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行的话语如同铁铸,落在空气中:“那个陆曼,她就是红党安插在蓉城的联络点。”
陈馨儿猛地惊呼出声,语气里带着不可置信的颤抖:“曼曼?她是那边的人?你们俩总共才见过两面,加起来不到十分钟,你就敢一口咬定曼曼的身份?”
李天行眼神锐利,带着一丝睥睨:“如果连这点看人的本事都没有,戴老板又怎么会放心让我踏足这西南之地?
实不相瞒,针对高层身边的亲属或者家眷,一直都是敌对势力的惯用伎俩。”
“他们无非是想策反、刺杀,或是盗取情报。能被引进我家门,又与馨儿你如此亲近的人,我又怎会疏忽大意,不去彻查她的根底?”
陈绍会听完,凝重地点了点头:“嗯,这隐蔽战线确实防不胜防,管控极难。那你接下来打算如何处置?”
李天行轻笑一声,笑意森冷而又自信:“处置?为什么要处置?先留着嘛。她也没真惹到我,而且……这不正是一条放长线钓大鱼的绝佳引线吗?”
陈绍会赞许地颔首,眼中带着几分欣赏:“不拘泥于一时一地的得失,这份格局,甚好。
既然如此,有空也替我查一查,我手下的人,是否也有人成了对面安插进来的棋子。”
李天行抬手敬了个礼,动作洒脱:“小事一桩,举手之劳,没有任何问题。不过我最近的首要任务,是把军队内部的蛀虫先清理干净,军权在握才能彻底安心。
其他地方,可以稍缓。”
陈馨儿此时低声插话,神色有些慌张:“今天曼曼还跟我说,要介绍一个亲戚过来当高公馆的保姆……我已经答应了,这可怎么办?”
李天行大手一挥,无所谓地笑了:“能怎么办?该怎么办就继续怎么办呗!让她来,就怕她们不来!若是不主动送上门,我们又该上哪里去把这群老鼠找出来呢?”
一顿饭毕,酒足饭饱。陈绍会携着夫人、管家和保镖一行人浩荡离去。
偌大的公馆内,便只剩下李天行和陈馨儿两人,陈绍会仿佛全然没有“把女儿扔下”的不适感,潇洒至极。
李天行转头,眼神带着询问:“馨儿,房间安排妥当了吗?”
陈馨儿俏脸瞬间飞红,低头小声道:“已经安排好了,就在……你的隔壁房间。”
李天行牵住她的手,温暖干燥的掌心包住了她微凉的指尖,径直往楼上走去。陈馨儿被他牵着,脸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却也没有任何反抗和挣扎,只是乖巧地跟着他。
李天行先是推开门,快速查看了她的房间。
他满意地笑道:“布置得很温馨。”下一秒,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揽入了怀中,声音低沉而诱惑:“既然如此,不如直接搬到我房间算了,
反正我们的婚期也已经在商议之中了,不是吗?”
陈馨儿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发出一个几不可闻的“嗯”字,然后将头深深地埋进了他的胸膛。
一夜安眠,这是李天行穿越而来后,吸收到的第一团纯粹的能量。清晨醒来时,身边已空无一人,但崭新的换洗衣物和全套洗漱用品已经被整齐地摆放在手边。
李天行满足地享受着这份贴心。陈馨儿,果真是那种典型的贤妻良母型女子,出身书香门第,家教无可挑剔。
快速洗漱更衣后,他迈步下楼。厨房里传来声响,陈馨儿听到动静立刻探出身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天行你先稍坐片刻,我马上把早餐端出来!”
李天行走过去,一把从身后抱住她,在她颊边亲昵地吻了一下,带着心疼地说道:“你不用太辛苦,一会儿你还得去学校上班呢。”
陈馨儿愈发幸福,声音甜糯:“没事的,这是馨儿应该做的。而且我已经给学校打电话请假了。今天早上……走路有些不太方便,所以想休息一天。”
李天行哈哈大笑,戏谑道:“既然如此,不如多请几天假吧,在家好好歇着。”
陈馨儿幸福地笑着,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不用啦,我平时的课业并不繁重,而且我很喜欢老师这个职业。你快去坐好,我去端早餐。”
说罢,她挣开他的怀抱,转身再次进了厨房。李天行则走向了储物室。拉开厚重的木门,室内的景象顿时令他眼睛一亮——足足二十几个木箱堆叠在一起。
他随手挑了一个打开,箱子里全是寒光四射、崭新的武器。
除了武器,还有成箱的弹药和几箱沉甸甸的“香瓜”手雷。他满意到了极点,大手一挥,将所有军火统统收进了系统空间。
这简直等同于随身携带了一个移动军火库,用起来别提多方便。处理完这批军火,他才转身去了餐厅。
两人享受了一顿温馨的早餐,结束后,陈馨儿留在家里休息。
李天行则动身“上班”了。他没有前往西南总署,而是径直去了军营。警卫营的集训场地,昨日筛选出的那些人全都在场,那三位刺头自然也是。
李天行没有废话,直接扫视全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既然你们这帮兄弟自愿前来经受‘磨难’,那我‘李天行’只好成全你们的傲骨。
记住,在训练途中,凡是忍受不了苦楚的,成绩不达标的,统统自动滚蛋。而我,也会不停地从全旅范围内,挑选新人加入进来,替换掉你们!”
