任命司隶校尉、东莱人李为司徒。
这日子啊,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光武帝老人家也在这封禅、祭祀、任命官员的忙碌中,慢慢老去……
哎呀,话说那十月甲申的日子,光武帝心血来潮,下了一道旨意给司空大人:
“哎,司空啊,你去汉高祖庙里摆个场子,给薄太后升个级,尊称她为高太后,让她在地神旁边吃香的喝辣的,别忘了准备点儿祭品啊!”
这还不算完,他又说:“哦对了,吕太后的牌位也别老放那儿了,给她挪个地儿,放到墓园去,不过四季的祭祀还是得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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