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你还没有想明白？”
“长得好看有个屁用。”
“你还真期待靠着一张脸，直播涨粉百万，公司发现你的价值捧你？”
“别做梦了。”
“这年头......”
“出门在外靠得是背景！”
“......”
顾言听到电话中传出刻薄的女声皱紧了眉头，好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连续加班一周，晕倒在办公室嘛。
什么又直播，又涨粉百万公司捧的？
轰！
猛然间。
身子晃了晃，海量记忆涌入脑海，楞了半分钟才从眩晕中缓过劲儿。
他确实是顾言。
只不过不是某工科学校毕业社畜，而是燕京电影学院今年刚毕业的应届生。
虽然毕业前就签约了一家名声在外的传媒大公司。
可不成想大公司不像表面看的那样好，私底下比乌鸦还要黑。
想要资源得自己去争取。
第一天进公司，经济人就给出了两个选择，要么想办法涨粉百万，让公司知道你的价值，值得捧你。
要么听公司安排，包括但不止商宴、酒宴、富婆局等，抱个愿意捧你的大腿。
顾言走了第一条路。
选了一座风景还不错的城市，拿着一万块钱开直播，誓要涨粉百万，让公司看到他的价值。
结果就是一个月过去。
粉丝只涨了千八百。
一毛没赚到，还给存款花完了。
打算今天退房拿到租房押金，买张去恒店的机票，一边直播一边混群演磨练演技。
“顾言，别装没听见！”
长久不说话。
电话中传来经济人的一声怒吼，下达最后通牒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立刻滚回来燕京。”
“今晚上有几位太太组了局。”
“只要你让其中任何一位看上，以后都不会缺资源。”
“敢不回来......”
“你就等着被公司封杀吧。”
“......”
太太？
玩钢丝球啊！
可QNMD。
谁爱玩谁去。
顾言可算是从混杂的记忆中回神，也不想搞清楚到底是穿越还是觉醒了。
全当大梦一场，今日方知我是我。
“明星这条路貌似有些走不通，要不去打工......”
别人出生在罗马，自己出生是牛马。
还要是两辈子的牛马？
不能打工。
打什么都不打工。
顾言继续咕哝道，“不管了，先依照计划，等房东来了确认过后，拿押金去恒店试一试。”
“万一真走狗屎运红了也不错。”
“随便一站，替身抠图就能拿钱。”
“不挺香嘛。”
“......”
做出决定。
顾言拿出手机熟练的开启斗音直播。
过去十多分钟，也就粉丝三两只，还连一个说话的都没有。
只有他叭叭说了半天。
咔哒！
正当坚持不下去，准备关直播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顾言楞了一下后，反应过来，跟直播间的粉丝三两只咕哝道。
“应该是房东来收房了。”
“该说不说......”
“好歹我还在，就算是收房不能敲门嘛，直接拿钥匙也不怕看到不该看的。”
“......”
他很有意见。
不过...
反正以后也没有打交道的机会，拿到押金就会离开这座城市，再也不见。
赖得计较了。
“房东大......哥。”
顾言站起身，寻思跟房东打声招呼，话说一半就见呼啦进来一家三口。
话也不说一句。
哗啦一声。
线盘展开，插上电。
顿时一盏少说得有几千瓦的灯通亮，跟是探照灯一样，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不是......”
顾言都懵了，“我说大哥，才住一个月就退房，你这是要干嘛？”
“干嘛？”
房东眼皮都没抬一下，一手拿灯一手拿卷黄色纸胶带，就往门上打光瞅，“别说是住一个月，你就是住一天也会对房子造成损伤。”
“你不检查，他也不检查。”
“过两年我这好好的房子，还不得让你们祸祸完了。”
“到时候我还怎么往出租？”
“......”
嘶！
顾言深吸一口气。
看着房东灯一丢，立刻撕下指甲盖大下的胶带，啪的贴在门上。
没挪地，再撕一块，又贴在了旁边。
而他媳妇已经拿起来灯，跟着男主沿着门口，往屋里一寸一寸的找。
他家女儿还拿着手机跟在后面全程录相。
“大哥，贴那两黄胶带是啥意思？”
顾言实在忍不住。
问了一嘴。
“有损伤。”
男人头也没回，啪啪又往白泥墙上贴了好几块胶带，“咱卯是卯，钉是钉。”
“我也不作假。”
“你可以自己去看看标的地方是不是有损伤。”
“等全屋查完以后，是要依照房子损伤情况，找你要赔偿的。”
“......”
顾言人怔住。
所以......
住进来的时候没说让检查，要退房的时候你给我整一出提灯定损？
好好好！
合着老登你一准儿就是安着挣定损钱的啊。
他算是明白，今天退房别说是拿回来三个月的押金，怕是裤衩子都穿不走了。
正当顾言大体上猜到接下来事情的走向，头脑风暴，想招的时候。
脑海中响起陌生而又宏大的声音。
【叮！】
【检测到宿主符合系统绑定条件！】
【在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我的身份我做主系统绑定中！】
【系统绑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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