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行带着几名贴身警卫,步伐沉稳地踏入大宅。他心中冷笑:好一个二厅总务处长,果然是富可敌国!此时,别墅大厅早已乱成一锅粥,一片鸡飞狗跳的景象。
一个腆着肚子的中年男子,满脸惊恐地质问:“你们到底是哪个部门的?我是二厅总务处处长王伟!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天大的误会?你们的长官是谁,让他出来见我!”
李天行正好踱步而入。他目光所及,客厅里除了那八个刚被缴械的保镖,还有一个管家、四个女仆,以及惊魂未定的王伟一家四口。
王伟看到李天行身着定制的少将军装,威风凛凛,连忙堆起谄笑:
“可是李旅长当面?在下是二厅总务处王伟!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打自己人了吗?”
李天行根本没有理会王伟的故作亲近,而是开始了逐一的,冷酷的审视与确认。
果然,这个王伟竟然是潜伏多年的‘彼方’谍报人员,不仅如此,那两个保镖、一个管家,甚至两个看似无害的保姆,也都是一丘之貉。
庆幸的是,王伟的妻儿尚未被卷入泥潭。完成筛选后,李天行露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王处长,实在抱歉了。来人!
将这群涉嫌通敌叛国者,全部押送至旅部特设牢房!凡是挣扎、呼喊、企图逃脱者,就地枪决!其余人,给我掘地三尺,展开彻底搜查,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许放过!”
被押走的王伟声嘶力竭地喊叫着,企图用最后的挣扎挽救自己:“李天行!你大胆!老子是为国家效力的忠臣!
你如此对待我,官司就算打到金陵最高层,我王伟也绝不会怕!”
然而,杨刚对于这种苍白无力的威胁充耳不闻,他铁面无私地将所有目标拷上,迅速带离。
目送第一批人被押走后,李天行对着身边的一名贴身警卫官,声音压低,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动作要细致、彻底!这位总务处长,可是富得流油的!
抄没的所有财物,不必入公账,统统给我运回旅座私宅!”
警卫官立刻心领神会,低头回应:“旅座尽管放心,卑职知道分寸,绝不会让您失望。”
很快,又一名警卫官跑了过来,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但声音却压得很低:“旅座,在书房里发现了秘密电台和密码本。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激动,“另外,还有堆积如山的黄金、各种珍宝,以及一个尚未打开的保险柜!”
李天行轻笑:“呵,去瞧瞧。”
他起身,缓步走上二楼。推开书房门,眼前的景象堪称震撼——地上堆满了装满金条的沉重木箱。这些财富仍在被警卫们持续不断地搬运进来。
李天行仅仅瞥了一眼那些俗气的金色,就将目光投向了书桌上两台简陋却至关重要的电台与密码本。
他拿起密码本,嘲讽道:“够嚣张的,居然敢把通讯中枢直接摆在书房台面上。”
随后,他望向那个厚重的钢制保险柜,淡淡地说:“给我撬开。”
命令一下,执行人员立即行动。在这个年代,撬开一个保险柜并非难事。很快,它在刺耳的摩擦声中被粗暴地打开。里面赫然塞满了珠宝、黄金、成叠的文件和银行存折。
李天行随手拿起几份文件查看,发现都是蓉城周边的房产证,以及花旗银行的存根和存折。这王伟果然是条肥鱼!但现在,所有的财富都将为他李天行所用。
他将这些文件交给身边的贴身警卫,命令道:“去,根据这些线索,将所有房产逐一排查,看看有没有新的收获。如果里面还有居住者,不论是谁,全部缉拿!
送进旅部特设牢房!”
警卫官敬礼,大声领命:“是!旅座!”
警卫们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今夜收获如此之丰厚,他们的犒赏必然少不了。跟在李旅座身边,果然是有大块肉吃的!
李天行带着所有抄获的财物、那两台电台和密码本,如同凯旋的君王般返回了住处。警卫们非常自觉地将所有战利品,悄无声息地搬运到了三楼的书房才离开。
李天行甚至没有去清点,他知道,这批财富远超陈绍会拨给他的军饷数倍。虽然数量上看箱子不多,但质量极高,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大规格的金条,而不是泛滥的法币。
他心念一动,将那些贵重金属全部收进了系统空间,只留了几箱法币在外面。
自己不能独享,总要给手下的弟兄们留点油水。处理完这些,他来到了别墅一楼尽头的一个房间。门外,四名警卫面容肃穆地站岗。
看到他走近,四人立刻敬礼:“旅座!”
李天行微微颔首:“你们退下吧。”
四人齐声应诺:“是,旅座!”他们将钥匙交给他后,悄然离去。
李天行拧动钥匙,推开房门。陆曼和另外两名女子正瑟缩在房间的角落里,显然已是惊弓之鸟。李天行关上门,露出一个玩味的表情:“陆小姐,我带来一个‘好消息’。
我刚刚去把王伟处长给抓了。”
陆曼的脸上充满了震惊与疑惑:“什么?这桩事,难道跟我舅舅没有干系?”
李天行笑得愈发意味深长:“你真确定他仅仅是你舅舅?而不是你们安插进来的自己人?我早就说过,任何人都逃不过我的法眼。我不过是看心情,愿不愿意管而已。”
另一名女子这时也不再伪装她的胆怯,她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废话少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这条走狗特务!”
