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金丝雀联谊会（求收藏！）

风波过后，释永鑫方丈果然收敛了许多。

公开场合，他更加宝相庄严，开口闭口皆是“放下我执”、“色即是空”，带领僧众做功课也愈发勤勉，甚至还亲自在社交媒体上开了个“《金刚经》每日一悟”的专栏。

用这些屡试不爽的哲理短句，配上古刹一角或是一盏清茶的图片，引得善男信女们纷纷点赞转发，留言区一片祥和，称其不愧是得道高僧，经得住诋毁，守得住本心，于红尘浊浪中堪为明灯。

然而，静心斋那厚重的窗帘背后，却是另一番天地。这帘子，隔开了两个世界，也隔开了释永鑫的两副面孔。

晚间，释永鑫没念经，也没看股价——虽然手机上的股市APP推送刚刚悄无声息地提示他，名下某支重仓股涨了两个点。

他穿着一身定制丝绸中式便装，靠在从苏州专门定制的紫檀木软榻上，面前的红木桌子上，摆着几样精致小菜，还有那瓶就要见底的82年拉菲。

他微醺的脸上带着一种慵懒的的满足感，眼神在室内朦胧的灯光下，少了平日的精明算计，多了几分酒意氤氲的迷离。

因为，他的“金丝雀”们，正齐聚一堂。除了最得宠的妙音，在场还有另外两位姿色各异的年轻女子。

一位是有着混血儿般深邃轮廓、身材高挑的苏娜，曾是某不知名模特队的台柱子，如今是少灵寺下属“禅武文化表演团”的特聘形体顾问，月薪高昂且不用坐班，大多时间在美国。

另一位叫莉莉，看起来清纯可人，像朵不谙世事的小白花，据说是某音乐学院的高材生，主修古筝，现在是“梵乐艺术团”的演员，不仅弹得一手好筝，更懂得如何弹动老方丈那颗不甘寂寞的心弦。

静心斋，此刻倒真成了赏心斋。空气中弥漫着名贵香水、红酒与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混合的复杂气味。

“干爹，你看这条梵克雅宝手链，好看吗？”莉莉伸出白皙纤细的手腕，在柔和的水晶灯下刻意晃了晃。她声音娇嗲，带着恰到好处的天真，“人家可是省了好几个月的零花钱呢！”

妙音在一旁，优雅地晃动着高脚杯里残余的些许酒液，冷哼一声，酸溜溜地说：“哟，莉莉妹妹真是越来越有品味了。不过这手链嘛，设计是经典的，但搭配你这身‘小香风’，略显……嗯，活泼了些，压不住那份贵气，反倒显得俗气了。”

她边说边往释永鑫身上靠了靠，意有所指地展示着自己腕上那只水头极足、通体满绿的翡翠镯子，那是释永鑫上个月才从香港某拍卖会上力压群雄给她弄来的“小玩意儿”，价值足够买套不错的公寓。

释永鑫哈哈一笑，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显得分外慈祥。他拍了拍两位“干女儿”的手，像安抚争食的宠物：“都好，都好！佛曰，众生皆有佛性，万物皆有美态。

“我的小宝贝们，各有各的光彩，戴什么都好看！莉莉的清新华丽，是青春之美；妙音的温润内敛，是韵味之美。各有各的风情嘛！”他像个老练的鉴赏家，品评着不同的美玉。

苏娜则没那么多心思在争风吃醋上，她更关心实际利益，用洋腔普通话问：“Daddy，你说要带我们去瑞士滑雪的嘛，到底什么时候嘛？我的模特姐妹都去阿尔卑斯山了，我都羡慕死了！”她修长的手指划过手机屏幕，上面是某位网红在阿尔卑斯山滑雪的炫酷照片。

“去，肯定去！”释永鑫抿了口杯中残酒，感受着那醇厚丝滑的余韵，“等过了这阵风头。现在外面多少双眼睛盯着？明的、暗的，都等着抓老僧的把柄呢！咱们要低调，懂吗？低调才是真正的奢华。

“等老僧把瑞士那边的‘东西方禅意文化交流基金会’彻底理顺，咱们就去，到时候，不仅包下一整座雪山别墅，再请顶级的私厨和按摩师，让你们玩个够，也修养个够！”

“又是等等等！”妙音撅起涂着裸色唇釉的嘴，带着几分恃宠而骄的嗔怪，“干爹，你现在是‘查无实据’，清清白白的得道高僧，怕什么嘛！

“那些媒体早就被您的‘佛法’感化，放下‘笔杆子’，立地成佛了！你就是不想带我们出去玩！”她用手指轻轻戳了戳释永鑫的胸脯。

“胡说！”释永鑫脸上带着纵容的宠溺笑容，“干爹什么时候骗过你们？出家人不打诳语。这样，为了补偿你们，明天让‘恒泰斋’的老周带几样新货过来，你们一人选一件，记我账上。行了吧？”

