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孙连城虎躯一震,李雷纳头便拜,官场又不是小孩儿过家家,哪有那么多剧本中的桥段,他孙连城是负责整个龙泉镇的安全不假,但是李雷就不是了吗?
官场更多的是在合纵连横间为自己,为老百姓谋求利益。
自身都保全不了,何谈为人民做事服务?
但凡刚刚孙连城主动接过柳爱枝的话,那这事情肯定交给他主办了,柳爱枝和苏定远吃个现成的。
孙连城可是刚入职没多长时间,没人没势力的,院儿里面儿的风言风语别人说说就行了,他孙连城可不敢当真,偶尔披一下‘京A’带来的虎皮还行,可要是真把自己当成老虎了,被人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小心使得万年船。
别说他和韩冉没结婚呢,就算是结婚了,那韩冉的父亲孙连城叫上一声‘爸’,也改变不了他孙连城就是个女婿的事实。
亲爸和岳父都是爸,可这两个爸的意义可不一样。
除非他孙连城的亲爸坐在韩冉父亲的那个位置,并且家里面儿还得就他一个独生子,要不然,纵然有着助力,那也是有限的,更多的,还是要靠自己。
孙连城抱韩冉的大腿事实上是抱大腿,但是本心的初衷可不是想着靠着裙带关系上去,更多的,孙连城只是想要一份儿‘相对公平’罢了。
“相对公平”之下,孙连城不憷任何人。
“孙镇长,你可真是惜字如金啊!”柳爱枝无奈,看来让孙连城当主力的想法是实现不了了,不过要想划分利益,那一味的打太极可是获得不了真金白银的。
得做事儿才能得到回报。
柳爱枝不是个无私的人,苏定远那个老家伙更不是。
“孙镇长,就是这个泉山煤矿,仗着有某些人的撑腰,不仅仅肆意的欺压我们龙泉镇的工人们,还草菅人命,这还是知道的,不知道的罪恶不知道背后被掩盖着多少,真的是目无法纪,这样儿的企业在我们龙泉镇,就是给我们脸上抹黑。”
“不能姑息,得把这群害群之马全部铲除!”
“一定要除恶务尽!”
孙连城的神色严肃,坚定的看向了柳爱枝和苏定远。
“这个词儿用的好!”
苏定远毫不避讳孙连城的目光,赞同道:“果真不愧是汉大的高材生,一个词儿就阐述了一切。”
“对于这群人渣,我认为要狠,要绝,不仅仅要把这群人渣统统的该枪毙的枪毙,该判刑的判刑,就算是背后的人,也得拔出萝卜带出泥,统统的规起来,绝对不能让其死灰复燃,要不然,那后果一定是灾难性的。”
苏定远真的就这么正义凛然吗?
孙连城判断不尽然,这些话有大部分是情真意切的,但是更多是意思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毕竟,车上坐的三个人,就他一个是本地的。
孙连城和柳爱枝将来拍拍屁股走了,如果不扫除干净的话,那苏定远恐怕也难以安心,毕竟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你都杀人家父母了,人家还不跟你搏命?
这就是苏定远十分赞同孙连城话的原因。
不过瑕不掩瑜,首先是人,其次才是官儿,很正常的行为,只要心还是干净的,那就是好同志。
“柳书记,现在有确凿的证据吗?”
“只有人证,能够证明之前给上任书记提供材料的那位工人一家子被陈家兄弟的护矿队给带走了。”
“这就是我这几天和苏镇的收获。”
“给上任书记提供的材料咱们这儿还在吗?”
“材料在是在,但是缺乏了关键的人证,证据链形成不了闭环,没有用,定不了罪。”
“这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我和苏镇这两天还在努力,试图从别的工人那儿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我看难!”
孙连城摇了摇头,人家都敢把人掳走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怎么还会留下破绽,更何况背后还有‘高人’在出谋划策。
“那你看怎么办?”
柳爱枝无奈,她知道她和苏定远这两天做的无疑于大海捞针,但是也得捞啊,要不是李雷现在在工人那儿没有信任度了,她也不想每天和苏定远风里来雨里去的。
“柳书记,你觉得,了解一个对手的的人会是什么人?”
“当然是他的对手!”
苏定远眼睛一亮,柳爱枝也反应了过来,他们都不是笨人,孙连城一句话就点明了他们错误的方向。
相比于大海捞针,那找泉山煤矿陈家兄弟的对手,泉山金矿的主人聊聊,说不定能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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