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后台都无理由偏袒曹彰,看来谁也不能给他们主持公道,只能是自认倒霉。
没办法,此行曹彰的功劳太大。
擒张绣、降宛城;破阴谋、救曹操;杀张绣,降俘虏。
就连最后胡车儿这个小麻烦,都帮曹操提前料理掉。
现在二人前来告状,曹操怎么可能为了点鸡毛蒜皮,去惩罚自家的宝贝虎儿呢?
曹昂挨打都是白挨,就更别提曹安民和夏侯衡,打三顿也是白打。
“丢人显眼的玩意,滚回去睡觉!”夏侯渊黑着脸骂道:“还有脸到主公面前告状?乃公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面对父亲的叱骂,夏侯衡吓得跟个鹌鹑似的。
倒是曹安民没挨骂,因为他爹已经死了,跟着曹嵩一起死在徐州。
年幼失怙,曹操包括诸曹夏侯,对于曹安民都比较纵容。
“哎!”曹操反倒阻拦道:“妙才无须如此,孩子们闹矛盾很正常,今天恼、明天好,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不必如此苛责。”
“末将教子无方,让主公见笑了。”夏侯渊抱拳请罪。
“行了行了,自家兄弟说这些作甚?”曹操不甚在意。
夏侯渊之所以演这一出戏,是因为儿子屡屡针对曹彰。
以前倒也没什么,但现在却不同,曹彰已经今非昔比,不可同日而语。
为避免惹得曹操厌恶,夏侯渊才当众叱骂儿子。
而且事情还涉及曹昂与丁氏,夏侯渊不想让儿子掺和其中,毕竟一切都还早着呢,这时候上蹿下跳又没用。
曹操也明白夏侯渊的意思,表示没有在意,也是为了安夏侯渊之心,免得这位宗室大将胡思乱想。
传位这种事情,在曹操看来也是十几二十年后,等他年迈之后才会浮出水面,现在弄这些都是扯淡。
没必要为了几十年后的事情,来影响当下文臣武将的注意力。
现在,一切都以对外开拓为主。
曹安民与夏侯衡眼见讨公道无望,反倒还挨了一顿骂,二人悻悻然就要退下,曹操却叫住他们。
“对了,黄须儿呢?”曹操出言问道。
“把我们打出来,然后留在别苑了...”
“什么?”曹操顿时急了,拍案而起怒道:“这逆子要截胡乃公?!”
...
别苑。
“把院里的尸体都收拾干净,血迹也都冲洗干净。”曹彰喊来亲卫,吩咐他们收拾一下。
此刻院中全都是尸体,鲜血也流得到处都是,未免明日起来煞风景,还是尽快收拾一下为妙。
老曹的亲兵动作很麻利,很快就把院中狼藉全部清除。
除了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至少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都去外边给我守着。”曹彰又吩咐道:“就算我爹来了也得拦下来。”
“这...”亲兵们一阵头大,他们哪里敢拦曹操呢?
可若是不答应,虎威将军的拳头能饶得了他们吗?
一时间,亲兵陷入两难。
“拦下来告诉我爹,就说我在里边睡觉。”曹彰继续道:“他要非硬闯,你们就别管了,到时候我自然会揍他。”
“......”亲兵无言以对,纷纷躬身行礼,默默退下。
“终于清净了...”曹彰面露期待,“今夜高低得开开荤,不然酒劲退不了啊。”
与胡车儿饮酒,曹彰一个人喝了快两桶,全身充斥力量的憋闷感,到现在还没发泄出来呢。
本想着之后会有大战,正好杀个痛快,但一刀秒了张绣后,西凉军直接投了,这让曹彰无处发泄。
活活踢死胡车儿,包括殴打曹安民与夏侯衡,也是为了稍稍宣泄一下。
但这点运动量显然不够,曹彰又不想撸铁到天亮,便想着另辟蹊径试试看。
“开门。”曹彰冲屋里直接喊道。
透过屋内的烛光,可以看到一道倩影来到门前,好像在犹豫着要不要开门。
曹彰没有催促,而屋内女子也果然识时务。
“咯吱~”房门应声而开。
一名女子出现在眼前,正是号称‘惊为天人’的邹氏。
此前把曹操拖走时,曹彰已经见过此女,眼下再见依旧觉得惊艳。
能让老曹色令智昏,颜值自然无需多言。
不过现在...马上就要被自己截胡了。
曹彰这具身体早就熟透,是时候尝尝鲜了。
昂首阔步进入房中,大马金刀坐在榻上,曹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邹氏眉眼哀愁,暗叹今晚肯定躲不过去了...
“夫人识吾否?”
“司空公子...”邹氏小意回答。
“砰!”曹彰很不满意,一拍大腿道:“我乃虎威将军是也!”
邹氏被吓了一跳,连忙道:“久闻将军威名,今夕幸得瞻拜。”
曹彰面露满意之色,又道:“今夜张绣造反,吾为夫人故,特赦张绣家人,不然灭族矣。”
“实感再生之恩,妾身无以报答。”邹氏连忙下拜。
“今日得见夫人,乃天幸也。”曹彰上前拉起邹氏,“今宵愿....”
屋内烛火摇曳几下,旋即陷入黑暗,不足为外人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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