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第二日。
名气更大的江湖高手出山了。
他们以为云之澜经过昨夜的消耗之后,定然真气损耗,不复最佳状态。
此刻出手,能捡便宜。
可是,他们低估了云之澜的实力!
云之澜只是用最简练、最凌厉的几剑就解决了他们。
庆国仍旧一场不胜。
……
……
擂台第三日。
各家达官贵人豢养的杀手门客们也忍不住出手了。
这一次,云之澜仍旧毫不留情。
庆国人又在擂台上丢下了几具尸体。
到了此时,众人倒也看明白了,云之澜的实力绝对在九品!
八品以下的高手,连消耗他的真气都做不到!
只是无畏送死的猎物!
……
擂台第四日。
真正的高手出现了。
范建亲自来到长街,指挥虎卫对云之澜的绞杀。
“高达,你第一个登台,摸清此人的剑招路数,不求杀人,只求找出破绽。”
“高海,你第二个上,与高达目标一致。”
“……”
“高七,你在台下看仔细了,绝不可辜负先前兄弟们的苦心,务求一击必杀!”
“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齐声:“明白了!”
围观众人也看到了范建等人。
有见识的人都面色一变。
二皇子神色凝重,“父皇竟然连虎卫都派出来了,看来,是真的被云之澜激怒了。”
“不过,虎卫出手,云之澜该当伏诛了吧。”
虎卫是范建替庆帝培养的隐秘力量,轻易不会动用。
谢必安没有回话。
同为剑客,他隐隐感觉经过这么多天的生死拼杀,云之澜的剑招愈发凝练,甚至,似乎要凝练出剑意了!
那可是剑意!
自己毕生所求!
虎卫出手,果然不凡。
高达是第一个活着跳下擂台的。
他与云之澜大战三十招,在云之澜的杀招下,狼狈滚地,剑下逃生。
而其后虎卫,不讲武德,接连挑战。
有生有死,但确实凭借强悍的实力将云之澜的剑招探得七七八八了。
这时。
高七登台。
凭借前六个兄弟用命探出来的路,他一剑刺中云之澜左臂!
可他还没来得及惊喜,云之澜的剑忽然变了。
变得飘忽!
不可捉摸!
忽前忽后,忽左忽右!
这才是四顾剑的真意!
高七来不及反应,便被一剑封喉!
云之澜捂住左臂伤口,淡淡道:“承让!”
长街鸦雀无声。
……
擂台第五日。
鉴查院高手登台。
太子府高手登台。
云之澜仍维持不败。
……
擂台第六日。
谢必安出手。
云之澜第一次主动开口:“你看了五日。”
谢必安点头,“我已对四顾剑的所有变化了然于心!”
“未必!四顾剑变化无穷!”
“万变不离其宗,剑就是剑!”
云之澜目光微变,拱手问:“阁下是?”
谢必安昂首,“二皇子门下剑客,京都第一快剑,一剑破光阴,谢必安!”
“请!”
“请!”
话音刚落,二人剑光璀璨,杀机毕现!
功力稍弱者,根本就看不清那剑招!
谢必安名不虚传,他的剑果然够快!
甚至,一直在压着云之澜!
二皇子脸上显出得意之色。
尤其是,当他看到醉仙居高台上庆帝舒缓的眼神时,心中愈发欢喜。
看咱这门客收的!
多懂事,知道报名头先报二皇子!
然而,好景不长。
云之澜的剑势又是一变!
如清泉流水般宁静,却又连绵不绝!
谢必安仿佛听到了汩汩流水声!
他的剑更是如陷泥潭,被流水之柔包裹、缠绕。
下一刻。
他脖颈一凉。
云之澜已横剑于前!
谢必安满脸狂热:“剑意!这就是剑意!这就是你的底牌!”
云之澜微微点头。
“这是何等剑意,请阁下告知,否则,谢必安死不瞑目!”
云之澜微微一笑,“我叫它流水剑意。”
“东夷城剑炉前有一处溪水,我剑炉弟子,都在此处习剑、练剑、洗剑。”
“我洗剑二十载,终于借庆国诸位贤达,一举顿悟流水真意!”
“说起来,还要感谢诸位。”
说完,他一剑将谢必安砸下台,没有下杀手。
谢必安是难得的剑道高手,云之澜惜才了。
庆国人听了云之澜所言,跟吃了屎一样难受。
明明是云之澜来挑衅,咱们上赶着送人头、送名声,还送突破……
庆国整一个大冤种!
而且。
连未曾领悟剑意的云之澜都无人胜之,现在,云之澜更上一层楼,更加无人可制了!
所有人都绝望了。
果然,一切都如众人所料。
擂台第七日。
云之澜七战七胜。
在醉仙居观战的庆帝脸色如同黑锅底!
随行文武也面上无关,恨不得将云之澜生吞活剥!
这一次,庆国丢脸丢大了。
自诩为当世第一强国,却被人在京都打得毫无脾气。
众目睽睽下,云之澜开口了。
“陛下,七日已过,云某侥幸活下来了,不知当日的约定可还作数?”
“当然。”庆帝面无表情。
眼中却满是危险之色。
他打定主意,如果云之澜所提的要求过于离谱,那么,拼着帝王信誉不要,他也拒不应允。
“听说,京都城外有一座青云山,青云山上有一座剑阁,撞了我师父的剑炉的忌讳,改名吧。”云之澜淡淡道。
庆国群臣听了,松了口气。
不少人觉得云之澜很识相。
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并不过分。
唯有庆帝的心腹如范建等人才知道云之澜这是在打庆帝的脸!
之所以会有剑阁这个不伦不类的名字,就是因为庆帝想要压四顾剑一头!
庆帝面沉如水,眼中怒火几乎要燃尽一切,半晌才道:“如你所愿!”
说完,拂袖而去!
……
这一场震动京都的大战非只凝聚了庆国人的目光,便是北齐的人也被吸引了。
北齐小皇帝战豆豆望着手中战报,咋舌不已。
“这个云之澜好生厉害,连战七天,竟无一败绩!还逼得庆帝改名,真是犀利!”
“诶,小师姑,你若是跟云之澜打起来,谁胜谁负?”
海棠朵朵浑身包得如同一个粽子,艰难抬手,喂了自己一个葡萄。
闻言,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现在当然是他赢,以前,自然是我赢。”
“这样啊……那看来我北齐还是要略胜南庆一筹!”小皇帝喜滋滋。
“我说陛下,你有空看庆国的笑话,不如关心关心我,我差点被人打死啊!”
“这不是没死吗?”
海棠朵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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