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牛对众人的窃窃私语毫不在意，充耳不闻
他关上门，沉浸在自己的小天地，享受乡间的宁静生活。
次日黎明破晓时分，苏大牛喝干了一大碗糙米粥，随后出门去上班。
“太阳还没上山就吃得起肉粥，就不怕撑得肚子滚圆吗？”聋老太躲在门后，闻到那肉粥的香气，馋得直咽口水。
在这座四合院式里，邻里之间谁家做了可口的饭菜，都会分一份给她品尝，唯有苏家未曾给她送去过。
因此，聋老太对苏家颇有微词，偶尔也会找个茬儿跟苏大牛理论一番。
“哎呦喂，疼死我了...”这位聋老太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原来昨日被野蜂蜇伤，就医时仅仅挑出了毒刺，涂了些消炎草药，但这肿胀仍未消退，嘴巴也无法正常张合，必须在三天内只能吃流食。
就在这个时候。
“叮！”的一声脆响传来，刚走出四合院的苏大牛听到系统提示的声音。“系统检测到聋老太对你进行了抱怨，现在开始报复。”
苏大牛大喜。
系统真贴心。
而此刻。
聋老太对此全然不知，还在那里诅咒苏家：“苏家那小子，有啥好吃的也不想着给我留一口，早点跟你父亲一样归西！”
一边念叨，聋老太一边踱来踱去。
突然他左脚勾住了右脚，猝不及防地摔了个仰面朝天，下巴狠狠地砸在地上。
只听得一声咔嚓，上下牙齿相撞，聋老太瞬间头晕眼花。等她缓过神来，感觉到舌头一阵剧痛，满嘴都是血水。
看到聋老太倒霉，苏大牛心里舒服，很快苏大牛已来到了轧钢厂大门前。“张大伯，您今儿个又喝了不少酒吧？”
苏大牛朝看门的张大伯打了个招呼。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守门人，手里有时甚至握有武器，连厂里的干部也不敢轻易得罪他们。
“臭小子又来笑话我喝酒！”张大伯笑着向苏大牛挥挥手。
“我哪里敢管您的闲事。”“我只是担心您要是被张大娘发现了，晚上不让进门睡觉，哈哈...”说完，苏大牛笑着离开。
“乌鸦嘴！”张大伯一听，不由打了个哆嗦，想起被张大娘发现他偷喝酒后的严厉惩罚，便悄悄摸了摸藏在口袋里的小酒壶。
轧钢厂路上，苏大牛热情地向过往的工人打着招呼。
尽管在四合院里除了娄小娥以外，他与其他邻居并没有太多的交往。但在轧钢厂，他却结识了不少熟人，人缘也是相当不错。
身后传来一阵自行车铃声，吸引了苏大牛的注意。
“李主任好。”苏大牛转头看见了一个剃着平头的男子，骑着一辆几乎是崭新的二八大杠自行车驶来。在六十年代，物资极为匮乏，即便是如此规模的轧钢厂，除去运输队之外，总共也就只有三辆自行车供厂领导使用，其中一辆仅供厂长出行，其余两辆则是用于接待贵客。
其他的厂领导通勤工具仅限于自行车而已。
“小苏，这般称呼不太合适，我如今是副主任。”面带微笑的李副主任略显责备地回应道。
虽然言语中有责备之意，但语气中却透着亲切之感。没有哪个副主任不期望能晋升为真正的主任。
苏大牛这么叫，也是因为对方是未来的李副厂长。
不久之后，苏大牛来到了车间。
“周班长早，这么早就来了？”苏大牛朝着一名秃顶的中年男子打招呼。“唉，年纪大了，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早点起来干活儿。”
周班长用手捋了捋头上仅存的几缕头发，试图把这些稀疏的头发聚到头顶，遮住那片光溜溜、泛着光泽的头皮。然而这一切努力都是白费力气，一旦他稍微放松，那些头发立刻就会滑落下去。
“真是难为你了。”“小苏这么出色的年轻人，长得俊俏身板壮实，可惜就是赚的钱太少了。”