李天行哈哈大笑,眼中闪过一丝暴虐:“呵,还是头一回有人敢当面指着我骂‘狗特务’。我说,我都准备退居后方享清福了,你们却偏偏还想对我下死手。
我李天行可不是好惹的。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向自诩为文明人,不爱动粗。”
他声音一转,语气突然变得邪魅且冰冷:“这样吧,你们三位,好生陪我一段时间。等我厌倦了,几个月后,我就放了你们,如何?”
一个女子气得全身颤抖,尖声喊道:“你休想!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
李天行走近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如同盯住猎物的鹰隼:“你以为,这轮得到你来做决定吗?”
那个漫长的黑夜里,房间中不断传来令人心悸的鬼哭狼嚎声。然而,直到天色将明,李天行才踏出房门。他的脸色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只是招手唤来远处的警卫。
“把这三人带上,跟我去旅部。将她们转押至旅部牢房。”
四名警卫立刻跑过来,敬礼,领命:“是!旅座!”/港城惊夜:王牌神探的黑金帝国伴随着陆曼那能将人凌迟的眼神,那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终于被押上了车。
李天行看着那双充满了怨毒的眼睛,没有丝毫睡意。
他带领着卫兵,离开了静谧的公馆,直奔旅部而去。是夜,警备旅如同开进了一座炼狱,喧嚣四起。传闻旅座发了疯,一车又一车的“贵客”被送进了旅部的地下囚牢。
李天行并未亲自去审讯这些落网者。白日里,他如常地在旅部挑选精锐,继续从各个团中筛选人才。他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如同鹰隼般扫视了整个旅的每一张面孔。
合格的人都被吸纳进了警卫营,接受地狱般的特训。然而,今晚,那些接受训练的士兵们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们刚刚经历了疲惫至极的操练,饥肠辘辘,浑身酸痛,旅座却突然下达了封锁全旅、关闭城门的死命令。
他首先揪出了二团长周浩,二团二营长鲁秋,三营一连长,甚至在警卫营的训练队列里直接拖走了十几个人,统统扔进了旅部的黑牢。紧接着,就是雷霆般的抄家行动。
谁也没想到,在二团团部和二营营部,竟然搜出了电台和密码本!这一下,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不是普通抓捕,这是清剿。
李天行依然保持着他钢铁般的日常:上午训练,下午则开始巡视蓉城权力中枢的各个衙门。他第一个目标是知府衙门,在那里他如同鬼魅般驻足了两天。
两天之后,二十多名大小官员被扯下了官袍。其中甚至包括了陈绍会身边的秘书吴强。这个吴强倒不是“那边”派来的,却曾经动过除掉李天行的杀念。
“这种人,留着过年吗?”李天行冷笑。
随后,他的铁蹄踏过了二厅、稽查处、海关署、剿总、宪兵队,直到警备司令部……整整一个月,他将蓉城视为一片待清扫的战场。
超过两百人被捕,整个蓉城陷入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恐慌之中。所有人见到李天行,都形如见到阎王。消息甚至传到了金陵,传到了那位最高领袖的耳中。
最高领袖将戴笠召至跟前,皱眉喝问:“雨农,这个李天行到底想做什么?他凭什么抓了这么多的人?连个像样的罪名都没有!他还是不是我治下的军人?”
戴笠立刻躬身,声音沉稳:“校长误会了。这些人,全都是渗透在蓉城的‘红色’人马,而且证据确凿。
光是在他们的住所和办公室里,我们搜出的电台和密码本,就多达四十多部!
更别提私藏的枪械弹药,堆积起来足够装备一支整编军!李天行,他是我们最顶尖的特战精英,拥有一双洞察一切的鹰眼。
没有任何特工能逃脱他的法网!校长您可能不知道,经过他这一个月的铁腕清查,整个蓉城如同换了新颜,再也没有发生任何一起情报泄露事件。
至于他为何不公布罪行?那是他故意为之!他只给学生发来密电示警,看谁会跳出来投诉他?谁会厚着脸皮来给这些人求情?他说,那些替他们说话的人,必然有问题!”
最高领袖闻言,笑了起来:“噢,原来如此。难怪雨农你当初非要把他调到你们军统去!这个李天行,真是个能人!有了他在西南坐镇,我们的后方总算是能安宁许多了。
不过,那西南总署之前是干什么吃的?放任这么多人潜伏,全是饭桶吗?”
〈栋梁李天行〉
最高领袖笑着重复了一遍:“噢,原来如此。难怪雨农你非要把他调到你们军统去!这个李天行,真是个能人!有了他在西南坐镇,我们的后方总算是能安宁许多了。
不过,那西南总署之前是干什么吃的?放任这么多人潜伏,全是饭桶吗?”
戴笠赶紧解释:“校长您有所不知,之前的周方淮,虽然也曾是一员猛将,但终究是年事已高,缺乏进取心,整天只想着解甲归田。
所以学生才力排众议,将李天行空降到西南总署担任副处长,并且兼任蓉城警备旅旅长。原本李天行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利用这批人传递一些我们希望对岸知道的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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