三个女人顿时眉开眼笑，方才那点小小的醋意和抱怨瞬间烟消云散。她们围着释永鑫，又是添酒，又是喂水果。甜言蜜语不绝于耳，房间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释永鑫看着眼前这些年轻鲜活的肉体，精致得如同瓷器的面容，觉得这是他辛苦经营这偌大商业帝国应得的犒赏。

佛法讲空，讲无我，讲寂灭为乐，这触手可及的温香软玉，这极致的感官享受。正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万物皆可化为“色相”。

“对了，干爹。”莉莉忽然想起什么，“我弟弟明年大学毕业，想到咱们少灵文化集团来实习，你看……能不能安排一下？随便哪个部门都行，哪怕是端茶倒水也是他的造化。”她眨着满是期待的大眼睛，。

“哦？”释永鑫眼皮都没抬，似乎对杯中酒的挂壁更感兴趣，“学什么专业的？”

“市场营销。”莉莉连忙回答，“在学校还当过学生会干部呢！”

“嗯，专业倒是对口。我们集团正在大力发展新媒体营销，需要年轻血液。回头我让人力资源部安排。不过。”

他顿了顿，“进了集团，就要守规矩，要懂得感恩，知道吗？少灵寺这块牌子，不只是牌子，是千年传承，是信誉。”

“知道知道！谢谢干爹！我一定让我弟弟好好干，绝不给你丢脸！他从小就崇拜您，说您是真佛在世！”莉莉兴奋得脸颊泛红。

苏娜凑近一些：“Daddy，我有个表舅，是做建材生意的，人品可靠，价格也公道。听说我们寺里准备扩建‘少灵养生谷’项目，需要大量的高端环保建材，你看能不能……”

“好了好了。”释永鑫打断了她，“生意上的事情，自有专业的团队去运作，有严格的招标流程。今天是家庭聚会，不谈公务，只谈风月！”他举起酒杯，“来，为了我的宝贝们青春永驻，干一杯！”

他心里很清楚，这些女人都是带着各自的目的围在他身边。他不在乎，各取所需嘛！这本就是一场心照不宣的交易。

他用金钱和权力编织的这张网，网住了这些美丽的金丝雀，同时也通过这些金丝雀，绑定更多的利益关系。这是一张盘根错节的大网，比任何佛经里描述的因陀罗网都要复杂和现实。

妙音凑到释永鑫耳边，压低声音讨好：“干爹，我最近又物色到一个好苗子，艺术体操出身，后来读了舞蹈学院，那身段，那气质，软得像水，韧得像柳，绝了！

“关键是特别懂事，家里条件一般，渴望机会，知道分寸。要不要找个机会，我带她来让你‘指点指点’佛法？您不是常说要‘渡人’吗？”

释永鑫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笑容，他喜欢这种“发掘”和“培养”的过程，这让他有一种超越年龄和身份的掌控感与成就感。

妙音知道这投名状又献对了。在这个看似和谐的“金丝雀联谊会”里，想要保持头号宠妃的地位，光靠美貌和撒娇是不够的，还得懂得不断为饲养员提供新鲜感和价值。

就在这时，释永鑫放的手机屏幕微弱地震动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是一条来自海外某律师事务所的最新信息，关于某个以慈善基金会名义设立的、结构复杂的离岸信托的最新动态报告。

详细列明了分散在不同国家、由不同情妇抚养的，目前已知的七个子女所做的资产安排方案。看着那一长串令人心安的数字，他满意地笑了笑。

这才是他的千秋大业，是他真正在乎的香火传承，是更实质的权力与血脉的延续。至于佛法？不过是谋取这千秋大业的工具罢了。

他甚至已经开始考虑，是否应该安排其中一个比较聪慧的儿子，将来也出家一段时间，镀层金，以便未来更好地继承这份特殊的家业。

他放下手机，然后顺势搂过妙音丰腴的腰肢，在她耳边低语：“那个舞蹈学院的……过几天，寺里不是要办一场面向企业家的‘禅修与艺术’沙龙吗？带她来听听讲座吧！让她也感受一下佛法的‘博大精深’”

妙音心领神会：“干爹，您可真会因材施教！这才是真正的‘人间佛法’，渡人于欢喜之间呢！”

释永鑫哈哈大笑：“那我们就开始做欢喜修行吧！一起修行一起欢喜！”

三个女子喜笑颜开，争相恐后地扑了上去，如同饿狼一般分享这块至尊肥肉。释永鑫四仰八叉躺着，任由她们胡作非为，口中还念着《般若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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