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亚雷斯塔

学园都市的某栋没有门窗的大楼，据说里面居住这学院都市的最高统治者。

只有LV.4的空间系大能力者才能自由进出。

大楼内部是密密麻麻的星光一般的电流，无数导线像血管一样连接向大楼中心。

在那线条的交界处，是一个巨大的透明玻璃槽维生裝置，玻璃槽中灌满了淡黄色成分不明的液体。

悬浮在维生槽中的倒立着的生物，既像大人又像小孩，既像男人又像女人，既像圣人又像囚徒……

请允许我用“它”这个字来代表，魔法界曾经最伟大又最无赖的魔法师——亚雷斯塔。克劳利。

而此刻，一个光屏奇异的在这间房间中虚浮的空气上展开了。

屏幕上演的竟然是零与当麻和一方通行见面后的全部状况。

画面似乎被刻意的加速，直至最后定格在零一拳将一方通行打倒的地方，然后回放了三遍。

没有人开口，但亚雷斯塔的声音从机器中传出响彻了整个大楼。

“借助他那能力瞬间突破‘反射’后，再用重拳将对方打倒。这还真是……”

“亚雷斯塔，你又在计算什么。”用陈述的语气，说出了疑问的内容。

清冷的似乎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即使亚雷斯塔用机器也模拟不出的逾越了人类阶层的高贵者，突然开口。

“虽然很出乎意料，但这个‘单元’在不久前突破了‘素养判定’所预测得结果。也就是说，在他的身体里，沉睡着目前的科学所无法掌握的‘素养’。而且，他跟在计划中占重要地位的第三位，具有密切的血缘关系。”亚雷斯塔不带平仄的叙述：“有如此不可掌握的变动出现所以我借此缩短了计划。

根据树阵图设计者的计算，只要有5万名军用克隆体在他面前被杀，御坂零就可以获得晋升‘神上’的资格。”又一个光屏打开，里面展示着密密麻麻绿色培养槽，每个培养槽中，都漂浮这相同的独立幼女——

——御坂美琴！

“一方通行被打倒后，树阵图设计者也做了重新计算。调试的最后结果，正好也是5万名。结合这二者，我做出了计划的调整。”

“只要一方通行在御坂零面前杀死5万名御坂美琴军用克隆体，学园都市就将拥有两名LV.6。当然，如果考虑误差，真实数字在此之下也有可能。但不管怎样，都能讲我的计划由36524缩短至31806。”

“他的能力，不是区区科学就能解释的了的。亚雷斯塔，即使得到我部分知识和阶位的你，也差的远。”

久久的无声。亚雷斯塔的眉头出乎意料的皱了起来，把一切交给机器的他本身已经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表情了，但是这次……

他身后的机器无声而又疯狂的运转。

不止如此，实际上学园都市所有空闲或执行无必要计算的仪器一起停了下来，转而支持理事长对此事的思考。

“嗤。”

不知是谁发出了嘲讽的轻笑。

亚雷斯塔的眉头逐渐舒展开，背后的机器也恢复了平静：“如你所言，令人遗憾的失败了。”从他的表情和声音里一点感觉不出遗憾的存在：“不过，他已经套在层层枷锁和鞍鞯之中，不存在妨碍计划的变数。”

这是真的么？恐怕亚雷斯塔本身都不相信。

“真有自信，亚雷斯塔。”

天使的声音不含杂质。

……

零，当麻和一方通行逐渐成了好友，殊不知他们的举动已被无数滞空回线记录下来，传到学园都市的最中心，理事长所处的大楼。

毕竟，这是影响将来世界走势的三个核心。

也许他们还没有意识到。

经常和一方通行对练，零的能力突飞猛进的进阶到了LV.3，官方定义为“线性切割”的能力，能使用念动力在墙壁上割出一道最高长达十米的深痕，最深处为60厘米。

实际上，零称呼它为“质体消却”。

无差别消灭一切视野之内的，体积不超过2立方米的物体。

零曾经用一台自动售货机实验过他的能力。

结果倒霉的被瞬间移动而来的白井黑子抓了个正着。

还好，没有下意识的对黑子使用能力。

无差别，这就是这个能力最可怕的地方。

“哈哈，盒子你为什么抓着我不放？你难道准备放弃你的姐姐大人，转而投入我的怀抱么？诶，怎么脸抽搐的那么厉害。什么，自动售货机？拜托，那和我毫无关系，毫无关系啊。喂，别把钢针掏出来啊，对前辈好歹要尊重一点啊！”

至于当麻和一方通行……他们还有进步的可能么？虽然是不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