接下来,警卫营如同被下了诅咒一般,开始了地狱般的魔鬼训练。而李天行本人,则开始了他“选人”的旅程。
美其名曰是为训练营挑选精兵,但其真正的目的,是在核查全旅士兵的忠诚度。
每巡视完一个营区,他都会挑选一些对他表现出极高忠诚度的士兵,让他们到警卫营接受“特训”。
警卫营这边,经过一天的极限体能消耗,已经淘汰了不少不合格的刺头。傍晚,李天行交代完接下来的训练任务,又回到了公馆。
一踏入客厅,他便看到陆曼正坐在沙发上,与陈馨儿相谈甚欢。陈馨儿的表现与平日无异,仿佛一切如常。不得不说,女人天生就是演技派。
看到他回来,陈馨儿立刻迎了上去,语气带着关切与温柔:“天行,你下班啦?”
李天行笑着,目光扫过陆曼:“事情不多,到点就回来了。陆小姐,稀客,欢迎光临啊。”
陆曼端庄一笑,起身道:“李旅长,我听说馨儿今天请假在家,特地来看看她。另外,我还带来了两个可靠的保姆。
她们都是穷苦人家的女子,李旅长可千万不要亏待她们。”
在她身后的两位女子立刻恭敬地躬身行礼:“老爷好。”
李天行看着眼前这三人,鹰眼一扫,系统信息反馈,这两人竟然也都是对面的人!他禁不住哑然失笑,玩味地看着陆曼:“陆小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一下子就给我家里安排了三位‘对面’的同志,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
陆曼和那两位保姆的脸色瞬间煞白,陆曼强自镇定,声音略显沙哑:“李旅长,您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李天行收起笑容,目光如电,带着无尽的威压:“你可知戴老板为何会钦点我来接管这西南总署?就因为我有一双‘火眼金睛’,能识破一切伪装!
我本不打算逮捕你们,但你三番五次地靠过来,还试图往我身边安插这么多眼线……陆曼,你这是在逼我出手!”
他猛地提升音量,如同平地一声惊雷:“来人!”
霎时间,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卫如幽灵般冲了进来,黑洞洞的冲锋枪口瞬间对准了惶恐不安的三人。
李天行这才施施然笑道:“我也不必把你们送到西南总署的牢房去膈应人。毕竟你们这细皮嫩肉的模样,恐怕进去了也活不过几日。但前提是,你们必须听话!”
“把这三人,押送到旅部的临时牢房看管起来!严加看守,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探视!另外,立刻仔细查清楚这三人的底细,秘密行动。
等天黑之后,避开耳目再将她们转移走。现在,先把她们关押在楼下,找一间没有电话的房间!”
警卫们齐刷刷地高喊:“是!旅座!”
随后,这群警卫不由分说,粗暴地将吓得花容失色的三人押了下去。
陈馨儿担忧地看着李天行,轻声问道:“天行,你会怎么处置她们?”
李天行揉了揉她的发顶:“你就别管这些腌臢事了。对了,你知道陆曼平日都住在哪里吗?”
陈馨儿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曼曼的背景。她舅舅是二厅的那位王处长,还是个少将。她平时不是住在学校,就是住在她舅舅家,其他的地方我就不清楚了。”
李天行轻松地笑道:“好了,不聊这个话题了。”他转向身边的警卫:“立刻打电话去总署,通知杨刚,让他马上赶回来,彻查这三个女人的所有背景资料!”
那警卫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是,旅座!”
警卫立刻走到客厅的电话前,拨通了西南总署的号码。打完电话,那警卫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对李天行和陈馨儿建议道:“旅座、夫人,如果要找保姆,
不如直接从军营里,找我们兄弟们的家眷,这样身份绝对可靠,信得过。”
Body李天行的话语如同铁铸,落在空气中:“那个陆曼,她就是红党安插在蓉城的联络点。”
陈馨儿猛地惊呼出声,语气里带着不可置信的颤抖:“曼曼?她是那边的人?你们俩总共才见过两面,加起来不到十分钟,你就敢一口咬定曼曼的身份?”
李天行眼神锐利,带着一丝睥睨:“如果连这点看人的本事都没有,戴老板又怎么会放心让我踏足这西南之地?
实不相瞒,针对高层身边的亲属或者家眷,一直都是敌对势力的惯用伎俩。”
“他们无非是想策反、刺杀,或是盗取情报。能被引进我家门,又与馨儿你如此亲近的人,我又怎会疏忽大意,不去彻查她的根底?”
陈绍会听完,凝重地点了点头:“嗯,这隐蔽战线确实防不胜防,管控极难。那你接下来打算如何处置?”
李天行轻笑一声,笑意森冷而又自信:“处置?为什么要处置?先留着嘛。她也没真惹到我,而且……这不正是一条放长线钓大鱼的绝佳引线吗?”
陈绍会赞许地颔首,眼中带着几分欣赏:“不拘泥于一时一地的得失,这份格局,甚好。不如替我也查一查,我手下的人,是否也有人成了对面安插进来的棋子。”
李天行抬手敬了个礼,动作洒脱:“小事一桩,举手之劳,没有任何问题。不过我最近的首要任务,是把军队内部的蛀虫先清理干净,军权在握才能彻底安心。
其他地方,可以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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