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发啥神经呢?”
苏大牛拉开门,一脸不悦地质问他。
“你们俩,竟然在这吃饭?”
易中海本欲冲进屋里查看,却发现房门打开,展现在眼前的是满满当当的一桌饭菜,香气诱人。
他刚从卫生所回来,还没来得及填饱肚子,此刻闻到这饭香,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肚子也不争气地咕噜噜叫起来。
“我还当你俩能干出什么呢!”
苏大牛面带讥笑,从易中海脸上失落的表情,他已然猜出了易中海心中的盘算。
“苏大牛,我得说你两句。”
“聋婆婆和贾家那仨口子,一个受了伤,另外三个病歪歪的,都需要好好补身子。”
“既是邻里,你能帮把手,送去点好吃的给他们,怎么能独自在家里享受这些美味呢?”
易中海愤愤不平,他自己饥肠辘辘,却见苏大牛与美人相伴,吃得有滋有味。他也渴望有那样的待遇啊!
“有正经事咱们就讲正经事,没事儿的话,您就回自个儿屋檐底下歇息去。”苏大牛嘲讽笑道。
“我这手上还有活,没空陪你磨叽。”苏大牛瞥了一眼易中海,心里头并不乐意与他多费口舌。
易中海听见这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大牛啊,我好歹也是院里的一大爷,你跟我讲话就不能客气些吗?”
娄小娥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心头疑惑,不明白这位易中海为何会这般行事。
“没啥大事儿是不是?”
苏大牛再次开口,语气不容置疑。
“那您还是请回吧,今儿个我没空招呼。”说着,苏大牛便动手想将易中海往门外推去,并准备随手带上门。
“是有桩子事要跟你说。”易中海忙伸出两手挡住门,
“聋老太跌着了,脚趾给砸断了,要做大手术呐,既要有手术费,还得预备着后续的营养费。”
“你也知道,那聋老太是个五保户,手头没几个闲钱。”
“你是知道内情的,多少也该担起份责任来,先拿个五十块出来垫垫吧。”
门外的易中海竭力稳住身形,不愿让自己被关在门外,毕竟他可不愿意独自承担起聋老太的医药费用。
“你这是脑袋发热了吧?聋老太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生死跟我有啥相干?”
“一边儿待着去,少来烦我!”苏大牛说完,一股劲儿地推开大门,“砰”地一声,门重重地阖上。
易中海猝不及防,鼻梁结结实实地撞在门板上,疼得他险些流出泪来。他忙不迭地摸了摸鼻子,幸好没破皮,只觉得一阵阵酸胀。
“你这么对待易中海,就不怕日后他会找你麻烦?”娄小娥低声说道,生怕外面的易中海听见。
“我对他是客客气气的,他就不会找我麻烦了?”苏大牛冷笑一声,娄小娥听后微微一愣,随即理解了他的意思。
在苏大牛性情大变之前,他仅是稍显孤僻,并未主动招惹邻里,反倒是贾家人以及那位易中海大爷背地里算计他。
倘若不是苏大牛奋起反抗,恐怕他的房早就落入了他人之手。
“苏大牛,开开门,快让我进去...”易中海揉着发红的鼻子,挣扎着再次敲响了门。
“有话进来说也一样能听得见!”苏大牛嗓音嘹亮地回答,对于易中海这种人,他认为就该让他在外面受冷风吹吹。
然而此时此刻,却传来了一声清晰的提示声:“霉运系统已启动。检测到易中海带有敌意,系统会自动报复。”
苏大牛眼睛一亮,这狗东西,恶心。
却是要好好倒霉了。
“唉,真是没想到易中海大爷竟然是这般为人。”娄小娥心中不禁发出感叹。
苏大牛对娄小娥轻声说道:“他那人一贯如此,只不过掩藏得忒好啦,往后你可得多留意些。”
娄小娥点头应允,今日与一大爷打交道的经历,让她对他有了全新的看法。
“小狗崽子,你给我等着!”
