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转让，户籍分立。
有王主任参与，很快就给办好了。
蔡全无，徐慧真带着何雨水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轧钢厂已经下班了。
“雨水。”
何雨柱蹲在门口。
见人进来，连忙起身。
当看到蔡全无的时候，不需要介绍，脑子里面都冒出这个名字。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何大清，要把房子转给一个陌生人了。
“何大清？”
“不对，应该比何大清年轻。”
院子里围的人指指点点，不断讨论着蔡全无。
“诸位。”
“诸位。”
蔡全无对着四方拱手，沉声道：“我是蔡全无，是何大清同父异母的弟弟，从今天开始这房子就是我蔡全无，雨水的户口转到我的名下，何大清，何雨柱有什么事，从今往后与何雨水没有任何关系。”
“证明。”
易中海掀开人群走了进来，手里面还提着一些菜。
“一大爷。”
傻柱有太多事情想要问了。
“不需要证明。”
蔡全无目光平淡，打量道：“我知道你，你是易中海！”
“是。”
易中海点了根烟。
蔡全无淡淡道：“何大清走的时候给何雨柱留了二百块钱，然后每个月汇十块钱算是何雨水的抚养费，总共有多少钱我不算，全部交给何雨柱，算是他这些年对于抚养何雨水的费用，雨水和老徐家的恩情，我蔡全无会还，明白了吗？”
“我给你算。”
易中海没有看傻柱一眼，更不在乎别人的目光。
从他工级被降的时候，什么名望，什么道德都碎了一地，只有手艺和钱了。
“你说。”
蔡全无点了点头。
易中海磕了磕烟灰，沉声道：“何大清留的200元，从五二年到现在，每个月汇10元，总共1530元；这些年傻柱打架赔偿，总共花费350元，名义上从我这里借钱560元，这是910元；其他杂七杂八的就不用算了。”
“借这么多？”
蔡全无都吓了一跳。
易中海点了点头，说道：“我家里有账本！”
“你们自己算。”
蔡全无都懒得看何雨柱，说道：“这些事情与何雨水无关，至于房子何雨柱继续住着，以后谁也不许拿何雨柱，何大清在雨水面前说事。”
“成。”
易中海瞥了眼傻柱。
打架？他撺掇的；借钱？自然是为了还给老徐家。
要是不拿钱斩断恩情，他怎么掌控何雨柱，所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你借这么多？”
何雨水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何雨柱嘴角一个哆嗦，苦笑道：“当年大江叔要调走，我算了一笔账，我们那些年花了不少大江叔的钱，所以借了三百多还了，剩下的都是平时借的，我都没怎么注意。”
“你的钱呢？”
何雨水瞪着眼问道。
何雨柱看了眼贾家，没有解释钱去什么地方了。
“行了。”
“就这样吧。”
蔡全无气的不知道说什么。
对于这个便宜侄子，他算是了解了，真的是个傻子。
恩情，是用钱来买断的吗？还算账还钱，这种人有这般下场，真的是不离奇。
“回家吧。”
徐慧真拍了拍何雨水的背安慰道。
“嗯。”
何雨水瞪了眼傻柱走向自己的房子。
“人才啊。”
月亮门旁边，金灿烂磕着瓜子感慨道。
一旁的娄晓娥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个人才，还没见过这么傻的人。”
“许大茂呢？”
金灿烂突然问道。
“下乡了。”
娄晓娥目光古怪道：“不知道怎么回事，说他发现了当官的秘密，然后就主动让宣传科主任安排他去下乡放电影！”
“他能当官？”
金灿烂微微一愣，满是不可置信。
这几天，她和娄晓娥聊得不错，对娄家有了具体的认知。
至少，在她看来，许大茂不可能被提拔，这辈子估计与当官绝缘了。
“谁知道呢。”
娄晓娥毫不在意道：“昨天晚上和徐卫东喝完酒，今天中午回来就说要下乡，估计得半个月时间，管他呢。”
金灿烂意味深长的打量了下娄晓娥。
好家伙，徐卫东这是要支开许大茂，在四合院窃玉偷香吗？
“怎么了？”
娄晓娥感觉怪怪的。
“没什么。”
金灿烂吐了口瓜子片，淡淡道：“男人不在家，晚上睡觉的时候关好门安全点，不然晚上家里容易进去春天的猫。”
“咿。”
“是得关严实点。”
“野猫什么的最可怕了。”
娄晓娥没有听出话外音，打了个寒颤，反而问道：“徐卫东呢。
金灿烂感慨娄晓娥的头脑简单，感慨道：“今天值班，他是副处长，主动连续值班两天，周日我们看着分配。”
“哦，哦！”
娄晓娥像个磕头虫一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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