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镜拿着刚刚被自己拆下瞄准镜,装有7N14狙击弹弹匣的黑色德拉贡诺夫狙击步枪来到后面,至于驾驶这辆救护车的扎莉姆则做好枪响‘两声’就转向的准备,原因是她知道不会也不喜欢用狙击步枪的镜需要先开一枪试点再用第二枪干掉目标。
遗憾的是知道这些的扎莉姆却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件事情就是在医院里和她打赌,用她那不带瞄准镜的‘玩具’(黑色德拉贡诺夫狙击步枪)两枪干掉一名美军或俄军士兵,而这次要干掉的不是美军或俄军士兵,是坐在重型武装直升机‘长弓阿帕奇’内的正副驾驶员,所以做好转向准备的扎莉姆很有可能坑镜一脸稀泥。
不过就算是这样镜也不会在战斗中和扎莉姆大打出手,因为不管自己怎么被她坑了一脸稀泥都得承认她做的是正确的,否则长弓阿帕奇的20mm机炮或70mm火箭就会把他/她们变成烂肉或缺胳膊少腿的焦炭。
通过前方的摄像机看到镜拿着对自己毫无威胁的武器现身了的马修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杰克,你真应该看看这个愚蠢的恐怖分子在干什么。”
“一个拿着AK47突击步噗…哈哈哈哈!这个愚蠢的恐怖分子被吓傻了吗?!竟然拿着没有瞄准镜的SVD狙击步枪对着坐在咔…不怕7.62mm子弹,也可以抵挡12.7mm子弹咔嚓…攻击嘭…的长弓阿帕奇…Fuck!‘这是人干事’?!”
说到最后才发现马修的脑袋和前方的防弹玻璃被打爆了的杰克吐了一个被镜听到了能让他笑昏过去的槽,可惜他的声音都被长弓阿帕奇的引擎声给概括了,因此有时间吐槽却没有及时转向的他被刚才用了不到1秒钟的时间开了2枪的镜给盯上了。
只打开了一扇后车门的阿拉萨德坐在未打开的那扇后车门后面目瞪口呆的看着口中掉有香烟的镜:“我的朋友,扎莉姆的父亲在俄罗斯都教你什么了?怎么把你变成…变成怪物了!”
“你妹才变成怪物了!我是精神病呸呸…说错了,我是卡菲尔!无人能敌的伊斯兰之鹰外籍兵团的第一人!”
镜那充满槽点的话令阿拉萨德嘴角抽搐的小声说了一句‘精神病都说自己不是精神病’,只是小声说了这句话的他把镜戴着微型无线助听器这件事情给忘了。尽管阿拉萨德在镜对着正准备转向的长弓阿帕奇连续开了5枪的时候想起了这件事情,但是已经晚了,理由在于他的胃部被本着‘真男人从不回头去看坠毁或爆炸’精神的镜用黑色德拉贡诺夫狙击步枪的枪托狠狠的凿了一下。
“太呕…残暴了,我的呕…朋友。”
边说边干呕的阿拉萨德令镜既潇洒又神气的扬了扬头:“精神病人就是这么残咚…哇啊啊啊!头!我的头撞到那该死的仪器架上了!”
“撞的好!撞的棒!撞的呜…白痴!你不想活了吗!”
“啊!头痛的唔…不想活了!来吧!杀了我!杀了我啊!你这全身都是毛的母猩猩!”
彻底炸毛了的镜是被头部传来的疼痛刺激成这个样子的,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跟脾气就像是那沾点火星就能爆炸的漏了的火药桶一般的扎莉姆说话。
看到这样的情景,阿拉萨德无视了因长弓阿帕奇坠毁而产生的声响捂着刚刚受到重创的胃部来到镜的身后,并且在他准备再次用手中的黑色德拉贡诺夫狙击步枪敲扎莉姆的脑袋之前,把他拽到仪器架下的担架上:“扎莉姆,我来开车,你去看看他的脑袋是否流血了。如果流血了就给他包扎一下,没有就不管他这个精神病!”
“我才不管这个既是精神病又是白痴的家…伙…啧,给你!”
发现镜在看了一眼他那被鲜血染红了的手掌之后,转身背对自己和阿拉萨德不算,还把自己的玩具丢到一旁的扎莉姆极其不情愿的改口了,但身在副驾驶上,手握方向盘的阿拉萨德却知道不管她用什么语气说了什么话,她担心镜的程度不小于自己,理由是镜不在的时候扎莉姆总对做事没让她满意的自己说‘白痴是怎么怎么做的’或‘白痴是怎么怎么干的’。
几分钟后,驾驶救护车前往与机场的直线距离是14公里多一点且带有地下停车场的购物中心的阿拉萨德抬头看了一眼倒车镜,然后在确定了这几分钟都没有吵或打起来的二人不会再吵或打起来的时候松了一口气说道:“那个…我的朋友,扎莉姆,我们暂时不回驻地,先到我家住几天怎么样?”
“好,但是你必须把给我住的房间的窗户用红砖和水泥抹死,破旧的木房门换成35mm厚且带有钢制门闩的钢板门,不然我就回驻地!”
