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们在各家各户搜刮这一切可以吃的东西,如蝗虫过境一般。
“别光拿米粮,把院子里的菜也给挖出来带走。”
“还有这鸡和鸡蛋,都给本伍长带走。”
有士卒问道:“伍长,这鸡雏咱还抓么?”
伍长一副看傻子模样看着他说道:“咋地?鸡雏就不能吃了?鸡雏还会长大的么。这还用问?一并带走。”
村民苦苦哀求:“军爷,给小的留几只鸡雏吧,这也没几两肉啊,军爷开恩啊!”
“啪嗒”半截金簪砸在村民脚面上。
村民怒骂:“瓜婆娘!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帮军爷抓鸡!”
另一户人家里,以为伍长指挥着:“找绳子,把那几只羊绑了。”
村民哭嚎着:“军爷呀,这羊羔下生还不足五日,还没断奶呐啊,军爷绑走母羊小民这几只羊羔可怎么活啊,求军爷发发慈悲吧!”
伍长:“哦~是我考虑不周了,来人,把羊羔也一起绑了带走,一家羊就要整整齐齐。”
村民:“???”
一把珍珠塞进村民的怀里,村民大喊:“儿子,快来帮军爷按着羊,我这就去拿绳子!”
...
看门的大黄狗冲着士卒“汪汪”狂吠。
士卒:“抓走,抓走,晚上吃狗肉。”
猪圈里老母猪“哼哼唧唧。”
士卒:“快来人呐,这畜生没个七八个人可按不住,绳子呢?拿绳子来!”
伍长:“你小子别只牵牛啊,把牛车套上,把这些东西都装牛车上一起带走。”
士卒一拍脑门:“对啊,还是伍长聪明。”
村民欲哭无泪:“俺的老黄牛啊,跟了俺十几年了,一家老小的口粮可都指着它呐,苍天啊,这可让俺这一家老小怎么活啊!”
伍长撇他一眼一包财宝甩他身上:“少跟老子废话!”
村民打开布包一看,冲着家人大吼:“都傻愣着干啥,还不快帮军爷装车,别误了军爷们的时辰!”
一些尝到甜头的村民也没那么害怕了,主动凑过来,谄媚的搓着手说道:“这位军爷,俺知道村子附近的树林里有果树,军爷需要么?”
士卒:“要当然要,只要是能吃的我们都要。”
村民:“那个......”
士卒看着眼前村民扭捏的模样笑骂道:“你这斯还他娘的挺机灵,放心给钱的。”
村民大喜:“好嘞军爷,小的这就去摘果子。”
见有人得了好处,又有村民凑上前来说道:“军爷,俺们村后头有个池塘,里面鱼虾成群,俺这就去给军爷捞去。”
张安看着这一幕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皮,感受着奇怪的鱼水军民情心里想着“这或许就是陛下执意要给钱,还要多给的原因吧!这应该就是那些大人物口中所说的民心所向吧!”
在钞能力的作用下,村民热心的帮助,筹粮的工作很快便接近尾声。
一位伍长对手下士卒说道:“这户粮食收拾的差不多了,留下一个人帮我就行,你们仨去下一户吧,早点干完早点回去。”
当即三名年轻的士卒领命前往下一户人家,相比与其他人家这户人家倒显得有些懒惰,土墙根下立着几把长时间不用而导致生锈的农具,破损的篱笆也没有及时修缮,篱笆里歪歪扭扭的开垦出的勉强算是地垄沟的土地上零星的长着几颗菜叶,院子里也养有几只鸡,只是这鸡却是比其他人家养的瘦小许多。
一名士卒边在院里打量边打趣的说道:“嚯!这家婆娘可是够懒的啊,鸡都饿的就剩骨头和毛了,这篱笆也不知道修修,菜秧都让鸡吃的差不多了,看看这垄沟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野猪拱出来的呢。”
另一名士卒也不屑的表示:“这要是在我们老家,这么不会过日子的婆娘,十里八乡的都没人家会要。”
剩下的那名士卒撇撇嘴也说道:“这家不会没男人吧,瞧那锄头,多久没下过地了,都锈成什么样了,锄头把都快烂透了。”
“得,这家估计也没啥粮食了。”
三名士卒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着往屋里走去,“砰”的一脚踹开房门,“啊~”的一声惊呼,紧接着三名年轻士卒便愣在门口。
屋中一名年轻妇人怀里抱着一个“哇哇”啼哭的婴孩,刚才似乎正在给怀中婴孩喂奶,三人猛地踹门而入,吓的妇人一声惊呼,急忙停止喂奶整理衣襟。
这妇人虽穿着打着补丁的破布麻衣,却难以遮住她窈窕的身段,可能是刚生完孩子的缘故,身材更显丰腴,皮肤白皙,容貌可人,哪里是那些成天干农活的糙婆娘能比的。
小妇人整理着衣襟,抬眸看了一眼三名忽然闯入的士卒,又迅速低下头去,面露红晕,含羞带臊的低声说了句:“军~军爷。”
一个年轻士卒“咕咚”咽了口口水,目不转睛的对旁边的士卒问道:“你...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这个士卒擦了擦嘴角,痴痴的说道:“我...我刚才...看到两团雪白的...不我什么都没看到!”说完他用手肘怼了怼最边上的士卒问道:“你呢,你看到什么了?”
