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永孝和刘天第二天匆匆踏上了前往美丽国的航班。
与此同时,陆哲像往常一样,驾驶着跑车驶向警署。
刚到警署门口,陆哲就看到了一脸焦急地迎了上来的董骠。
陆哲疑惑的问道:“骠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董骠急匆匆地说道:“当然是来等你的,快走,跟我去署长办公室。”
陆哲愣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骠叔,什么事这么急?”
董骠苦着脸,叹了口气:
“哎,出大事了。”
“今早又发生了一起分尸案。”
“又?”陆哲的疑惑更深了。
董骠脸上满是无奈:
“是啊,又是这种案子。”
“署长已经在等我们了,路上我慢慢跟你讲。”
说着,董骠就转身向警署大门走去。
陆哲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并排走着,董骠边走边给陆哲介绍案子的情况。
办公室里,雷蒙正铁青着脸看着面前的陆启昌: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文件都跳了起来:
“陆启昌,你这队长是怎么当的?”
“沙田城门河又发现了碎尸,这已经是半年内的第四起了!”
陆启昌站在雷蒙面前,一脸无奈:
“署长,这个案子确实棘手,我们C组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我看你们是没用心!”
雷蒙怒气冲冲地指着陆启昌的鼻子骂道:
“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保证会尽快破案吗?”
“现在就是这样给我交代的?你们C组到底在干什么?”
陆启昌苦着脸解释道:
“署长,这个案子的线索实在太少了,我们真的无从下手。”
“你作为C组的队长竟然说无从下手?”
雷蒙毫不留情地吼道:
“你还能不能干,不能干的话就给我滚蛋。”
雷蒙如此针对陆启昌,理由有二。
一是因为陆启昌破案不利,导致现在舆论很大。
雷蒙因为陆哲,原本颇受赞誉,现在因为陆启昌,挨了训斥。
他怎么能不生气,一个案子半年多都没有破。
谁也不知道下一个受害者会是谁。
二是因为陆哲不喜欢陆启昌,所以雷蒙借机发挥,训斥一番。
“署长,这个案子我们C组确实没破,我作为队长,责任在我。”
陆启昌的声音有些低沉,面对雷蒙的质问,他无法反驳。
四起连环碎尸案,没有破获。
这对于一个经验丰富的警察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陆启昌到了现在依旧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凶手的手法残忍而狡猾,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追踪的痕迹。
陆启昌甚至不知道凶手的特征,也不知道死者之间有何关联。
他只能凭借着自己的直觉和经验。
在茫茫人海中寻找那个可恶的凶手。
“不过,署长,这个案子别说我们C组。”
陆启昌有些无奈:
“就算是其他组,甚至其他区的重案组,也未必能够破案。”
雷蒙听着陆启昌的辩解,心中的怒火更甚。
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
“陆启昌,你这是在给自己开脱吗?”
“身为警察,不能破案,那市民要你们做什么?”
陆启昌被雷蒙的怒火吓得一颤,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署长,我并没有给自己开脱。”
“我只是想说,这个案子确实很难破。”
“我有理由怀疑,这起案子会成为积案。”
“积案?”
雷蒙冷笑一声:
“陆启昌啊,陆启昌。”
“半年之内发生四起碎尸案,你不想着去破,竟然说会成为积案?”
雷蒙看着陆启昌的样子,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原本还以为陆启昌会有个好态度,没想到竟然自我开脱。
甚至于,给他的感觉,陆启昌在说运气不好。
以前觉得陆启昌是个不错的警察。
但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一个不负责任、只会找借口的家伙。
破不了案就算了。
更大言不惭,说其他人也破不了。
雷蒙是越想越气,又一次重重的拍在桌上。
“署长,什么事这么大的火气?”
陆哲一进门。
就感到一股压抑的气氛笼罩在办公室里,火药味十足。
身后的董骠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上前打圆场:
“署长,你消消气,气大伤身。有什么事情好好说。”
雷蒙黑着脸,指了指陆启昌,“你问问他,他说的什么话!”
陆启昌站在一旁,脸色有些难看。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会引来雷蒙这么大的反应。
雷蒙继续道:
“他说责任不在他,实在是这个案子太难了。”
“他还大言不惭地说,其他人也破不了。”
董骠听完雷蒙的话,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看向陆启昌,有些不悦:
“阿昌,你这些话确实有些过分了。”
“案子难破,我们都知道,但你也不能这么说啊。”
“这会让署长很为难的。”
陆启昌苦着脸解释道:
“骠叔,这个案子你应该清楚,凶手实在是犹如大海捞针。”
“我们C组已经尽力了,而且我百分百肯定,不管是谁都破不了。”
“哦?是吗?”
陆哲冷笑一声,嘲讽道:
“还真是大言不惭啊。”
“你怎么知道别人就破不了?自己废物,别人也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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