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您可算是来了!
“那个姓苏的小兔崽子把我祸害得这么惨,您可得替我伸冤啊。”
“您瞧瞧我的腿,再瞅瞅我的脑壳……”
贾张氏望见了易中海,眼泪如泉水般涌出,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
她指着自己腿上的夹板和头上裹着的白布条。
“咳,东旭呐,你看这医药费的事儿……”
易中海咳嗽一声,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医疗收费单据递给了大爷。
“一大爷,俺们一家六口人,全指着东旭养家糊口,连稠点的粥都喝不上,哪儿还有闲钱支付药费呢?”
“大爷,那个姓苏的小兔崽子把我整成了这样,您千万得帮我,让他赔偿我,我也不要多,千把块钱也就成。”
贾张氏一边抹眼泪一边哭诉自家的困苦。
这还叫不多要?
到底啥算多要?
易中海听了这话,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好,我答应帮你,不过你要听我的安排,我说咋做你就咋做。”
同仇敌忾之下,二人迅速结成了同盟。
此刻,苏大牛已经回到家中,点燃了土灶,房子里渐渐升腾起暖意。
“哎哟,六十年代的四九城,这天气可真是冻死个人。”
“这家里的房子四处透风,看来得找个泥瓦匠好好修补一下了。”
苏大牛打量着破损的门窗,没有一道缝隙不透风。风大时,屋内的冷风就像刀割一样。
他拿起破布擦了擦锄头,生火炼油,准备为自己在异世的第一顿饭忙碌起来。
油下锅,肉入锅,伴随着“嗞啦”的声音,翻煎几下,空气中瞬间弥漫开肉的香气。
“这年头的猪肉,纯天然,无污染,更没有激素喂养,实在是香得很哪!”
苏大牛深深吸了一口肉香,光是闻着都已经让人直流口水。
浓郁的肉香顺着窗户缝隙钻出了院子。
微风吹拂,肉香从中院飘向后院,又从前院传开,整个院子的人都似乎闻到了他炖肉的香气。
不一会儿,一碗香气扑鼻的小炒肉便出锅了。
配上玉米饼摆上桌,唯一遗憾的就是缺少一壶酒。
“香啊,这可是原汁原味的农家猪肉,真够味。”
苏大牛咬一口肉,啃一口玉米饼,那浓郁的肉香使得原本口感粗糙的玉米饼也变得美味无比。
正当他大快朵颐之时,禽兽们被馋得直流口水。
“娥子,哪家在炖肉啊?”许大茂一骨碌从炕上爬了起来问。
“是小苏家。”
娄小娥刚才在提醒苏大牛的时候,看见他手里正提着肉。
“真香啊,他炒菜的功夫快赶上厨神傻柱了。”许大茂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中的肉香。
出身富贵人家的娄小娥从小就品尝过各式各样的美食,单凭味道就能评判出厨子的功底高低。
肉香飘至中院,引来棒梗的阵阵吵闹,嚷嚷着要吃肉。
紧接着,肉香又飘进了前院,三大爷一家正在围着火塘用餐。
每人一个玉米饼,大小均匀,下锅前三大爷还特意称了重,确保每个家庭成员分得公正。
每人一根小青菜,一小片咸菜。
“哎呀,这是谁家炖肉了?”三大娘拿起玉米饼,就闻到了那股令人垂涎的肉香。
“准是苏大牛,刚才我还看到他买了斤猪肉回来,嗨呀,那可是一斤肉哪!”
闫福贵感慨万分。
在六十年代,猪肉可是稀罕物。
寻常工人一个月的肉票才有二两,一斤猪肉几乎相当于一个五口之家一整个月的肉食供应量。
“大毛、二毛、小顺子,你们几个给我听着。”
“苏大牛的老爹走了,他大概是受了刺激,行为举止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要不是长得还是那副模样,我还真怀疑他是被人冒名顶替了。”
“从今往后,你们都别再去招惹他,听到没?”
闫埠贵回味着肉香,满意地嚼着玉米饼,随后严肃地告诫自己的孩子们。
此刻,
一辆木制平板车停在了四合院门口。
易中海和贾东旭合力将贾张氏从车上扶了下来,因为贾张氏过于胖重,他们俩累得气喘吁吁。
“是谁家在炖肉呢?”
