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秦淮茹伸手要饭盒

大领导和湘南张领导都没有直接搭话，因为他们可拿不准何雨柱说的是不是真话，是不是趁着这个机会为杨轩捞好处。

杨轩连忙说道：“其实没何雨柱同志说得那么厉害，我今年才十六岁。工级可以慢慢来。现在最主要的是积累经验。干钳工不比干厨师。厨师的手艺差点，做出来的东西勉强也可以吃。钳工的手艺要是差了，加工出不合格的产品是会害人的。”

大领导点点头：“小杨同志说得很好。工作上面一定要一丝不苟。生产出来的产品必须合格。才能够不给国家带来损失。不过，厨艺也很重要，做出来的东西坏了，吃了是会拉肚子的。”

湘南张领导笑道：“不过，如果小杨同志的技术真的能够够得上五级钳工。厂里还是要考虑破格提升工级。让一个五级钳工干学徒工，也是一种巨大的浪费。对待人才，我们应该要做到不拘一格。”

大领导点点头：“杨厂长，回头你组织厂里技术人员对小杨厨师进行一下技术考核。如果他的技术真的达到五级钳工水平。让他干满三年学徒才认定工级，确实不太合理。”

杨厂长说道：“其实，车间主任已经向我反映过这个情况。我也在会议上提了一下。只是个别领导和老工人强烈反对搞特殊化。所以，这事就耽搁下来了。”

大领导说道：“如果情况属实，那这就不是搞特殊。当年公私合营的时候，很多老工人的工级认定，就是按照具体情况来实施的。虽然我们制定了相关的制度，但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具体情况要具体分析嘛。人家有五级钳工的技术能力，你还让人家干满三年学徒工，这公平吗？这也是一种巨大的浪费嘛！浪费就是犯罪！”

两个大领导发了话，这件事情基本上就定调了。

杨轩和何雨柱两个和领导一起吃了饭，两个人留的菜全剩下了。

“杨厂长不是给你下午放假了么？你还回车间干什么？”何雨柱不解地问道。

“领导说不去就不去啊？我现在还是学徒工呢。八字还没一撇，还是老老实实做人。反正也没什么事，去车间帮师父打打下手也不错。”杨轩说道。

“那这剩下的菜，下午我带回去，晚上去你家喝酒去。说不定过不久，你就是五级钳工了。咱们哥俩好好庆祝庆祝。”何雨柱说道。

杨轩连忙说道：“傻柱，这事你可千万别说出去。这事成不成还两说呢。传到杨厂长耳朵里，就觉得我们不懂事。”

何雨柱点点头：“行吧。这事我保证不说出去。你小子十几岁的屁孩，脑袋里尽是弯弯绕绕。”

虽然有两个大领导发话，但给杨轩破格定级的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

轧钢厂领导层的意见就不是很统一。

“我们要是破格提前给杨轩通知进行工级认定，我敢肯定马上就会有一大堆的学徒要求破格。将来工作就难办了。”罗副厂长极力表示反对。

“但现在情况不同。两个大领导发了话。咱们什么都不做，将来领导面子上过不去。”杨厂长说道。

“饭桌上的事情还能够当真？大领导不过是觉得他厨艺不错，随便说了句好话而已。只是让我们具体情况具体对待。这个杨轩才进厂不到半年。技术再好，能够好到哪里去？说有五级钳工水平，这话能信？”罗副厂长说道。

“如果真有五级钳工水平呢？”杨厂长担心地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从一线工人上来的。钳工技术没有个时间积累，想提升到五级钳工水平，根本不可能。厂里的五级钳工，哪一个不是干钳工干了一二十年的？很多钳工五级钳工就到顶了。”罗副厂长说道。

“真的不用对杨轩通知进行一下考核？一车间的车间主任老郭可是跟我提过了，这个杨轩的技术进步确实很快。他师父已经多次要求车间对杨轩进行工级认定。”杨厂长说道。

“你是厂长，你说了算。反正我是不同意破格的。规矩一旦坏了，以后就不好管了。”罗副厂长说道。

因为罗副厂长是负责这一块的，他坚决反对，杨厂长也不好强行要求给杨轩破格。

杨厂长准备找机会向大领导说明情况，暂时不给杨轩进行破格。

下班的时候，何雨柱提了两个饭盒回家。

才进四合院大门，就给阎埠贵给盯上了。

“傻柱，又从厂里带饭菜回来了啊？”阎埠贵看着有些眼红。

何雨柱点点头：“厂里中午有个招待餐。我和杨轩两个办的厨。剩下的一点菜给我们带回来了。厂里领导吃肉，我们两个就吃点剩。”

“杨轩不是在当学徒工吗？”阎埠贵不解地问道。

“三大爷，你可不知道。杨轩的厨艺比我还好。我今天特地去车间请他来帮忙。上面的领导吃了都赞不绝口。还……”何雨柱突然想起杨轩的话，说到一半连忙闭口不说。

“还什么？”阎埠贵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何雨柱摇摇头。

听到何雨柱的声音，下班回来，在中院洗衣服的秦淮茹连忙放下衣服走了过来，看到何雨柱手中的饭盒，眼睛立即一亮。

“傻柱，带饭菜回来了啊？棒梗这一阵心慌得厉害，天天喊吃肉。你这饭盒给我家孩子解解馋吧。”秦淮茹说完就伸手来拿。

要是以前，何雨柱肯定二话不说，就将手中的饭菜交给秦淮茹。只是今天就有些不大一样了。

何雨柱轻巧的避开了秦淮茹的手：“秦姐，对不住啊。这饭盒里的菜不是我的，是我给杨轩带回来的。跟他说好了，晚上去他家一起吃。”

秦淮茹笑道：“杨轩家两个上班，还缺这一口吃的？我家的事你是最清楚的。实在是揭不开锅了。这饭盒给姐行吗？”

何雨柱摇摇头：“你们家棒梗可不缺油水。前些天还吃了一只大母鸡呢。”

秦淮茹如同被雷击了一般。棒梗偷鸡的事情，她当晚就知道了。那满嘴的鸡肉味，第二天都还有些盖不住呢。衣服上也到处是油点。秦淮茹当晚就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