“不管是这次,还是接下来的钳工考核,只要我还在厂里一天,你就甭想轻易过关。”
见苏大牛坚持不肯开门,易中海只得作罢,愤然离去,口中低声诅咒不已。
不想刚转过身去,脚下不慎踩到湿泥,左脚向前,右脚拖后,身子顺势落下,竟意外地完成了一个极为标准的一字马姿势。
两条腿如同钉在地上的犁耙般笔直,随之而来的那一嗓子高昂的男声尖叫,吓得正在用餐的娄小娥一阵颤抖,筷子几乎就要脱手而出。
“外头咋回事儿呀?”她紧张兮兮地问。
“别怕,我出去看看。”苏大牛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是易中海在做一字马。
推开门一看,果真见到一大爷满脸痛苦地在地上挣扎。
那份痛楚,恐怕唯有男人才能深切体会。
“一大爷,看不出来您还有这般艺术体操的功底呐。”
“您这一字马做得实在是地道,连不少年轻人都赶不上呢,加油哪!”
苏大牛伸出大拇指连连称赞。
娄小娥也跟着点头称是,心中暗想:一大爷年轻时候莫不是还练过杂技?
“我拉伤了筋骨。”
“快送我去卫生所。”
易中海恳求道,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成了断腿之人。
“管不了他那么多,咱们先回屋吃饭。”苏大牛说着关上了门,两人继续享用他们的农家饭菜。
就在这时,耳边又传来一声奇特的声音:
“叮!报复完成!”
“奖励:人民币一百五十元,布鞋票一张,猪肉票十斤,玫瑰葡萄十斤,番茄十斤,鸡蛋五斤。”
“特殊奖励:医术一本。”
“特殊奖励:十只强力捕鼠夹。”
苏大牛惊异地发现,这次竟然出现了两项特殊奖励。
“系统,给莪融合医书!”
叮!
宿主,你成为最强神医!
苏大牛脑子里突然多了很多东西。仿佛一下子精通了医理一般。
至于那十只强力捕鼠夹,用途究竟为何呢?
此刻,苏大牛想到屋内会有耗子出没。
“哎,说的是耗子吗?”
“咱们这儿倒没什么耗子,不过倒是有一个比耗子还让人头疼的小贼,那十只捕鼠夹,估计就是给那家伙准备的吧?”
苏大牛一边琢磨着,一边仔细查看娄小娥的身体状况,发现她的生理机能一切正常,而且具有生育功能。
与此同时,娄小娥身上流露出一丝轻微中毒的症状。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很快便悟出了缘由。
原来娄小娥一直未能怀孕,这让许大茂怀疑她有问题,便四处搜集偏方让她服食,却忘了药三分毒的道理。
偏方吃得多了,没中毒反而成了怪事。
久而久之,这对她的健康必定会造成负面影响。
她的偏头痛问题,正是那些偏方所致。
“一大爷不会有大碍吧?”心肠柔软的娄小娥始终挂念着易中海的安危……
“不会有事!。”
苏大牛摇摇头,易中海的生死与他何干呢?那人自个儿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可不是他苏大牛动的手脚。
最近呀,一大爷做的事情确实有些过分,看着叫人心里堵得慌。”
娄小娥轻声叹了一口气,经过今日之事,她才算是认清了一大爷的真面目。
小娥姐,我虽说对些草药懂些皮毛,看你脸色不太好,像是有些中邪气的症状。”
平日里你是不是经常服药哪?要知道,药可是有三分毒性的,不能随随便便乱吃的。真要是身体不适,最好还是去卫生院瞧瞧大夫,按方抓药才好。”
苏大牛不禁关切地提醒她。
虽然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医学已经明确了生育问题是夫妻双方共同的责任,
可是在老一辈人的心目中,生不出娃来,多半还是觉得是女人的错。
生娃娃这事儿,其实跟两口子都有关系。”
女人就像田里的土,男人就像是种子,想要稻谷丰收,土地和种子都得健康才行,问题不见得就在你身上。”
苏大牛安慰她道。
苏大牛清楚,娄小娥被聋老太算计,最终替傻柱家生了个男娃。而许大茂这辈子愣是没有子女。
你是说,问题可能出在许大茂身上?”娄小娥听后,眼睛一亮。
这么多年来,因为怀不上孕,她没少吃苦头。
许大茂的父母总是给她脸色看,背后更是骂她是不下崽的母鸡,让她夜不能寐。
许大茂在外边沾花惹草,一心巴望着娄小娥不能生儿子,好让别的女人生一个给他,哪怕只是他的种。
究竟谁有问题,去医院查查不就知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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