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点,原本还有些人没睡醒,阎埠贵一声尖叫,整个红星四合院都,吓醒了。
许大茂冷不丁从一个激灵从床上滚了下来,一脸惊恐道。
“闹鬼了?!”
娄晓娥也吓得不轻,“听着像是三大爷的声音,咱们去看看吧。”
整个院里,像这样的情况到处都是,住户们怨声载道爬起来,去阎埠贵家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昨天才从医院回来,手上打着石膏,披着外衣,没好气道。
“老阎你大清早的干什么呢?把大家伙全吵醒了!”
刘海中双手拢在袖子里,一脸不爽道。
“我说老阎?你不睡别人还不睡吗?大早上抽什么疯?!”
等两人到了阎埠贵家门口一看,傻眼了,院里其他住户一看,也傻眼了。
“这怎么回事?!”
“有人砸了三大爷的盆栽,连自行车轱辘都给卸了,好狠啊!”
“难怪三大爷一大早上就开始发疯,这到底谁做的啊!”
现在也没人埋怨阎埠贵一大早上扰人清梦了,都同情的看着他。
阎埠贵捂着心口,心疼地都快抽过去了,嘴里呼天抢地道。
“我的罗汉松啊!我养了十年,到底是谁把他弄死了?!”
“还有我的兰花,这可是名种啊!”
“我的自行车轱辘,我还要骑车去上班了呐!”
“到底是谁干的?!”
阎埠贵眼神犀利地扫过众人,现在他看谁都像是凶手。
易中海和刘海中安慰他别着急,帮他分析道。
“老阎啊,这人下手这么狠,很明显是蓄意报复,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阎埠贵一听这话,顿时茅塞顿开,狠狠一拍大腿面目狰狞道。
“肯定是秦风!”
“我这几天就得罪过这个小兔崽子,指定是他干的!”
说着,抄起一把铁锹就向后院冲去。
其他院里住户一看,连忙跟上去看热闹,议论纷纷道。
“难道真是秦风干的?没想到他年纪不大,心倒是狠啊!”
“车轱辘就算了,那些盆栽可是三大爷十几年的心血,瞧气得三大爷都抡铁锹了!”
“糟了,三大爷抡铁锹该不会和秦风干起来吧?!”
这些住户不是担心,而是迫不及待看热闹的兴奋。
脚步都快了几分,就怕错过好戏。
等到了后院,阎埠贵二话不说直接冲进老秦家,指着秦风恶狠狠质问道歉。
“是不是你砸了我的盆栽,卸了我的车轱辘?!”
“你个小兔崽子你够狠心啊!打量三大爷不敢扇你吗?!”
此时秦风正在刷牙,他皱眉冷冷看着阎埠贵道。
“先不说,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其次,你没经过我允许闯进我家,几个意思啊?!”
“最后,你丫有证据吗?就在这里瞎逼逼?!”
论嘴皮子,阎埠贵不是秦风的对手,被噎得半死,气急败坏道。
“除了你还有谁?指定是你!还想狡辩!”
“我告诉你,你最好现在就承认,否则我跟你没完!”
说着,他甩着手里的铁锹,一脸凶神恶煞。
秦风冷笑一声,“呸!”地吐出嘴里的牙膏沫子,用毛巾擦了擦嘴巴。
一套动作慢条斯理,突然劈手抢过阎埠贵的铁锹,用力一掰!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铁锹断了!
所有人都吓呆了。
这力气,还是人吗?!
秦风把断了的铁锹扔阎埠贵面前,冷笑道。
“你要和谁拼命?再多说一句,打断你的腿!”
“我告诉你,没有证据就赶紧滚!”
“真当老子好欺负啊!”
阎埠贵吓得后腿三步,腿一软差点一屁股摔地上。
看着秦风的眼光里,透着深深的忌惮,“你你你,你别过来啊!”
这小兔崽子不是人,居然能徒手掰断铁锹,那打他还不是跟捏泥巴一样?
别看他拿着铁锹要和人拼命的架势,其实这都是装给别人看的。
他一个小学教员,弱不禁风的,能打得过谁啊?
阎埠贵不敢在秦风家呆了,怕被打,连忙出去了。
到了外面,他一屁股坐在石阶上,百思不得其解。
看秦风那一脸理直气壮的样子,丝毫不心虚啊。
“可是不是秦风搞的鬼,还能是谁呢?!”
他想到自己那些盆栽,心都在流血啊!
那可是他半辈子的心血啊,现在全毁了!
而且有人这么搞他,他居然连罪魁祸首都抓不到,窝囊啊!
原本,他昨天还想着,能不能到秦风那里多白嫖一点东西。
甭管是什么,就算是破烂他也愿意拾掇拾掇搬家里去。
结果今天就发生了这种事,没白嫖到秦风一毛钱,自己还损失惨重!
找不到凶手,他只能认栽,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就这样,他还得赶着去上班,真是精神和身体都遭受了巨大打击。
等阎埠贵走了,刘光福得意洋洋推开门走进秦风家,邀功道。
“秦风兄弟,你知道阎埠贵家的盆栽和自行车轱辘谁干的吗?”
秦风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猜不到,除了他还会有谁。
但是他不愿意和二傻子计较,随便敷衍道
“是谁啊?”
刘光福得意万分,拍着胸脯道。
“是我啊!”
“怎么样,我说帮你教训阎老抠,没食言吧,兄弟讲义气吧!”
秦风懒得搭理他,这家伙收了他的手表,他现在就拿他当小弟使唤。
“你把我会修手表,甚至有手表卖的消息散播出去。”
他可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阎埠贵,昨天知识开胃小菜而已,正头戏还没考试呢!
刘光福拿人手软,听话去办事了。
……
傍晚,阎埠贵推着修好的自行车回来了,一脸的彩色。
他想起今天的经历,就恨不得以头呛地,心在流血啊!
今天修自行车花了四块钱,迟到学校扣了他一天的工资,还加上被毁掉的盆栽……
哎哟哎哟,不能想了,再想下去,阎埠贵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
心痛啊!
就在这个时候,阎埠贵忽然发现秦风家特别热闹,好多人在排队。
一打听才知道,原来秦风会修手表,这些人都是来找他修手表的。
阎埠贵的小心思又转起来了,他今天损失这么惨重去,得从其他地方弥补一下孙思琪。
看看能不能去白嫖一下,让秦风给他免费修手表。
再说了,秦风的家具他还念念不忘,看看能不能用低价买下来。
他家老大要结婚了,说是要买新家具,那多贵啊。
低价买副旧家具凑合凑合用着吧!
这样想着,阎埠贵马不停蹄赶到后院,想和秦风套近乎。
“小风啊,你也给三大爷看看手表呗……”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刘海中扯后面去了,没好气道。
“我说老阎你插什么队啊!后边排队去,小风看完我的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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