提出这种要求的镜在抓狂的阿拉萨德开口说话之前,抬起攥成拳头的双手对着坐在自己身后为他处理头部伤口的扎莉姆伸出了两根差点把她鼻子气歪的中指。
“如果和这只母猩猩住在一栋建筑内的我没有睡在我所形容的那个房间内的话,这只母猩猩就会在夜深人静之际来啊呜…Oh,Shit!我那两根在飞机上抠过三天未洗的脚丫子的中指被患有狂犬病的母猩猩给咬…了…好吧,母猩猩被我恶心的松口放过我的两根中指跑到一旁吐去了。”
镜在用那气死人不偿命的陈述语气说出这些话之后,遭到了阿拉萨德的臭鞋攻击,以至于本想对扎莉姆发动真气死人不偿命的镜在难以忍受的酸臭味袭击他嗅觉系统的瞬间,从担架下掏出42L的氧气袋拿起和它放在一起的氧气罩扣住鼻子和嘴巴开启供养模式。
不幸的是就在吸了三口纯净无污染的氧气的镜准备吸第四口的那一刻,没被手上除了烟味就是烟味的他恶心吐却差点被阿拉萨德的臭脚丫子味熏吐的扎莉姆一把抢走了扣住他鼻子和嘴巴的氧气罩隔着黑色面纱扣住自己的鼻子和嘴巴:“呼…呼…你这和蠢货在一起住了那么久的白痴已经对这种味道有抵抗力了,所…。”
“所你妹啊!抵抗力你姐啊!我和臭脚丫子阿拉萨德住在一起的时间才是你这母猩猩和他住在…哈?!你们两个没住在一起?!这太不科学了!另外…换人…呼,就这种闻了吐的味道,你给我产生一个抵抗力看看!”
大口大口吸着新鲜氧气的镜是真的受不了这种让他吐过很多次的酸臭味,如果他能受得了的话,那么他是绝对不会说这种使既尴尬又气愤的阿拉萨德脱下另一只鞋砸他的话语。
“我又没像你这白痴用手抠未洗过的脚丫子!我为什么要产生一个抵抗力给你看看!还有呜…换人!该我了!”
“该…你个头啊!你当我是阿拉萨德这个3-7天才洗一次脚不算,还穿着鞋睡觉且没事就在房间里抠着未洗过的那双脚丫子玩的蠢货吗!少瞧不起人了!你这该死的母猩猩!”
实话实说的镜使刚刚把氧气罩给他的扎莉姆用充满诧异的眼神看着无视了自己和他的阿拉萨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没过多久她便不在用这种眼神看着阿拉萨德,而是用充满‘嫌恶’的眼神死死盯住气定神闲的镜与他拉开距离。
镜歪头看着缩到担架里面打开车窗呼吸新鲜空气的扎莉姆对出卖他的阿拉萨德说道:“你说的没错,我那半个月未刷过的鞋子和未洗过的袜子的确把一只狗给熏晕了。不过你那半个月未刷过的鞋子和未洗过的袜子不光把我和杜拉克队长熏吐了,也把三只母暴龙给薰晕了,但事情没有就这么结束,原因是那只狗被你熏死了!被你的臭鞋和袜子熏得像是出笼的斗牛一般撞墙自杀了!”
“胡说!明明是看那只狗来气的你叼着四支万宝路牌香烟戴着从…那些人身上捡回来的手套把我的袜子套在那只狗的脑袋上害死它的!根本不是…不是…不是它在远处闻到我袜子的味道才撞墙自杀的!”
阿拉萨德的辩解令用氧气罩扣住鼻子和嘴巴的镜带着佩服的表情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扎莉姆却踢了他的背一脚,从而使无缘无故就被她踢了背一脚的镜抬起右手在她的小腿上拍出了‘啪’的声响。
“呜…缺德、打女人、变态、暴露狂、毫无人性的白痴,你不得好死!”
“从扣动扳机打爆第一个人的脑袋的那一刻起便知道自己会不得好死的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你的祝福了。不过‘变态’和‘暴露狂’与‘白痴’是你的属性,别擅自推给我,因为我是既缺德又打女人且毫无人性的精神呸呸…卡菲尔!”
正经不过三秒的镜在话音落地的那一刻,开始摇头尾巴晃的气扎莉姆,只是气了没多久镜就不敢气她了,原因在于他看到比自己还要精神病,还要疯,还要凶残的扎莉姆从急救箱内拿出了一盒十支的10mg吗啡注射液和五支20mg的一次性注射器。
“知道自己会不得好死的白痴,你怎么不气我了?继续气…。”
“气你姐夫啊!你这该死的母猩猩!别拿着那个可以让我安乐死的东西靠近我!不然我就一脚踹死你!”
打断扎莉姆的镜在近战能力比自己强了不止一点的她敲开10mg之前,退到后车门那里做好扎莉姆一动就跳车的准备,但很快镜便取消了这种准备回到担架上与她展开争夺一盒十支的10mg吗啡注射液和五支20mg的一次性注射器归属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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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毒的恐怖分子活不久啊!
以上!--魔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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