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
老大爷递回介绍信笑了笑。
“回见您嘞。”
徐卫东扬了扬介绍信,熟悉的走向东城分局局长办公室。
“啪。”
谁知道,刚走入大门。
侧边就传来一声‘枪响’的口哨。
徐卫东嘴角抽搐不已,黑着脸说道:“老郝,你还是这么幼稚。”
“得。”
“还是这么无聊。”
郝平川从后面蹿出来,比以前瘦了不少,看着更显老了。
“啧。”
“肌肉都哪去了?”
徐卫东伸手捏了捏,调侃道:“该不是成家,都使在媳妇儿身上了吧。”
“得了。”
“还没结婚呢。”
郝平川搂着徐卫东,介绍道:“局里都没熟人,老罗升上面,多爷退了,老郑去了魔都,白玲57年去了羊城,我也是前年才从蓉城调回来。”
“呦呵。”
“老罗出力了啊。”
徐卫东神情有些复杂,尤其是想想白玲,心里淌过暖流。
“你不知道啊。”
“白玲走的时候,泪珠子啪啪的往下掉。”
“嘿嘿,她当着我和老郑的面,说你小子不讲信用,发誓说长大会娶她,却去了金陵上学。”
“自打那以后,我才知道为啥女人是水做的,泪珠子能淹没车站啊。”
郝平川挤眉弄眼,幸灾乐祸的打趣道。
“羊城挺好。”
“物是人非事事休啊。”
徐卫东强撑着耸了耸肩,扬起一抹笑容。
“算了。”
“你分什么地方了?”
郝平川抢过介绍信,推开办公室坐在椅子上看了起来。
“轧钢厂。”
徐卫东丢下一包烟和煤油打火机坐在对面。
“什么?”
“怎么会是轧钢厂?”
郝平川一个蹦子站起来,怒火升腾道:“你立了那么多功,就算转业也应该来我们这,怎么就分到了轧钢厂?”
“惹大祸了。”
徐卫东枕着双手苦笑道。
“怎么?”
郝平川刚问出口,又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他能够随意过问,别说问清楚了。
“也没啥事。”
徐卫东摆了摆手,翘着二郎腿不屑道:“在阿三国杀的有点多。”
“还以为什么事。”
“阿三国都是些什么垃圾。”
郝平川撇了撇嘴,说道:“当初我听到消息以后,想了两天都没想明白,他凭什么,怎么敢和我们打。”
“谁说不是呢。”
徐卫东一摊手,安慰了一下。
真正的原因,已经被彻底封禁,连他都签了保密协议。
“算了。”
郝平川一阵泄气,说道:“挂名就挂名吧,以后局里有事情,我给你打电话,你可千万要带人支援,尤其是鬼市,现在愈发猖狂了。”
“还用得着你分局?”
徐卫东惊愕无比。
区区一个鬼市,竟然惊动分局,什么体量啊,比他存货还多?
“难说。”
郝平川抽着烟,复杂道:“背后关系错综复杂,有那些遗老遗少,还有一些商人,听说有些大院子弟参与,老罗不在,我怕扛不住啊。”
“哈哈。”
徐卫东朗笑一声。
曾经的莽汉子,还有这样一面,真的是开眼界了。
“笑什么。”
“谁不知道你关系多。”
郝平川黑着脸,羞臊道:“老罗,你的老校长,还受过两位先生接见,要不是你年龄小,我都怀疑你敢去南朝参战了。”
“是啊。”
徐卫东满是追忆的叹了声。
两世为人,不负种花家,也应该给自己的生活添点颜色了。
“行了。”
“先给你处理吧。”
郝平川问道:“晚上有事吗?便宜坊我做东!”
“得去看看人。”
徐卫东无奈道:“今天武装部去屋子装电话,我得回去看一眼,然后去一趟正阳门,过两天估计要入厂,以后有时间再约!”
“行。”
郝平川知道徐卫东故人多。
又多年没有回来了,时间自然紧的很。
所以,加快时间处理了人事入档,然后分配了局里的福利补贴,目送挎斗摩托离开。
“走了?”
门口的老大爷喊了声。
郝平川递过去根烟,咬着牙说道:“大爷,你说这都什么情况,杀多点敌人,还错了?”
“你小子知道个屁。”
“你看的档案和介绍信,都是誊抄好几遍的。”
老大爷笑骂了一句,说道:“这小子是头猛虎,一般人降不住他,不拘一格的性子在军队里迟早吃挂落,现在退出来挺好。”
“倒也是。”
“一个活生生的阎王啊。”
郝平川收敛心神,整衣肃容朝分局内部走去。
“二十年间战不休。”
“保主江山除君忧。”
“列位王侯爵禄厚。”
“荣华富贵乐悠悠。”
“老父汾阳王郭子仪,我命孩儿清早朝王谢恩,怎么还不见回来?你我先拜祖先,堂候~~~!”
老大爷哼唱着晋剧打金枝,抿了口泡的高碎,眼中多了几分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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