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青年一听这话,当即笑呵呵地从兜里拿出一小叠票据。
“全国粮票、京师粮票、肉票、布票、油票、烟票、酒票、煤球票、副食票,工业券这些都有。”
听到对方报出的票据种类,秦保星微微点头,刚好都是他需要的。
除去刚刚买东西的钱,现在秦保星手里还剩四百六十多块钱,足够他购置需要的票据了。
“你算算这里多少钱,我都要了。”
“口袋里还有吗?就这些了?”秦保星笑着指了指对方的衣服里面。
而短发青年一听对方竟然要包圆,连连笑着点头:“有的哥。”
接着,他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大叠票据扬了扬,看起来是身上的存货了。
随后,短发青年开始算钱。手上的动作十分麻利,眼睛还不时看看周围,生怕被投机倒把办的人给抓了。
毕竟票贩子就是投机倒把,赚取差价的。
秦保星则是耐心地站在一旁等待。
很快,短发青年就算好了价钱:“哥,一共46。”
“好。”说着,秦保星就从口袋拿出钱递了过去。
票贩子所卖的票据,价格一般是所售卖物品的十分之二三。
除非是十分珍稀的物品,比如手表票、自行票、收音机票等等,这几样的票据价格一般是物品价格的一半。
要是在黑市,这些票的价格甚至会和实物等价。
而短发青年看到那几张大团结之后也是笑嘻嘻地将手上的票据全部递给了对方。
心想今天运气真好,一下子就把身上的库存清了。
“行,先这样吧。”收好票据之后,秦保星就提着东西离开了。
而短发青年也是默契地往相反方向离开,没有继续搭话。
交易完成之后,必须火速安全离开。
........
不久之后。
秦保星来到了供销社。
一进门就能够看到那两句显眼的标语“保障供给,发展经济。”
在售货台里面,两名女售货员一边聊天一边为顾客拿东西。
虽然动作有点慢,可是顾客们却不敢有丝毫的怨言。
看到这一幕,秦保星自然明白怎么回事。
供销社售货员在这个年代可是不得了的职业,要是惹得人家不高兴了,人家就算不把东西卖你都是很常见的。
见状,秦保星也是静静地排起了队。
等轮到他之后,马上就报出了自己要买的东西,第一时间就拿出了钱和票。
“你好同志,拿两条毛巾、两支牙刷、两支牙膏、一个洗脸盆、一个暖水壶、两个杯子。”
“再称十斤奶糖。”
随后,秦保星又要了锅碗瓢盆、筷子、火柴、油盐酱醋、被褥枕头等日用品。
至于烟和酒也是没有遗漏,都来了一些。
后面排队的居民们看着秦保星大采购一时间都是有些惊到了,心想这小伙子是不打算过了?
等到买好东西之后,秦保星从买的奶糖里面抓出了两把递给了那两名售货员。
“辛苦了同志,谢谢。”
而那两名售货员一看顿时心情都好了起来,看向秦保星的眼神也变得和善了很多,很快就将这个青年的相貌牢牢记住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秦保星没有停留,扛着大包小包就离开了供销社。
到了外面之后,秦保星找了个没有的角落就将东西全部收进了空间里面。
做完这一切之后,秦保星才踏上了回家的路。
.............
傍晚。
红星四合院。
外出工作的人们几乎都已经回到了家,在饭桌上一边吃着饭,一边聊起今天的见闻。
此时,一股诱人的味道传遍了院子。
闻到这股味道之后,一些住户瞬间觉得手上的窝窝头不香了。
尤其是离得越近的人家,被香味弄的就越馋,毕竟这年头能够吃肉还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此刻的前院,阎家。
饭桌上,阎埠贵一家几口正在吃饭,现场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看着脸色十分难看的阎埠贵,三大妈终于问了出来:“老阎,你怎么了?”
“从你回来开始,就一直这副模样的。”
一旁的儿女们也是看出了阎埠贵的不对劲,因为平日里他都是笑呵呵地回来的,可是今天却一直阴沉着脸。
闻言,阎埠贵脸色变得铁青,今天下午,堪称他人生中的最大耻辱。
就在上午,他还在教师岗位春风得意地教书。
可到了下午,却变了天。他从一个教书的,变成了打扫卫生的。
平日里客气的同事们走过路过都会嘲笑他,道:“呦!这不是阎老师嘛?怎么在这里扫地呢?”
“你也有今天啊?哈哈!”
“好好改造,你的错误可不小。”
“就是就是,你这个坏分子。”
一回想到那个画面情景,阎埠贵生气地拍了一下桌子!
随后,他将事情说了出来。
而这时候,阎家人才知道,阎埠贵被举报了。
受了处分、从教书匠变成了扫地的,工资还被降到了17元。
这一重大打击,对于阎家来说是致命的。
一时间,众人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
与此同时,中院贾家。
“妈,老婆,今天师傅和我说了,无论如何都准备让那新来的小子让出两间房来。”
“到时候我们一家就不用挤在一起了。”贾东旭一脸自信地说道。
毕竟他师傅易中海是八级工,威望高,是院里的一大爷,在大院里有话语权。
一个从农村来的小子,还不轻松拿捏?
“太好了,那个小畜生一个人就分到了三间房,他住得完吗?真是瞎了眼了,才分给他这么多房子。”
“今天我看到他添置了很多家当,到时候就都是我们的了。”此时,一名身型肥胖的三角眼妇女眼里充满了贪婪。
她就是贾东旭的母亲,贾张氏。
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些东西都是新买的,正好拿来给她家用。
闻言,那名肚子微隆的年轻少妇却是默不作声,神色有些犹豫。
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要是同名同姓倒没什么,可如果丈夫口中说的秦保星,就是自己庄上的那个人,那可就结仇了。
要知道自己娘家就是秦家庄的,这让秦淮如很是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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