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救人,其他的过后再说。杨厂长打断了他的絮叨。
对,这个……说的是没错。
我有个主意,找些细长的竹竿伸进去,让他们三个抓着竹竿,一点点往上爬就行了。
尽管受到责怪,刘海中却毫不在乎。杨厂长点着头,立马差人去找竹子。紧接着,刘海中得到了重托,由他全权负责救陷落粪坑的工人的事宜。
刘海中心头欢喜,他一直梦寐以求能在院里当个小队长,即便只是个临时救援队的领头羊,那也算是个头儿呐!很快,他就寻到了三根粗壮的竹竿。
你们三个小伙子,可得牢牢抓紧这竹竿啊!
慢慢地下放,记住了,动作要轻缓,千万别扎伤坑底的工人们。
刘海中不顾粪坑边让人掩鼻的恶臭,亲临一线指挥。
苏大牛心底暗自冷笑,觉得刘海中真是个实打实的憨货!
傻柱和几个工人按照指令行事,竭力握住竹竿。坑上坑下的人合力拉扯,三位被困的工人缓慢往坑口攀爬。
苏大牛!
傻柱刚冒出头,一眼瞧见苏大牛便满腔怒火地质问道。
嗯哼。
系统察觉傻柱的怨气,系统再次让他们倒霉!”
苏大牛冷笑,还敢对他有怨气?
许大茂,老子今儿个出去了,有你好受的!
苏大牛,我和你没完没了!
傻柱已半截身子爬出粪坑,而易中海年岁已高,力气不足,爬出来稍慢些,此时刚露出头来。
至于贾东旭,则是最后一个,只看得见他的头顶。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脆响,傻柱话音未落,竹竿果真断裂开来。
他忙用手拼命抠住粪坑边缘,试图爬上去。然而坑沿湿滑异常,愣是握不住,他只得惊惶失措地四处摸索。
终于抓住了什么。
傻柱,你这是要害死我呀!易中海吓得尖声叫嚷。
傻柱,我真的恨死你了!贾东旭边说边忍不住哭泣起来。
傻柱左手紧抓着易中海的手臂,右手拽住了贾东旭的裤脚,结果这两位手中的竹竿也都应声而断。
如此一来,三人相继扑通扑通地重新摔进了粪坑里。
现场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其中尤以许大茂笑得最为肆意,周围还有不少工人也被逗笑了。
哪个糊涂蛋挑的这根破竹竿?
都不懂得挑根结实点儿的吗?
傻柱挣扎着起身,一边抹去脸上的黄泥,一边朝着坑边的人怒吼,却被易中海迅速伸出手来堵住了嘴。
这时候哪还顾得上骂人?
贾东旭瞪着傻柱,他本都快要逃出生天了!
“叮!报复成功!!
奖励如下:大黑牌香烟十包,猪肉票三十斤,鹿肉十斤,苹果十斤,苦瓜五斤,以及一瓶去屑洗发水。
望着这些丰厚的奖赏,苏大牛虽觉此处气味不佳,但只要再忍耐一时半刻,其实也并非不能忍受之事。
关键在于要好好整治一下这几个家伙,更重要的是还能顺带捞得一笔奖品……
杨厂长,这竹篙确实不经折腾,我看不如换成麻绳,好把老易、傻柱和小贾给拽出来。”刘海忠望着眼前的粪坑,提出了一个建议。
那便依你的主意办吧。杨厂长拧紧了眉头,心想这大半天发生的事儿,简直跟开玩笑一样的。
不多时,一条粗实的麻绳送了过来。
傻柱,易中海,贾东旭。”
你们几个把绳子勒在腰上,我们用力往上拽,千万记住了,得捆牢实喽,别还没出粪坑半截儿,绳子就松脱或是绷断了。”
刘海忠一遍遍叮嘱着。
傻柱他们接过麻绳,围绕腰间绕了三匝,并且还特意打了个牢固的疙瘩。
上方的人们开始奋力拉扯,下方的人则紧紧抓牢坑壁。不久后,傻柱的脑袋再次露出粪坑水面。
恰在此刻,他又看见了苏大牛。
一声脆响,仿佛是霉运再度降临。
傻柱对苏大牛的怨气似乎比先前更甚。苏大牛立刻决断,暗自决定让绳子断裂开来。
哎呀,坑沿儿上结冰了。”
寒冬腊月的冰层一旦破裂,虽不及钢刀锐利,但断口边缘锋利异常,足以轻易割断麻绳。”
易中海最先察觉到了这个危机。
他身上的绳索已被割去了小半截。与此同时,傻柱也发现拉自己的绳子同样只剩下了一点点,眼看就要彻底断裂。
一大爷,这可如何是好啊?
