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乐呵呵的开口说道。
“对,都去碰碰运气,万一呢,对吧?”
易中海也是笑呵呵的跟着点头,然后打了个哈欠,提起茶缸就往屋里走,边走边说。
“得了得了,夜深了,都回去歇着,明儿个谁该干嘛干嘛去,这天儿冷得跟冰窖似的。”
“那我就把桌子搬回去了。”
何雨柱也应和一声,开始搬桌子。
张安见状耸了耸肩,也转身朝自己屋子走去。
四九城的冬天冷风如刀。
十二月的寒意直往骨子里钻。张安不禁缩了缩脖子,嘴里嘟囔着:“这天儿真是冻死人了。”
那时节,还没集中供暖,家家户户烧煤球。
但这时节谁又舍得早早烧掉?
煤球票可珍贵得很,都本着能省则省。
不过张安却有自己的打算,他手头煤球票可充足得很。
“煤球票虽然多,但也得省着用,先弄个水套出来顶顶。”
张安自言自语道。
脑中已勾勒出如何让屋子暖和起来的计划。
虽然比不上暖气,但总比没有好,而且夜里也不至于冻得睡不着。
以前那会儿受冻是没办法,学校宿舍跟冰窖似的,谁也没法搞特殊。
但现在不同了,生活条件改善了,何必还跟自己过不去呢?
对了,给大姑也弄上两个,让他们也享受享受。
想到这些,张安脸上不免露出微笑。
不过这事儿实施起来还有点让人头疼。
技术是简单,可循环回水问题解决不了,那不就成了摆设?白费力气。
院里的全院大会虽然散了。
但这话题热度不减,大伙儿回家后还在七嘴八舌地讨论,毕竟这事儿关系到每个人的切身利益,谁也不想稀里糊涂的。
另一方面,刘海中在大院的威望那是直线下降,就像股票跌停板一样。
估计以后说话就跟耳边风差不多,也没啥人会当真了。
张安对此心里跟明镜似的。
刘海中根本就是自作自受,要不是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他都不带吱声的。
就他那样没头脑的还当领导?真是异想天开!
“妈,你看这二大爷,办事儿也太不靠谱了。”
贾东旭摇着头,一脸的无奈。
“真是的!”
“还以为刘海中那家伙是个高手,能带咱们飞黄腾达,要是淮茹的工作能落实,咱们家不就顺风顺水了?”
“哪知道是个笑话!”
贾张氏边说边摇头,显然对刘海中的无能感到愤慨。
“就是,我以为能把淮茹给安排上,结果啥好处都没捞着,反倒让张安那小子捡了便宜。”
“这事儿闹得,还好丢脸的不是我们。”
贾东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闷声闷气的说着。
“不管他,刘海中是铁定靠不住了。”
贾张氏仰头望了望天花板,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失望。
“嗯,天色不早了,妈,那我跟淮茹就先去休息了。”
贾东旭拍了拍屁股,领着秦淮茹朝卧室走去。
而阎埠贵家气氛也同样沉重。
“这个刘海中,真是会给我添乱!”
“当初说得那么好听,说什么能解决工作,结果呢?”
“连个招呼都不打,就那么在大会上提出来,他以为他是谁啊,还想当领导?”
阎埠贵越说越气,显然对刘海中的行为感到极度不满。
“想想看,咱们要是去找一大爷帮忙,小张肯定能给咱弄个名额。”
“平时小张多和善呐,有热心!”
“哪知刘海中一插手,人直接就说名额没了,以后想找一大爷帮忙也不可能有了。”
三大妈也是不满的附和道。
“可不是嘛!”
“刘海中这一手,可是把咱们也给坑进去了。”
“而且最后他还想让我帮忙说话,也不知道那脑子里都在想些啥东西。”
阎埠贵气氛的锤了锤桌面。
“爸,那我和解放总不能一直打零工吧?进厂多风光啊,娶个媳妇儿,生个胖小子,多美。”
阎解成垂头丧气的搭腔。
进厂,对现在的年轻人来说,就是稳定生活的代名词,是成家立业的敲门砖。
那是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进的地方。
阎埠贵瞪大眼,摆出一副教师的威严,道:“我阎埠贵好赖也是厂办小学的老师,分厂那么大,总能挤出一个名额吧?”
“明天把申请送到街道,再去厂里打探打探。”
阎解成闷声叹气。
想起当初收到消息时的心花怒放,如今却变得曲折离奇。
心里头的滋味,怎一个‘酸’字了得。
“早点睡吧,后面再说!”
阎埠贵挥挥手,仿佛想驱散这一屋子的愁云。
他心里那个苦啊,刘海中那老小子,顺带着把他的老脸都给丢了一份。
这以后坚决不能听信刘海中的话,哪怕说的珍珠还真也不能听了,因为他就是个纯粹的坑货。
转天太阳照常升起。
大伙儿还是跟往常一样,上班的上学的,各忙各的。
不同的就是街道办那儿现在人声鼎沸,不少人都打算申请加入轧钢分厂。
可这些张安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他早餐一吃完,就慢悠悠的骑着自行车晃到轧钢厂。
“科长,咱今天干啥?”
辛向东一早就精神抖擞地问。
“设计钻井机,得加把劲早点把设计图搞出来。”
张安随口回了句。
技术科的工作确实单调乏味,特别是张安所在的技术三科,那真是枯燥得可以。
其他两个科的人闲得聊天打屁,偶尔去车间晃晃修修机器,就像是养老院。
三科这边每天都跟那一堆堆的图纸较劲,就像是备考的学生,一天到晚对着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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