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山、无量剑派、剑湖宫、练武厅。
练武厅东坐着二人。上首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铁青着脸,嘴唇紧闭。
下首是个五十余岁的老者,右手捻着长须,神情甚是得意。
两人的座位相距一丈有余,身后各站着二十余名男女弟子。西边一排椅子上坐着十余位宾客。
东西双方的目光都集注于场中二人之角斗之上,这两人一个中年汉、一个少年人。
“刷!!!”场中青光闪动,一柄青钢剑倏地刺出,指向在中年汉左肩,使剑少年不等招用老,腕抖剑斜,剑锋已削向那汉子右颈。
那中年汉子剑挡格,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声,震声未绝,双剑剑光霍霍,已拆了三招,中年汉子长剑猛地击落,直砍少年顶门。那少年避向右侧,左手剑诀一引,青钢剑疾刺那汉子大腿。
两人剑法迅捷,全力相搏。
眼见那少年与中年汉子已拆到七十余招,剑招越来越紧,兀自未分胜败。
突然中年汉子一剑挥出,用力猛了,身子微微一幌,似欲摔跌。
西边宾客中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他随即知道失态,忙伸手按住了口,这人便是段誉那小傻子了。
便在这时,场中少年左手呼一掌拍出,击向那汉子后心,那汉子向前跨出一步避开,手中长剑蓦地圈转,喝一声:“着!”
“啊!!!”那少年左腿已然中剑,腿下一个踉跄,长剑在地下一撑,站直身子待欲再斗。
但那中年汉子已还剑入鞘,笑道:“褚师弟,承让、承让,伤得不厉害么?”
闻言那少年脸色苍白,咬着嘴唇道:“多谢龚师兄剑下留情。”
那长须老者满脸得色,微微一笑,说道:“东宗已胜了三阵,看来这‘剑湖宫’又要让东宗再住五年了,辛师妹,咱们还须比下去么?”
坐在他上首的那中年道姑强忍怒气,说道:“左师果然调教得好徒儿。但不知左师兄对‘无量玉壁’的钻研,这五年来可已大有心得么?”
长须老者闻言向她瞪了一眼,正色道:“师妹怎地忘了本派的规矩?”
“哼!”那道姑闻言脸色一沉,便不再说下去了。
这老者就是无量剑派”东宗的掌门左子穆。而那道姑便是“无量剑派”西宗掌门辛双清。
那龚姓中年汉子与褚姓少年相斗,已是本次比剑中的第四场,姓龚的汉子既胜,东宗四赛三胜,第五场便不用比了,所以这次无量玉璧的所有权要归东宗了。
而西首锦凳上所坐的则是别派人士,其中有的是东西二宗掌门人共同出面邀请的公证人,其余则是前来观礼的嘉宾。
这些人都是云南武林中的知名之士。
只是坐在最下首的段誉却是个无名之辈,偏是他在龚姓汉子伴作失足时嗤的一声笑。
这段誉当然是随滇南普洱老武师马五德而来。
马五德是大茶商,豪富好客,颇有孟尝之风,江湖上落魄的武师前去投奔,他必竭诚相待,因此人缘甚佳,武功却是平平。
左子穆听马五德引见之时说这少年姓段,段姓是大理国的国姓,大理境内姓段的成千成万。
左子穆当时听了也不以为意,心想分多半是马五德的弟子,这马老儿自身的功夫稀松平常,调教出来的弟子还高得到那里去,是以连“久仰”两字也懒得说,只拱了拱手,便肃入宾座。
不料段誉不知天高地厚,竟当左子穆的得意弟子佯出虚招诱敌之时,失笑讥讽,这却惹怒了左子穆。
当下左子穆笑道:“辛师妹今年派出的四名弟子,剑术上的造诣着实可观,尤其这第四场我们赢得更是侥幸。褚师侄年纪轻轻,居然练到了这般地步,前途当真不可限量,五年之后,只怕咱们东西宗得换换位了。”
“呵呵,呵呵!”说着左子穆大笑不已,突然眼光一转,瞧向那姓段青年,又道:“我那劣徒适才以虚招‘跌扑步’获胜,这位段世兄似乎颇不以为然。便请段世兄下场指点小徒一二如何?马五哥威震滇南,强将手下无弱兵,段世兄的手段定是挺高的。”
“呵呵!有好戏看了呢!”剑湖宫、演武厅的房梁上,坐着三人,两女一男,其中一男一女正在磕着瓜子,另一女却满是不屑的看着段誉。
这三人就是赵逸、钱雪和钟灵,钟灵先到,赵逸和钱雪后到,经过一阵小声协商,基本打成了共识。
闻言钱雪不屑道:“哼!不过是个呆子,有什么好看的。”
“的确呆了点。”钟灵俏皮的点点头,表示赞同。
闻言赵逸轻轻一笑,玩味道:“就是呆才有看点啊!要是不呆只是个正常人,那又有什么可看。”说着赵逸更是在钟灵手中的瓜子袋里,掏了一把瓜子,一点也没有见外。
“哼!”这让一边的钱雪很不是滋味,好像什么东西被抢走了似的,说不清道不明。
钟灵相貌:圆圆的脸蛋,嘴角边一个小小酒窝,脸如朝霞,目比秋水,肤如凝脂,笑靥如花,容貌明媚照人,吹气如兰,越看越美,令人舍不得移目,肌肤雪白粉嫩,白里透红,更映得她容色娇美,楚楚动人。
钟灵,钟灵毓秀,她的灵气是一股淡淡幽香,是造物主赋予她独特的瑰宝,她聪明却不成熟,温柔却不内敛,天真烂漫的模样,说不尽的纯真可爱,似嗔非笑,令人心中一荡
钟灵气质:出水芙蓉,清丽脱俗,纯洁明朗,清新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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