傻柱满面惊慌,意识到拉他的绳子也即将撑不住了。
我能有何办法呢?”易中海无奈地苦笑着回应。
果不其然,绳子终于断了,三人再度重重跌回粪坑深处。
这几个小子今天是怎么啦,咋就这么背运?”
刘海忠望着粪坑,连连摇头叹息。
跟你有啥相干呢?”许大茂瞥了眼身边的苏大牛,不禁往后挪了挪身子。
就在几天前,贾张氏想找苏大牛麻烦,连带着易中海、傻柱和贾东旭,四个人一个也没逃脱霉运的笼罩。
今日所发生的这一切,是否与那次事件有着某种联系?
这关我什么事?”苏大牛摆手否认,不过只有他自己清楚。
救人的行动不得不暂时停下。
那些参与救援的工人们都有些胆战心惊,他们从未见过有人像易中海和傻柱这般接连遭遇不幸。
他们先后尝试了两次救援,两次都以失败告终。
然而,即便如此,杨厂长依旧坚定地下令:“继续!”
刘海忠再度派人去找粗壮的荆条。
谁知荆条竟然断了。
于是他们改用麻绳进行了第二次尝试,这一次麻绳虽然没被割断,但却因为承重过大而断裂。
他们接连尝试了六种不同的营救方式,却全都以失败告终,六次六败。
傻柱怒火中烧地质问:“刘海忠,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啊?”
你能不能靠谱点啊!”
傻柱望着坡顶,满腔怒火燃烧着他的心窝,连着他六回满怀期待的努力全都化为了泡影,让他憋得几乎癫狂。
这时,易中海喝止道:“傻柱,你给我消停点!”
“这事儿可怪不得不二大爷,你没瞧见苏大牛那小子正蹲在顶上么?”
易中海琢磨半天,总算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原来苏大牛就是那个给他们带来晦气的人,只要他在场,他们仨就甭想顺利登上山顶。
问题是该如何让苏大牛离开这个倒霉的地界呢?
易中海眉头紧皱,反复思索后终于计上心头,朝着上方大声喊话:“小苏,苏大牛,你在上面听着没?”
苏大牛:“易中海,你叫什么?”
易中海解释道:“小苏啊,我想劳驾你回趟四合院,帮我拿件干燥的衣服。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冷得不行,要是待会上不去换个暖和衣裳,怕是要给冻出病来。”
“易中海,求我!”
苏大牛冷笑。
易中海三人求苏大牛。
苏大牛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易中海此举不过是找个由头让自己暂离,然而他是否能成功摆脱困境呢?
“易中海,你真该好好向苏大牛这小伙子学学哪。”
杨厂长摇头教育易中海,
“你看看你自己,先前在食堂里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了苏大牛。按理说他该恨你才对,但他却能不计前嫌,这就是你要学的地方。”
“嗯,杨厂长说得对,我确实错了。”易中海面露惭愧之色,还好他全身沾满了粪水,红着的脸庞也被掩盖住了,旁人并未察觉。
“杨厂长,这事情真是邪门得很呐。”刘海忠唉声叹气,耷拉着脑袋,
“本来以为救人行动轻松简单,分明是个送上门的好事,谁料到如今碰上了这么多难题,到现在人还没救上来。”
此刻,刘海忠已然束手无策,只得起身建议道:“咱们不如换上铁链吧,铁链结实。”
“得用指头粗细的那种铁链,才能承受得住千百斤的重力。”
“这样一来,既扯不断,又割不开。”
杨厂长脑瓜子一转,突然想出了个妙招。
“哎呀,我咋没想到呢?”
“厂长毕竟是厂长,比我机灵多了。那我去准备铁链。”刘海忠猛地一拍大腿,招呼几个壮实的年轻人去找三条粗大的铁链。
生怕铁链再出岔子,他们寻来的那一根比杨厂长预想的还要粗得多,直径约莫与寻常婴儿胳膊般粗细,拖拽起来“哗啦哗啦”响个不停。
“傻柱,东旭,好时机来了。”
“苏大牛走了,我们的霉运也该跟着散了吧。”
“咱们得赶紧往上爬,争取在他回来之前把事给办妥。”
易中海嗓音低沉,郑重其事地叮嘱两人。
此刻……
三人的情况都不妙。
正当数九寒天之际,他们的衣物悉数被雨水浸透,根本无法抵挡半分严寒。
尤其是贾东旭,身子骨单薄虚弱,体质最弱,早就被冻得面如土色,四肢几近僵硬不能自控。
铁链被抛落下来,三人赶忙将其系在腰间取暖。
然而,易中海他们仨还在粪窖里挣扎着往上爬,苏大牛却已经返回了院头的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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