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否正确,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星神的存在,现在距离我来说还很遥远。”
凌晨最后给自己打了一个补丁。
宇宙中,[智识]星神博识尊朝着凌晨这边看了一眼,又继续体悟起了‘真理’。
无论凌晨说的是对还是错,这番理论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提出来的。
博识尊感觉不到凌晨有多几分的智慧,但祂觉得如果今后还有机会,那赠予凌晨一份力量,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祂的所有计算当中,加入凌晨这个变量,一切便会不可解析。
也许,凌晨能带来新的数据。
“你竟然还有这种脑子?”
阿哈啧啧称奇。
空中的浮黎云烟再度消失不见,仿佛从未来过。
阿哈对其视而不见。
像一个摄像头一般的星神,有什么意思,祂要各种有趣的记忆,浮黎也不给。
凌晨装作没察觉到。
反正他已经获得好处了。
“怪不得浮黎会给你这般力量,看来是真的得到了什么信息,呐呐呐,能不能告诉阿哈,阿哈好想知道吖。”
阿哈猫变成了一只长着狗头的八哥,朝着凌晨狂吠。
叫声中传来了如此的含义。
祂伸出八哥的爪子,爪子当中,有一颗长着三层颜色的漂亮眼珠子。
“阿哈可以给你吃糖果哦。”
凌晨嘴角抽了抽,一脸嫌弃的后退了一步,顺带将糖果顺了过来,放进了浮黎给的净土当中。
没错,净土,还是刚才他想着那片异空间是不是也很特殊的时候系统给出的提示。
传说中浮黎所在之处的一部分,如今彻底成为了凌晨的私有物,在送出的一瞬间,浮黎也将其如大权也一般进行了切割。
很显然,这片净土,没有凌晨所想的那么简单。
“不了,这件事于你来说,知晓与否,都没多大意义,毕竟你在‘享受命运’。”
“哦哦,阿哈听到了什么,我的令使在评价我这个星神,真是太奇妙啦~!”
阿哈的狗头变成了八哥的鸟头,叽叽喳喳的叫着。
凌晨将完全变成八哥形象的阿哈放在了肩头,他走到门外,看着虚拟的夜空,眼神平静而又悠闲。
“我曾经听说过一句话,存在先于本质,在本我、自我、超我建立时生命就已经出现,于是,一声婴儿坠地的啼哭划破寂静的夜空。生命的意义不是客观规则,而是感受、是体验。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用一生感受世界,寻找意义,这本身便是意义。所以我猜想,阿哈,你知或不知,都是[欢愉]。”
凌晨随手构筑了一副椅子,坐在了上面。
明天符玄才离开,但今天,她在加班。
院子里寂静无声,只有模拟的月光洒下,微风拂过。
“世界为舞台,冠箕皆伶人。面具剥掉之后,众生都是‘无面人’。但其实,我还很喜欢我的人生的。”
阿哈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放声大笑,刺耳中带着欢喜的笑声穿越了长乐天,其中不夹杂着半点[欢愉]的能量,只有最为纯粹的笑,但声音却穿越了星槎海,穿越了神策府,穿越了整个罗浮,穿越了宇宙的无限空间。
宇宙中,星际和平公司,仙舟联盟...无数势力开始调查[欢愉]星神笑声的来源意图找寻此番笑声的含义,毕竟自琥珀历计时以来,阿哈的笑屈指可数,而这般范围,更是几乎毫无记录。
湛蓝星上,御姐天才停下了鼓弄的设备,一脸不爽。
阿哈的笑声让她很是在意,甚至还在脑子没反应的情况下,手就已经通过设备记录了下来。
但突然的笑声导致她中断操作,引发设备的损毁同样让她心脏骤停。
这种感觉,几十个琥珀纪以来也就只有她自己才能带给她自己了。
这可是调试好久的数据,现在都没了,设备损毁还得重新修复和调整参数。
‘算了,再订购一件新设备吧,上次还被催债,这次就直接记到艾丝妲账上好了。’
身份是身份,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也不好说什么。
某处星球上,一头白发的剑客仰望星空,星空蒙上了黑纱,一切都变得朦胧,变得无法看清...原来是她蒙上了黑纱。
“该继续启程了,镜流女士,别忘了我们的合作。”
“...当然。”
星穹列车上,帕姆听到笑声后‘破口大骂’,甚至因为嗓子干连喝了两杯咖啡。
旁边站着的粉毛目瞪口呆,瓦尔特拍了两张照片,丹恒在整理资料未曾得见,只有姬子在开心的准备第三杯咖啡。
酒馆当中,假面愚者们一个个一脸兴奋,开怀大笑,即便笑声中毫无命途的气息,但这种笑声也就只有乐子神才有,而其中欢喜的感觉每一个走在[欢愉]命途上的行者都感觉到了。
于是,一部分假面愚者想着从悲悼伶人那里在抢几个面具庆祝一下。
演出的悲悼伶人面色愈发悲苦,一切欢愉,都让他们痛彻心扉。
宇宙中大大小小的势力,不同的命途行者对于阿哈的笑声表现都有不同。
毕竟虽然覆盖范围大,但只是一次极短的笑声,而且星神这种传说,离他们太过遥远。
罗浮上,凡是踏入命途的人都从梦中惊醒,一部分还将上面的被子拉了拉蒙住了头,下面的被子蹬了蹬,盖住了自己露出的脚。
神策府和太卜司中,正在加班的景元和符玄面色猛然一变,两人不约而同的起身,前往声音的方向。
只不过,景元面带凝重,符玄满是担心。
而在符玄宅邸的院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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