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诊所，分布在油麻地、尖沙咀和旺角。
陆哲领着邢晶晶、粱小柔、朱宝文、胡慧四人一家一家地排查。
油麻地的诊所，一切正常，并无异样。
尖沙咀的也同样如此。
直到他们来到旺角诊所。
这家诊所位于油尖旺的三角区，地理位置十分特殊。
从诊所出发，无论是去尖沙咀还是油麻地，都只需要很短的时间。
“这里是最后一家诊所了。”
陆哲看着面前的牙医诊所，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诊所内，一名女护士正在忙碌着。
看到陆哲五人走进来，她好奇地问道：“你们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陆哲掏出证件，沉声道：
“重案组陆哲。”
“你们老板在不在？我们想了解下情况。”
女护士看到陆哲几人是警察，眼神微微闪烁了下。
然后她大声喊道：“医生，有警察来找。”
陆哲敏锐地捕捉到了女护士眼中的惊慌。
他心中一动，肯定他们来对地方了。
陆哲回头给了一个眼神，四女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没一会，一名身高1.83左右，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陆哲总结的话，这家伙就是斯文败类。
而且陆哲也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息。
“医生，这几位警官想要跟你了解下情况。”女护士对医生道。
医生微笑着点头：
“各位警官，我是菲利浦，是这家牙科诊所的老板兼医生。”
“不知道有什么能帮助你们的？”
陆哲盯着菲利浦看了两眼，这家伙竟然长得跟马德中一模一样。
而且，他的目光从出现开始。
就一直在陆哲身后的四女身上游移。
隐约间夹杂着一丝陶醉的诡异表情。
结合上案子，陆哲终于想起来。
这孙子，不就是《制服2》中那个变态的凶手吗？
既然找到了凶手，陆哲也懒得废话，直接道：
“我们有件案子需要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菲利浦心里一沉，但表面上仍然保持着镇定：“可以，不过我可以去换身衣服吗？”
“不用了，现在就跟我们回去。”陆哲拒绝道。
他还看向女护士，“对了，还有这位也请一起回去。”
女护士明显紧张起来，下意识看了菲利浦一眼。
见到后者稳如泰山，她才松了口气，但眼中的惊慌却难以掩饰。
等朱宝文和胡慧把菲利浦和女护士带走后。
陆哲转身对粱小柔和刑晶晶交代道：
“你们两个搜查一下这间诊所，任何角落都不要放过！”
“尤其是那些隐蔽的地方，看看有没有重要的线索。”
粱小柔和刑晶晶对视一眼，齐声应道：“是。”
......
重案组审讯室。
陆哲目光锐利地盯着坐在对面的菲利浦，语气沉稳：
“昨晚在油麻地附近发生了一起捡杀案，这件事情，不知道菲利浦知道不知道？”
菲利浦的眼神微微一闪，却依旧保持着镇定：
“陆长官，我并不清楚你说的这件事。”
陆哲也没追问，继续道；“那么昨晚凌晨一点到三点你在什么地方。””
“我昨晚一直在我诊所的护士家里，她可以为我作证。”
陆哲眉头一挑，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怀疑：
“哦？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女朋友，”菲利浦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我们在一起已经很久了，昨晚只是像往常一样共度春宵而已。”
陆哲质疑道：
“你的意思是，你昨晚一直跟你女朋友在一起，从来都没有去过油麻地？”
“没有。”菲利浦肯定地回答。
陆哲拿出一个打火机，放在桌子上:
“可是，为什么我们在现场发现了这个打火机？”
“而且，这个打火机跟我们在你诊所内发现的打火机一模一样。”
菲利浦看到打火机的瞬间，脸色微微一变。
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狡辩道：
“陆长官，这种打火机在美丽国很普遍，不能证明现场的就是我的吧。”
“是吗？”陆哲笑了起来:
“可是，我们在两个打火机上都发现了同样的指纹，而这个指纹，就是你的。”
菲利浦愣住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陆哲，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
他显然没有想到，陆哲竟然会掌握这样的证据。
陆哲看着菲利浦的反应，冷笑一声:
“菲利浦先生，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菲利浦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颤抖：
“陆长官，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真的是我的。”
“但是，我前几天真的丢过一个打火机，很有可能是凶手捡走的。”
陆哲紧紧盯着菲利浦:
“那么，菲利浦先生，你能解释一下。”
“为什么我们会在你的诊所的西服内发现一双橡胶手套和TT吗？”
菲利浦的眼神闪烁，试图保持镇定，但声音却有些颤抖：
“陆，陆长官，那双橡胶手套，是因为我，我作为牙医，个人喜欢干净。”
“而TT，那是因为，我有女朋友，我们……”
“够了！”陆哲打断了他的话:
“除了这些，我们还在你的诊所里找到了一把手术刀，你如何解释？”
菲利浦的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吞吞吐吐地道：
“那，那是我以前做外科医生时留下的。”
“我，我转行做牙医后，就一直把它留作纪念。”
陆哲冷笑一声，道：
“菲利浦先生，你的解释似乎很完美。”
“但是，当我们把这些证据放在一起时，你还觉得你的解释站得住脚吗？”
“一双橡胶手套，一个TT，一把手术刀。”
“还有我们在现场找到打火机与你完全吻合的指纹。”
“这一切，都指向了你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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