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不愧是咱们厂的工程师,这手艺,这心思,厂里谁能比得上!”
孙大志一听,两眼放光,忍不住夸赞。
张安只是谦虚地摆摆手:“这不天冷了嘛,大姑上年纪了,做点东西也是应该的,让她舒服过冬嘛。”
“厉害!”
孙大志比划出一个大拇指,笑眯眯的继续核实。
“得,不扯了,科里还有事儿等着我呢,等下班了我来拿啊。”
张安说着挥了挥手,急匆匆的赶回三科。
“咱们科长,真是能干又孝顺,这人品,没得说。”
老张咂舌称赞。
“可不是么,能力强,品行端正,还特孝顺,难得啊!”
孙大志也应和着。
“得了吧,别愣着了,人家张科长都给咱们面子,咱们也得争口气啊!”
孙大志挤了挤眼,笑呵呵地说。
“科长,那咱们是不是也得加把劲?”
小吴犹豫着问了一嘴。
主要是东西也不多,况且张安也走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嘛。
“啰嗦什么?马上都下班了,麻溜儿的。”
孙大志斜了小吴一眼,不耐烦地说。
正常时间下班。
张安拉着东西回到四合院。
“小安,你这是带的啥稀罕玩意儿?”
一大妈看着他拉回来的东西,忍不住发问。
“这不是快入冬了嘛。”
“想着天冷了弄俩水套出来,这样屋里也能暖和点,厂里还给了些煤球票,今年这冬天应该好过。”
张安停好自行车,笑着解释。
随后把东西搬进了东厢房,反正地儿宽敞,放这些杂物绰绰有余。
“啥东西?水套?”
一大妈眼神里满是好奇。
其实她不明白也正常,毕竟这年代暖气可是稀罕东西儿,一般人家可享受不到。
“大姑您就放宽心,等哪天我得了空,弄出来您就知道了。”
张安嘴角挂着笑,神情轻描淡写。
主要是这新鲜玩意儿,解释起来也麻烦,但只要用上,自然也就明白了。
“那成!如今我们小安有本事了,我这老婆子就不跟着瞎掺和了。”
大妈嘴里这么说着,脸上却掩不住那一丝失落。
做母亲的看着孩子长大成人,能独当一面,心里既自豪又不是滋味。
“大姑我跟您说啊,厂长那会儿给了我不少煤球票,这个冬天咱们家肯定暖和和的,烧煤球都不带眨眼的。”
张安笑着宽慰道。
“瞧瞧,到底是当干部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大妈摇着头有些感慨。
“那当然,读书人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这一天?我也算是苦尽甘来。”
张安一脸的灿烂笑容。
他心里很清楚,知识就是力量,能改变命运。
要不是他穿越时空,再加上系统帮忙,恐怕这会儿还在黄土地上,汗珠子摔八瓣呢。
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系统在手,知识在胸,他张安不再是那个土里土气的小子,而是堂堂的干部。
回想前世,上蹿下跳也没混上个金饭碗,最后还不是在500强里头混口饭吃。
“这话不假,旧社会那会儿,读书人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往举人堆里钻?我们小安要是在那时候,最低也能中个举人。”
一大妈眉开眼笑的赞同道。
“我就是一介平民,根正苗红的无产阶级。”
张安摆摆手,脸上带着几分谦虚。
不过这话确实得悠着说,免得传出去变了味。
“我懂你的意思。”
一大妈连连点头,对张安能有这种谨慎的态度颇为赞赏。
她虽然学历不高,但论起情报收集,那可是一把好手,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周末我得把家里的炉子整整,不然这大冷天的,可真扛不住。”
张安收拾完东西,转身锁门,话语间透着对寒冬腊月的忌惮。
“你看着办就行,那个家具,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一大妈好奇的问道。
“反正东西已经搬回来了,暂时不急。”
“倒是这个水套得抓紧,现在天儿越来越冷,万一哪天大雪封门,那日子可不好过。”
张安答道。
“你不知道,我那会儿在村里冻得跟冰棍似的,还乐呵呵地跟大伙儿比赛谁挺得住,那才叫一个苦中作乐呢!”
大妈边说边摇头,脸上却挂着笑意。
“大姑,现在条件不一样了,咱们也得学会享受生活嘛。”
张安笑眯眯的,眼中闪过一丝调皮。
“唉,我说不过你,说不过你!”
大妈故作无奈地摆摆手。
没过多久,易中海也回来了。
那春风得意的劲头,可是以往都没有过的。
自从张安这个大侄子来了,他的日子简直是一天比一天滋润。
厂里要建分厂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谁都知道这背后是张安的功劳。
易中海接触的那些人,现在说话都带着三分笑,时不时还夸上两句。
“他大姑,明天咱们炖点肉,瞧小安这身子又瘦了,得多补补。”
“虽然个头儿不一定能蹿,但多吃点肉,精气神就更足,也更能吸引小姑娘的目光嘛。”
易中海咬了口馒头说道。
“别啊姑父,我身子骨挺好的,哪能老让您破费呢,不合适,不合适!”
张安连连推辞。
他这话倒是真心的,万一吃的肥头大耳,哪个姑娘能看上啊?
况且这年头,虽然大家手头都比以前宽裕了,但肉终于还是稀罕物。
厂里的炖菜肉星儿是越来越少,要想开荤还真不容易。
也就是张安跟何雨柱打得火热,每次打饭,他碗里的肉块儿都比别人码得高。
不过那话一出口,易中海就有些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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