贾张氏接过拐杖,目光炯炯地瞪大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妈哎,咱们先回家再说!”
贾东旭忙擦掉额头上的汗珠。
“你这个不懂事的东西!”
“我是你亲娘啊,我受伤了,需要补身子,想吃肉,去,看看是谁家炖肉了,给我弄点儿来。”
贾张氏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扯着嗓门喊道。
通常在儿子上班的日子里,她总是悄悄独自溜出门,用她的私房钱去满足自己的小吃欲望。
苏大牛那大师级别的烹饪技术,炒出来的猪肉小炒,那香气又怎是她所能抵挡得住的呢?
馋虫都被勾起来了!
“贾张氏,你在外面冻成这样吗?”易中海颤抖了一下,寒风吹得刺骨,冷气从衣领和袖口直往衣服里钻。
“先回家再说!”
“你再去要点肉来。”
贾张氏始终念念不忘。
在两人的搀扶下,贾张氏迅速来到了家门口,恰巧碰到棒梗从后院跑回来,差点一头撞到她身上。
“哎哟,我的好孙子,这么冷的天你跑去哪啦?”贾张氏的老脸上绽开了菊花般的笑容。
“奶奶,我想吃肉。”
“苏大牛在炒肉吃,我去敲门,他不开。”
一见到贾张氏,棒梗立刻躺在雪地上打滚,也不顾自己浑身沾满了泥雪。
“什么情况?”
“是那个姓苏的小混蛋在炒肉?”
“好,那就找他算账去。”
“赔我的医药费,损失费,还要把肉给我拿回来。”
贾张氏一听这话,回家的心思都没了。
她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朝后院走去。
易中海和贾东旭无可奈何,只好跟在后面,很快来到了后院,这里的肉香更加浓郁了。
“苏大牛,你这个小混蛋,给我出来!”
刚到后院,贾张氏就开始大声咒骂起来。
“嘿,这老泼妇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苏大牛吓了一跳,贾张氏的大腿被椅子穿透,伤得不轻,流了很多血,按理说应该要在医院住一段时间。
接着他才反应过来。
六十年代的情况和他的重生前不同。
那时医疗资源紧缺,能不住院尽量不住院,再加上贾张氏舍不得花钱,不住院也属正常现象。
“小混蛋,你是不是做了亏心事,不敢出来面对了?”
“开门,快给我开门。”
见苏大牛紧闭房门毫无动静,贾张氏骂得更加凶狠了。
不仅是后院的居民,连中院和前院的住户也被她的吵闹声吸引过来了。
“系统检测到了贾张氏的敌意,霉运设计已启动。”
“霉运启动?”
苏大牛冷笑,系统真贴心,有好戏看了。
啊!
门外。
贾张氏举着拐杖,正准备狠狠地砸门。
脚下突然一滑,拐杖飞了出去,她就像一块大馅饼般重重地扑倒在雪地上,大片的积雪都被激起四处飞扬。
怎么回事?
贾东旭、易中海以及围观的邻居们都惊呆了,一个个瞠目结舌。
天气这么寒冷,地面上冻得像铁板一般硬实,这一跤摔下去,一点缓冲都没有,哪里只是一个疼字能形容的?
“妈,妈,您没事吧?”贾东旭终于回过神来。
贾张氏扑倒在地后一动不动,难道是要追随老伴而去不成?
“苏大牛......”
贾张氏挣扎着挺起身来,目光死死地盯着苏大牛的房门,发出一声如同猪嚎般的凄厉惨叫。
这一跤摔得够狠,腿上的伤口瞬间破裂开来,剧烈的疼痛让她几近疯狂。
哈哈
人群中不禁有人笑出了声。
贾张氏抬起头来,头发散乱,鼻青脸肿,两条鼻血滴答滴答地落下,看上去既惨又滑稽。
“谁敢笑!”贾张氏恶狠狠地扭头质问。
邻居们赶紧闭上了嘴巴,都知道她是泼辣不好惹的角色。
“贾张氏今天的两次倒霉,似乎都和苏大牛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
“这个姓苏的小家伙不会这么邪门儿吧?”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凄惨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和贾张氏原本打算由贾张氏打头阵,他再在一旁助攻,给苏大牛一个教训,但现在他有些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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