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连忙将娄晓娥给拉住：“媳妇，你先听我说。这事我毕竟没有一点证据。你现在去问傻柱，他肯定不认账。这次我吃了亏，迟早会找回来。”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哼哼两声：“许大茂，你没说老实话吧？真的是傻柱捉弄你？”
“肯定是！今天秦淮茹跑过来找我，说家里揭不开锅，过不下去了。我看不下去，就给她付了午餐的餐票。没想到就做了这么一件好事，就被何雨柱嫉恨上了。”许大茂说道。
“傻柱对秦淮茹是不太一样。每次带回来饭盒都是给秦淮茹，连聋老太太都吃不上。”娄晓娥这下有些相信了。
“谁知道呢。但这关我什么事？我就是心太软，帮了秦淮茹一把。你不愿意我帮，跟我说一声，我以后就不帮了。干嘛这么算计我呢？”许大茂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
娄晓娥狐疑地看了许大茂几眼，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说真话。但好歹没再追究这件事情。也没有去找何雨柱算账。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正在水池边刷牙。娄晓娥走了出来，何雨柱争准备跟他打声招呼。结果娄晓娥哼了一声，瞪了何雨柱一眼，扭转屁股就走进了屋里，然后砰地将门关上。
“什么人啊这是！真是近墨者黑。被许大茂彻底带坏了！”何雨柱骂咧咧地说道。
本来秦淮茹还准备让易忠海在三年之后杨轩工级认定的时候，找点麻烦。可没想到的是，上午才到厂里，就听到一个非常震撼的消息。
“听说了没？厂里宣布要破格提前给杨轩认定工级。”跟秦淮茹相熟的人说道。
秦淮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凭什么呀？杨轩才进厂多久，还不到半年。那我们这些进厂了快三年还没认定工级的怎么办？”
“这你得去问厂长。听说是厂长亲自宣布的。厂里有些领导反对都没有用。易师傅刚才去厂办找厂长了。”
易忠海来到杨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我承认杨轩确实是个干钳工的好坯子。但国有国法，厂有厂规。厂里规定学徒满三年才认定工级，杨轩现在进厂不到半年，就认定工级，这公平吗？”易忠海很生气。
“易师傅啊。你是一车间的，而且还是杨轩的组长。杨轩的钳工技术到底怎么样，你应该心里有数吧？带教师傅是周德民吧，他说杨轩的技术比他这个五级钳工还强。你觉得呢？”杨厂长问道。
“技术是不错，但光看平常加工一些小工件可看不出来。得正儿八经的考核完了才知道。”易忠海说道。
“那这样。咱们就破格给杨轩举行一场特别的考核。他报哪个级别的钳工等级，就按照哪个级别的要求来考核，如果通过的话，就直接认定。你看怎么样？”杨厂长想了个办法。
这样一来，他也算是落实了大领导的指示，同时也也让厂里人没话说。
“可以。”易忠海这个时候没法反对了。
郭主任找到杨轩，把杨厂长的办法说了说。
“要考，我就考八级钳工。”杨轩说道。
“啥？杨轩，你疯了吧？”周德民连忙将杨轩拉到一边。
杨轩笑道：“师父，我没疯，我清醒得很。我能考八级为什么不考八级？八级钳工一个月九十多呢！难道我还去考一级，一个月三十？”
“你考五级钳工啊！以后三年考一次，不出十年，你就已经是八级钳工了。”周德民说道。
“可我现在考八级没问题啊。直接就是八级钳工，为什么还去等十年？”杨轩说道。
“你傻啊。真的不知天高地厚。八级钳工这么容易考的？你浪费了这次机会，就只能老老实实等三年学徒工期满，然后认定工级。能够给你认定个三级钳工就不错了。那你二十年都不一定能够到八级。”周德民真是被这个徒弟给气死了。
“师父，安心。考个八级钳工对你徒弟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杨轩说道。
易忠海一听杨轩要八级钳工，立即哈哈大笑：“年轻人有志气！我非常支持啊！”
易忠海就是笃定杨轩无法通过八级钳工考核。
郭主任本来想劝劝杨轩，但是看到杨轩自己这么坚定，而易忠海又这么怂恿，索性不发表意见。
杨厂长则觉得杨轩不踏实，也懒得劝说。反正他已经照大领导的指示去安排了，杨轩自己要这么干，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到时候大领导恐怕也觉得这个杨轩不踏实。
“杨厂长，这事要不要去问一下杨大成啊。杨轩毕竟还年轻。”周德民说道。
杨厂长摆摆手：“都已经上班了，工作上的事情，也该由他自己做决定了。”
“杨轩！你真的决定要进行八级钳工考核？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没通过，就只能继续当学徒。”周德民希望杨轩能够听得进去他的话。
杨轩毫不犹豫：“师父，你放心吧。我肯定能通过。”
“好吧，随你。”周德民摇摇头。
“杨厂长，八级钳工考核比较麻烦一点。”郭主任说道。
“你就只管去安排。按照往年八级钳工考核来安排。”杨厂长说道。
当天，考核安排就确定了下来。时间就在第二天。评定小组除了本厂的几个八级钳工之外，还从友厂请了好几个八级钳工过来。考核的组长则是轧钢厂的总工肖满春。
杨轩回到家里，就被杨大成提着鞋子给追着打。
“你个臭小子。你师父那么劝你，你也不听。走还没学会呢，你要学跑。你师父说考个五级钳工稳稳当当的，你偏偏要去考八级钳工！整个轧钢厂才几个八级钳工？两只手数得过来！”
杨轩跑得一溜烟一般，瞬间没影。
杨轩在路边喘气的时候，何雨柱正好提着俩饭盒回家。
“干什么呢？喘得像狗一样？被狗撵了？”何雨柱一句话就把杨家父子骂成了狗。
杨轩直接从何雨柱手里将饭盒夺了过来，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哎哎，这是我晚饭呢！晚上杨厂长他们开了小灶，我一口都没吃上。带了点剩饭剩菜回来当晚饭。”何雨柱虽然是这么说，却并没有到杨轩手里去抢。
“还剩饭剩菜。这年头谁家的肉还能吃剩下？”杨轩没好气地说道。
“人杨厂长都没意见，你有意见？”何雨柱得意地笑道，然后就急了，“哎哎哎，给我留点。真没吃晚饭呢！”
杨轩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没吃晚饭，难道我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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