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间一下一下的寒意让冷凤原本沉睡的双眸紧了紧,疲惫的睁开眼睛,瞳孔一张,面前的人让冷凤不由得紧张,顾不上自己身体的虚弱,冷凤快速起身,抱拳道:“请宫主恕罪。”
“何罪?”炎凰目光如水,右手端着一杯茶,轻轻浅酌着。
“属下不该不受命,和白仙乐交手。”冷凤低着头,眼睛里透出少许恐慌,她知道,宫主越是如此冷静,那就越说明自己的处境危险。
“你很有自知之明。”炎凰淡淡的看了一眼微微发颤的人,然后将茶拓放于床头。手轻轻托起冷凤的胳膊,欲把面前的人扶正。
冷凤一个闪身,然后用膝朝后退了退,道:“不劳宫主。”
“如此怕我?”炎凰的声音中透出少有的冷漠,似乎是在怒,却又不像。
“不”冷凤抬起头,对上那双冷冷的眸子,轻语着:“属下只是带罪之身,还请宫主处罚。”
炎凰一听,掰过冷凤的身子,然后将她压到床柱上,一张绝色之颜近逼于女子,道:“既知带罪,那么”空出右手,泛白的指尖轻挑开冷凤素白的里衣道:“你认为。。。。什么能恕之?”
冷凤惊酌,原本眼中的不惫不吭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畏缩,闭语不答,冷凤认命的闭上眼睛,她知道,如果此时宫主要了她,她也只能服从,因为她没有反抗的资本。
“呵呵”炎凰轻轻的笑着,放开了抓着冷凤的左手,然后直起身子,将手中的药瓶扔于床榻上,半笑着:“服下休息三日,三日后来望月宫请罪。”
留下一语,炎凰大步朝门外走去,银色的袍子带过,那俊朗的身影消失在阳光下,那刺目的银色让冷凤心中一紧,刚才的宫主似乎不一样,眼中没有往昔的暴戾,而是一种叫温。。。。柔。。。的东西,那么。。。手握住玉瓶,冷凤目光有些出神:刚才,自己除了没有反抗的资本以外,心里其实根本。。。。不。。。想。。。。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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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宫
炎烈跪于金色地面上已多时,炎凰看着那摇曳着的少年,冷眸微松,声音中透出不悦:“烈焰,难道,你忘了当初,你怎么说的?”
“没有”炎烈清冷的回答着。
“那为何这般?”
“放过她吧!”炎烈抬起头,一双清彻的眼睛仍如婴儿般的纯净。
“知道吗?她和你一样,只因有恨,不能动情。”炎凰淡淡的说着,眼底深深的忧心没有人看到。
“我代替她。”炎烈依旧执着。
“好”炎凰应声笑道:“你代替她,以命抵之吧!”一伸手,一把剑打得金漆地面响声回荡。
炎烈盯着剑半响,右手朝着剑柄握去,那一双指节分明的手,没有半分的战栗,拿起剑,放于颈边,少年毅然的看着银丝如画的男子,第一次展开笑颜:“我用命换之,请放了她!”一用力,剑身将白晰的皮肤划开一道血痕,“咣”剑身落地,一枚七星镖准确无误的将剑身打成两截,炎凰瞪向少年,道:“给你三天,三天若能采回青珠草,我就放了她。”
一转身,炎烈笑着离开了望月宫,青珠草,救丑奴,还。。。。有。。。希望。
看着急驰而去的少年,炎凰怒气的眸子慢慢疑神,背于身后的手,从怀中取出一株鲜绿的枝叶,碧绿色的梗如同翡翠般透亮,那叶片上划过的淡淡的水痕含满了晨曦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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