“不然咱们厂里的大闺女们恐怕每天都会来找他了。”看着苏大牛走向轧钢机，周班长不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无论何时何地，多数情况下，男性通常是家庭的主要经济支柱，他们的经济状况往往直接影响他们在异性面前的魅力大小。
叮！聋老太惩罚完成：现金二十块，猪肉票五斤，母树产大红袍茶叶半两，玫瑰葡萄五斤，西蓝花五斤。”看到如此丰厚的奖励，苏大牛满面笑容地点了点头。
然而他心中欢喜，聋老太却是满脸痛苦。
她被原里的大娘匆匆送往卫生所。经过赤脚医生一番查看，她的那颗牙齿竟刺穿了舌头。
大夫告诉她需得连续一周喝稀粥，而且前三天最好少开口说话，免得妨碍伤口愈合。
“都怨这苏大牛这个臭小子……哎哟……”
回往四合院的小路上，聋老太又是一阵低声诅咒苏大牛，每动一下舌头都疼得锥心刺骨，让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凄厉的叫声。
此刻，轧钢厂。
只见三个小伙子低头哈腰，帽檐压得低低的，缩着脖子，仿佛怕见人一般。
“站住！你们几个搞啥名堂？”张大伯瞥了一眼，便觉得不对劲，立马走上前去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没啥，我们是来上工的。”走在最前面的年轻人低声回应。
“上工？”“我看你们倒像是来捣乱的。”
“都给老子过来，把帽子摘了，把脑袋露出来，让老子瞅瞅你们究竟是何方神圣！”张大伯把手往腰间的枪柄上搭，他是厂里的治安巡逻员，干活时总会随身带着家伙。
“别误会，我们就图个不让人认出。”最前面的那个中年人易中海不好意思地摘下帽子，露出了一张浮肿的脸，额头上还有腮帮子上都是被蜜蜂蜇出的肿块。
紧随其后的两人，一个是傻柱，另一位则是贾家东旭。他们俩虽未被蜜蜂蜇到，却被院子里人揍得鼻子青脸肿。
为避人耳目，他们特意戴上帽子、缩起脖子，却不料惹来了张大伯的误会，险些就要被人家亮家伙。
“这不是咱们厂里的八级技工易忠海么？”“食堂做饭的傻柱。”“易忠海的徒弟贾东旭东旭。”“他们仨这是怎么啦？”
待他们揭开帽子，周围赶着去厂里上班的工人也认出了他们，纷纷驻足指指点点。
“咳咳，是一群蜜蜂给蛰的。”易忠海无奈地叹了口气。
“啥？”“你不会是在糊弄我吧？”“这寒冬腊月的，哪有蜜蜂在这种鬼天气还能出来蜇人？”张大伯压根儿不信这一套解释，估摸他们是有些难言之隐不便明说。
挥挥手放行后，他们进了大门。
“该死的苏大牛，害得我们丢这么大人，绝饶不了他！”傻柱咬牙切齿地说道。“没错，绝不能轻饶他。”
“柱子哥，颠勺可是你的拿手好戏呐。”中午苏大牛铁定要在食堂用餐，你就负责颠勺，给他来碗清汤就行了，连片菜叶都不给他夹进去。”贾东旭东旭计上心头，食堂可一直是傻柱的地盘。
三人分头行事，易忠海和贾东旭直奔车间，傻柱则奔向食堂。
“易师傅好，哎呀，易师傅您这是咋回事啊？”易忠海上车间时，众多工友热情地上前打招呼。作为厂里公认的八级钳工，他在厂子里备受尊重，即便是车间主任见到他也得礼让三分，更别提车间里的其他伙计了。
平日里，易忠海乐于接受那份众星捧月般的瞩目。
可今日不同往常，他宁可被人忽略，最好是没有谁能看到他此时这般模样。
遗憾的是，事与愿违。
面对那一道道关切的目光，他只得一一予以回应，以免有损自己在大伙心目中的形象。
与他打招呼的工友们看到他鼻青脸肿的样子，一个个皆惊讶不已，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老易，你怎么了？”要不让咱给你请一天假好好歇歇吧？”车间主任出于关心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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