最后这名士卒,眼冒绿光目不斜视的看着小妇人心不在焉的回道:“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真白呀!”
踹门的士卒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是啊,真大呀!”
小妇人安抚着怀中婴孩,起身盈盈施礼,声音软如娇俏:“三位军爷,奴家有礼了。”神色中带着娇羞,却又落落大方,眼神中也没有过多的惊慌与恐惧,举手投足神态谈吐之间不难看出这女子也是见过些世面的。
三位血气方刚的年轻士卒被这妇人勾的神魂颠倒,宛如痴傻般的回带:“有礼,有礼。”
“小娘子莫怕,我等前来只为筹粮,不会伤害你们的。”
“对呀,对呀,我们不仅不会伤害你,你家中的米粮家禽我等自会支付银钱。”
那小妇人却是掩面而泣,哭哭啼啼的说道:“三位军爷有所不知,我家那男人是个短命的,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生活实在艰难,纵使军爷给些银钱,我们母子怕是也没命花了。”
是啊,她一个女人带着一个没断奶的孩子,就算有钱又能走出多远,怕是还没走到县城便饿死途中,或者被途中的强盗土匪掳去,路上还有众多野兽,这母子二人活着走到县城的几率几乎为零。
“原来她男人死了呀,怪不得家中田地荒废,如此萧条,一个妻子没了丈夫生活已然不易,何况她还带着个没断奶的孩子,可怜,可怜啊!”
“原来是个寡妇呀,真是可怜啊!”
“如此美妙的娘子,她那短命的男人,怎么舍得死啊,不对,说不定她男人就是让她操劳而死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要是我娘子,我也愿意夜夜操劳。”
就在三名士卒浮想联翩之际,小妇人又是掩面抹泪哀求道:“还求几位军爷开开恩,给我们母子留些活命的米粮,奴家愿为几位军爷做牛做马!”
一名士卒色欲熏心:“此话当真?咳咳,呃...你母子二人却是可怜,我会酌情处理的。”说着从腰间掏出一块碎银放在破旧的木桌上,脑子里想的是“今日定要好好疼爱一番这位小娘子!”
小妇人看了眼桌子上的银块,两眼放光,又很快收敛,羞涩的说道:“还请几位军爷轻些,奴家怕疼~”
顿时第二名士卒气血下涌,大脑缺血做出不理智的举动,从腰间掏出三颗珍珠放在桌子上满脑子都是“今日定要替她那短命的丈夫好好补偿一番小娘子!”
小妇人装作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珍珠,面带潮红,害羞的扯了扯衣襟,让领口低了些许,露出红色的肚兜,胸部的轮廓更清晰了,把脸扭到一边不好意思的说道:“几...几位军爷...尽兴就好!”
第三位士卒鼻血喷涌,目眦欲裂,当即从腰间掏出半截金镯“啪”的一声拍在木桌上“今日定要让这小娘子挂满白霜!”
小妇人被这一声吓得一颤,扭头看到半截黄灿灿的金镯,粉唇轻启柔声细语的说:“三位军爷今晚便歇在奴家这吧,奴家为三位军爷炒两个小菜,再烫壶酒水如何。”
三人终于把持不住了,开始摘佩刀,卸甲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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