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
直面几双齐刷刷的眼睛。
阎埠贵坐下叹了口气,喝了口水。
阎解成急的面红耳赤,忍不住问道:“爸,情况怎么样?”
“没用。”
阎埠贵摇了摇头,说道:“徐卫东手里没工位,都分给下面了,要是调剂一个保卫员的工位得八百,车间差不多五百,而且说不定招工你能进去呢!”
“难了。”
杨瑞华摇了摇头。
阎解成急忙道:“怎么就难了?”
“哎。”
杨瑞华叹气道:“一般招工,街道办早就知道,分给下面的居委会了,我们现在还没收到消息,估计这次扩建招人工位不多,厂里面分完以后,他们内部先招,到了街道办,还得分,到了南锣鼓巷怕是没有两个工位。”
“怎么弄?”
阎解成面若死灰道:“不行去找找金灿烂?”
“也成。”
阎埠贵眼睛一亮道:“金灿烂好像是南方人,她手里工位没人要,不过今天好像没回来,明天孩她娘你去打听一下!”
“成。”
杨瑞华点了点头。
中院,易家。
三个人吃完饭,一大妈收拾着衣服。
聋老太太问道:“小易,这是要出门啊。”
“嗯。”
易中海点了点头,说道:“厂里通过一个决策,说是要去分厂指导下面的工人,杨厂长提名我下去,估计得去一个月的时间,明年再去一趟,他就能提名让我考级了!”
“那就好。”
聋老太太连连点头。
人只有经历过磨难以后,才知道谁对谁好。
以后只要易中海起来了,至少日子会好过一些。
“柱子咋样了。”
易中海看向一大妈。
“就那样。”
一大妈摇了摇头,说道:“这几天都不见人,早出晚归的,见面连话都不和人说!”
“这周雨水回来了吧。”
易中海突然说道:“回来让雨水劝劝。”
“成。”
一大妈重重点头。
现在,她也觉得徐卫东是个祸害。
本来挺好一院子,自从徐卫东回来以后,都变得不一样了。
人和人见面以后,都不怎么敢说话,连老陈家都搬走了,又搬进来一家寡妇,都快成寡妇院儿了!
“嘶。”
易中海抽了口烟,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原本陈二狗搬家他还没在意。
可到厂里才突然发现,陈二狗竟然从原料车间调走了,就明白是徐卫东的手段。
所以,杨厂长安排他去支援机修厂。
毕竟,少了一个八级工,对于他这个管生产的副厂长影响很大。
因此,一个洗白计划油然而生,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而已,等他们起来以后再和徐卫东过招,到时候看谁胜谁败。
前院,东厢房。
徐卫东看着提酒提菜的许大茂愣了下。
“卫东兄弟。”
许大茂殷勤的摆下牛肉,肘子,烧鸡,又打开两瓶西凤,问道:“我听我们科长说轧钢厂要扩建了,我太想进步了,你看还有没有机会?”
“有啊。”
徐卫东淡笑道:“你是宣传科的放映员,本质是什么?”
“放电影啊。”
许大茂愣了下说道。
“错了。”
“是宣传啊。”
“厂里面宣传又用不上你,充其量就是个放映员。”
徐卫东指点道:“你要主动去公社放电影,给公社和人民宣传国家政策和风向,等完了以后,千万不要想着吃拿卡要,夜宿寡妇家,要让公社给轧钢厂写表扬信,这样你才能进步,不然一个放映员老提级进步干什么,能放个好电影?”
“嘿。”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来来来,卫东兄弟,我先干了。”
许大茂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以后还不停,直接咣咣咣连喝了三杯,砰的一声倒在了桌子上。
“啧。”
徐卫东叨了筷子牛肉。
撕了个鸡腿塞嘴里,不由摇了摇头。
在他看来,许大茂一天不和娄晓娥离婚,一天就止步这个级别了。
轧钢厂是重工单位,不可能提拔一个资本家的女婿,所以再怎么跑前跑后都是徒劳,只有脱离娄家才能海阔天空。
资本家,可不是小资产阶级。
资本家本质就是吃人血,剥削人的人,比如娄家。
因此,许大茂看似背靠大树,实则一脚踩进深渊里面。
譬如,陈雪茹是小资产阶级,定义是依靠自己的劳动为生,一般不靠剥削别人或仅有轻微剥削的阶级,进入街道办很难,但不是没有机会。
可懂事的她,却直接选了轧钢厂。
“走喽。”
徐卫东一手提起许大茂。
走过穿堂,月亮门,一如既往的敲开门。
娄晓娥还是那一套丝质睡衣,一样的睡眼惺忪。
“醒醒。”
徐卫东伸出双指,点了点娄晓娥的额头。
“啊?”
娄晓娥愣了一下。
瞬间清醒,红着脸让开一条路。
徐卫东随手把许大茂丢在床上,意味深长的问道:“你这睡衣都不带换的啊。”
“胡说什么呢。”
娄晓娥红着脸把徐卫东推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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