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小天老板，我要请三个小时假。”
“去收拾下东西。”
孟钰点头同意。
她这种毫无保留的信任。
以及超强的执行力。
让祁胜天非常享受。
至于三个小时假，那根本不算什么。
女孩子嘛。
出趟远门，而且是长途旅行。
只需要三个小时的准备时间，那已经是相当干净利索。
作为大老爷们。
祁胜天倒是没有什么要准备的。
实在缺什么，去深市买就是了。
他回了趟高启兰所在的手机店。
也就租个楼的功夫。
高启兰手上工作已经相当娴熟。
不愧是清北的高材生，学什么都快。
同高启兰打了个招呼，祁胜天径直走向办公室。
调出最近的门店销售记录。
正如他所料，小灵通市场的利润已经开始萎缩。
大量入市的同行们，带走了不少客源。
而且看架势，有打价格战的准备。
“真当小灵通市场是长期蓝海啊。”
“一边囤货一边打价格战，祝你们这些同行好死。”
“看来，得加快连锁网吧的布局了。”
近十家店。
总利润虽说还保持在百万以上。
但距离开业之初的那家小店就能做到单日利润五六万相比，已经下滑的非常厉害。
好在店面越开越多，孟钰的选址目光又毒辣，各店面规模都相当大。
还是能维持一段时间的利润增速。
至于如何认识并约见小马哥。
这也根本不是问题。
腾信后来规模做得再大，也离不开电信公司这样的基础信息平台。
更何况。
现在的小马哥，还是刚毕业的小卡拉米。
哪怕是深市电信局的领导，都是他必须仰望的存在。
更不要说帝都电信局局长林伟了。
一个电话打给林伟。
虽说对方完全没听说过小马哥这号人，但是祁胜天拜托的事情，自然不敢怠慢。
十多分钟后。
林伟电话就打回来了。
表示跟深市那边已经联系过，并将那边负责人电话给了祁胜天。
唯一问题的。
不确定能否在最短时间内找到小马哥。
当然，深市那边对祁胜天的委托极为重视，已经组织人手对与公司业务有关联的个人企业进行排查。
现在的小马哥。
还只是泯然于世的小角色。
万事俱备。
买好机票，只等孟钰返程就出发去深市。
……
深市。
罗湖区。
其貌不扬的小型写字楼有家名为疾讯通信的小微企业。
穿着IT男标准格子衫的小马哥还在加班。
此时的他，还没有展现出后世那种洒脱感。
只是名普通的基础编程码农。
正在他琢磨如何解决程序bug时，早就下班的领导出现在了办公室。
“小马。”
“你赶紧回去睡觉。”
啊？
工作到一半，让自己回家睡觉？
这跟明着要求自己卷铺盖滚蛋有什么区别？
他最近工作也没出什么问题啊。
见小马哥误会。
那领导赶紧找补。
“别误会。”
“市电信局领导要见你。”
“说是帝都那边的大人物点了你的名，明天见面可别乱说话。”
“要是能搭上帝都那边的线，公司发展可就靠你了。”
平日不够颜色的公司领导又客气了几句，匆匆离开。
显然是白天的会面做准备。
同样在加班的张东。
也就是后来小马哥的重要合伙人好奇地走过来。
“小马哥。”
“你家在帝都有什么大人物吗？”
“看架势，是要发达了啊。”
“苟富贵勿相忘哟。”
面对同事兼好友的调侃。
小马哥也是满头雾水。
不过。
连市局大领导都如此重视，搞不好会是人生中一次起飞的重大机遇。
改bug？
可拉倒吧。
睡觉睡觉补足精神才是王道。
……
与祁胜天的会面。
被安排在了市电信局的贵宾厅。
祁胜天和孟钰在喝茶，顺便还同作陪的深市电信局领导谈笑风生。
小马哥等人进来时，表情非常紧张。
不知无处安放的手脚，显得格外局促。
那年十八，小马哥站在祁胜天面前，犹若喽啰。
“别紧张。”
“坐下来聊。”
祁胜天很客气地招呼小马哥。
看着这位后世叱咤互联网世界的王者，在自己面前如此拘束。
祁胜天有些感慨。
“请问，我们认识吗？”
还要到数年后，小马哥才会离开现在这家公司，创办腾信。
此时的他。
青涩无比。
“不认识。”
“但我意外听说过你的名字。”
“我很欣赏你。”
祁胜天简单地介绍了自己的情况。
打算在全国铺开一家连锁网卡。
技术方面需要有人负责。
而小马哥就是他祁胜天选中的人。
“你是IT领域的人才。”
“知道未来互联网会全面铺开，成为主流。”
“有没有兴趣，接受我的投资，成立一家属于自己的公司？”
“当然，前提是你要帮我将连锁网吧的技术支持搞定。”
“至少，要让我看到你的实力。”
祁胜天一边给小马哥画饼，一边下饵料。
小马哥心动了。
他知道未来互联网会是蓝海。
但苦于自己没有原始资金积累。
现在，天上掉下来一位投资人。
那还上什么班？
不等小马哥开口。
同行的张东先说话了。
“祁先生。”
“您也知道，国内互联网刚刚起步。各种应用还没完全铺开。”
“换句话说，我想知道您所说的连锁网吧规模多大？有多少机器？是否真的需要我们提供技术支持？”
还是张东机灵。
网吧规模取决于祁胜天的资金储备。
如果只是几十台电脑的小网吧，那只能证明他所说的技术支持，乃至后续投资开工资就是画饼。
祁胜天将昨天刚签完的合同递了过来。
“你们的担忧我能理解。”
“连锁网吧业务刚起步，第一家网吧我打算先安排个一千多台机器试试水。”
“这是刚租下的网吧选址。”
嘶。
张东和小马哥看了眼合同，倒吸口凉气。
10年、360万、一次性付清。
这怎么看都不像玩虚的。
场地租金都近四百万，那首家网吧开下来不得上千万。
只要他们技术通过考验。
几千万的投资那还不是毛毛雨。
“怎么样？”
“如果有信心的话，就加入我们团队。”
“只要你们的技术经过考验，集团的连锁网吧与交由你们负责的互联网板块将会同步铺开。”
小马哥的技术，后世是得到市场检验的。
不过，要将未来的巨无霸、腾信公司捏成自己的形状。
敲打、拿捏是必不可免的资本市场商业手段。
“我们有信心。”
小马哥和张东都兴奋坏了。
祁胜天心中狂笑。
要不了多久，等小马哥跟张东培养起来，腾信彻底被捏成自己的模样。
那可不是人在家中坐，财从天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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