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如斯。
这是许大茂唯一的念头。
“嗨。”
阎埠贵苦中作乐,怅然道:“你那天和老易不是通知说晚上不让出去么,恰好那天保卫处和派出所打击投机倒把,傻柱撞枪口上了,保卫处关了七天,今天刚出来,还降成了九级炊事员,明天得去街道办学习呢!”
娄晓娥惊讶道:“老太太怎么回事?”
“呐。”
阎埠贵朝着对面努了努嘴,说道:“老太太把卫东玻璃砸了,不知道怎么就由街道办开始查老太太的老底,这不查着,查着,连累的越来越多了么。”
“嘿。”
“傻柱,你个臭厨子也有今天。”
许大茂站在穿堂,双手叉腰朝着正房大笑两声,喊道:“傻柱,你丫就是个臭厨子,这次糟了灾,看你以后还牛不牛,是爷们你就出来说句话。”
艹,这么嚣张?
猛士,不怕血溅一脸啊。
阎埠贵脸色一变,退至自家门前。
“大茂。”
娄晓娥脸色一变。
……
“许大茂。”
“你丫放什么屁呢?”
只见傻柱蹿出门,彻底杀疯了。
右臂一甩,将拉扯的易中海带飞,一把推开左边的秦淮如,顾不上手中柔软的触感,直接朝着穿堂扑了过去。
“你丫还敢打人?”
“艹,有本事你别动手,等卫东回来论论!”
许大茂脸色一白,绕着前院里面的自行车开始秦王绕柱。
“是爷们别跑。”
傻柱红着眼,一脚踹飞自行车。
一个猛子骑在许大茂的身上,抡起拳头左一下右一下。
“你丫的。”
“那天你要是早回来,爷会去鸽子市?”
傻柱抡着拳头,怒吼道:“爷爷有今天,都是你丫害的。”
“你等着。”
“爷们这回打死不认。”
“这回是你丫错了,一个厨子去什么鸽子市。”
许大茂鼻青脸肿,顶了两下,没顶起来,死扛着不求饶。
“你还还嘴?”
傻柱冷着脸,拳头换掌准备抽下去。
哪知还没扬起来,整个人便朝着远处飞了出去。
“哎。”
“你丫人呢?”
许大茂一骨碌爬起来,脸肿的都看不见眼睛了。
前院已经围了不少人。
易中海揉着老腰,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
秦淮如则面色绯红捂着胸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至于阎埠贵,以及从后院赶来的刘海中一家子都在看戏。
“大茂。”
“你没事吧。”
娄晓娥上前搀着许大茂。
“没事。”
许大茂摇了摇头。
不远处,傻柱从地上爬起来,瞪着眼看向垂花门旁边背着军绿色双肩包的金灿烂。
“怎么回事?”
金灿烂放下手上提着的东西问道。
“不管你是谁。”
傻柱拍了拍身上的土,不屑道:“现在是我和傻茂的事,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来啊。”
金灿烂冷笑一声,摘下军绿色背包丢在地上。
“柱子。”
易中海急赤白脸的喊道。
别人不认识金灿烂,他了解过啊。
一个女战斗英雄,保卫处新来的治安科科长,这要动手就是袭击干部。
“打过再说。”
傻柱是谁,南锣鼓巷四合院战神,能听易中海的劝?
凭借小时候学的摔跤经验,猛地向前一跃,企图牢牢擒住金灿烂的手臂。
“摔跤?”
金灿烂神情不变,眸子却散发着战意。
她精通的是南拳,步伐讲究轻盈与灵动。
侧步滑开,右手化掌为上托之势,绕过傻柱手臂,精准击中胡子拉碴的下巴。
“艹。”
傻柱懵了,整个人向后倒去。
耳畔还嗡鸣作响,脑子里面一片混沌。
“一般般。“
金灿烂失望叹了口气。
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搏杀之术亦是如此。
既然得势,自要不饶人。
瞬间,金灿烂扭腰转身,一脚精准无误地踹向傻柱的腿弯。
然后单臂锁喉,同时弓步后撤,行云流水般将人猛的拉拽至地面。
这一切,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
院子里的人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变故中,没有及时反应,战斗便已落下帷幕。
第一回合:四合院战神VS女战神金灿烂。
金灿烂同志,以完胜之姿KO傻柱,引起院中一片蛙叫。
“嘶。”
傻柱揉着剧痛的背部起身。
金灿烂蹙眉扫过所有人,沉声道:“我不管你们什么恩怨,但我是轧钢厂保卫处治安科长,有职责处理工人家属区所产生的纠纷,有问题找居委会调解,再这么打人,就去保卫处!”
“保卫处?”
“治安科,科长?”
傻柱不由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刚从里面出来,没想到又得罪一个保卫处的人,还是个科长。
“误会。”
“这都是误会。”
易中海连忙上前解释道:“金科长,柱子和大茂从小这么玩到大。”
“谁玩了。”
许大茂一脸委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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