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嘟囔着。
“张家丫头也是自找的，何大清不走我估摸着也是李家父子捣的鬼。你今儿个去找衙门的那个女县太爷，她怎么说？”
易中海：“老太太，现在可不叫衙门。叫街道居委会，那也不叫女县太爷，那是王主任。”
聋老太太不以为然：“都一样，且不过是换了个叫法而已。”
易中海也没再纠正：“王主任家里出了点事情，我把李家在四合院里破坏邻里关系，不尊敬老人的事儿都跟街道办工作人员说了。他们答应了向王主任汇报。”
聋老太太目光森然：“中海，你糊涂啊！”
“怎么了？老太太。”
“这女县太爷家里出了事情，这不是个好机会？该请吃送礼就得送，需要帮忙你就给人家帮帮忙。”
易中海眼睛一亮，人成老精，还是聋老太太手段高明。
“老太太，您说的对。我明儿一早就去街道办打听，打听。”
聋老太太哼了声。
“一粒老鼠屎，坏了一仓粮食。李家就是个粒老鼠屎，何大清被他们沾着了，也变坏了。”
易中海从聋老太太这屋出来，听见她在身后自言自语。
易中海心中一凌。
刚刚何大清跟他直面硬刚已经说明了一切。
“李家就是这粒老鼠屎。”
翌日一早。
李怀民是被食物的香味给香醒的。
桌子上放着一盘热气腾腾的大肉包子。
“爸，我妈回来了吗？”
李怀民问正在烧着开水的李福耀。
“你妈最早也得吃过中午饭才能回，怀民，要有事跟爸说也是一样。”
“没事，我是看见这桌子摆着这一大盘的大肉包子，还以为是妈回来做的。”
李福耀笑道：“这包子你妈可做不出来，这是你何叔让雨柱一清早给送过来的。你洗把脸，赶紧趁热吃。
爸今天可要上班去了，你就在家待着，中午你何叔说了让你去他那屋吃。”
“行，我知道了，爸。”
李怀民点头答应，他中午可不会去何大清家去吃饭。
昨天在那正阳门几家粮食店定的大米，面粉，玉米油今天交付，他得去忙这事。
收集粮食物资可是大事。
怕李福耀担心，他也没提要出去的事情。
傻柱那张少年老成的脸是一脸不解。
“爸，一大爷，后院老太太还有东旭家里跟李家都不对付，咱们凭什么还要送肉包子给他们家？”
何大清瞪了眼儿子傻柱：“傻柱，老子再跟你说一遍。以后在咱们这四合院，只准你去李家，别的家里，你别去！”
“爸，你这没道理！您说李家好，合着咱们这四合院几十户人家就他李家是好人？我瞧着一大爷和后院老太太就是好人。”
“傻柱，老子看你是真傻子！老子把话撂在这，你要是敢不听话，打断你的豿腿！”
何大清见儿子傻柱不听他的话，便焦躁起来。
十六岁的傻柱正值叛逆期，他自认为自己有判断是非对错的能力。
何大清越是不让他去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那儿，傻柱就越觉着他做的是对的。
父子俩说着说着就呛了气，何大清也废话，直接上手就打了傻柱两个大嘴巴子。
傻柱负气连早饭也没吃就跑了。
何大清气的月匈口疼，李福耀听见争吵声，赶紧过来询问。
“福耀，我何大清是上辈子造了孽生了个这么个傻子。他要是有怀民一半聪明，懂事，我也就放心了。”
“何叔，慢慢来，不要急。你越是这样雨柱就越跟你反着来。”
李，何两家就隔着一间房，何大清，傻柱父子的争吵内容，李怀民一字不漏的听进耳朵里。
何大清这样就是把傻柱往外推。
而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肯定会抓着这个机会，拉拢傻柱。
李怀民当然得劝劝何大清。
“怀民，你是不知道。一大清早的，就把我气够呛。早知道生的是这么个傻子，出生时就把扔便盆里溺死算了。”
何大清说着气话。
李怀民笑道：“何叔，要不晚上等雨柱回来，我找他谈谈。”
“好，好！怀民，你会说，教着点我们家那傻子。”
“何叔，雨柱是您儿子。你这老是傻子，傻柱的叫着，他心里肯定不舒服，您得尊重他的人格。”
“我还尊重他的人格！他有个屁人格！还真是倒反天罡了！怀民，别的事情我都依你，但这事不成，我喊傻柱喊习惯，一时半会真改不过来。怀民，别提这个傻子了，你跟他说说，他能听就听，不能听我就当没这个儿子。”
何大清脾气犟起来，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何家两父子的事情，李怀民也不便说太多。
吃过早饭，李福耀就去上班了。
李怀民也溜出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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