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虚的闪光!”
随着一声淡漠的声音响起,只见一道墨绿色的光柱笔直的朝着诸子百家的人所在的地方射去,顿时光柱所过之地那是一片虚无,而之前所站在那里的人全都消失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只见乌尔奇奥拉一手(爪?)握着一杆翠绿色长矛,身后的遮天蝠翼一扇就来到了诸子百家的人群之中,手中的长矛随后就挥舞起来.....
“呼呼.....真是讨厌的东西啊。”
盗跖和逍遥子从开始就一直在拜勒岗所操控的黑色气息之下狼狈奔逃,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盗跖,你的速度比较快,你攻他左边,我在他前面牵制他。”逍遥子气喘吁吁的对着身边的呃盗跖说道,“小心那些鬼东西。”
“切!这个世界上买没有能够追的上我的东西呢。”盗跖伸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强笑着说道,“毕竟我可是盗王之王啊!”说着就在地上捡起一把剑,然后身躯化为一道幻影朝着静站在原地的拜勒岗冲去。
“哼!愚昧的凡人。”拜勒岗看着冲来的盗跖,不屑的说道。在他人眼中化为幻影的盗跖在他看来也比乌龟爬的速度快不了多少。
“逐日剑法!”
逍遥子平缓了一下起伏不止的胸膛,手中的雪霁顿时毫光大放,整个人犹如燃烧着的红日一般,迎着那邪恶的黑色气息就冲了上去。而那原本无往不利的黑色气息在与红日相互僵持了一会之后,就如同被烈日照耀的冰雪一般,融化消退了......
“有点意思。”拜勒岗看着在他死亡气息之中绽放着耀眼光芒的红日,开口说道,“但是要知道,即使是太阳也会有衰老的时候,更何况是你这个伪日了。”
说着就伸出一只手对着那燃烧着的红日,那是一只什么样的手啊?干枯得如同腐朽的树干一般,指甲黑而长,这只手或者说是爪更合适。
“死亡叹息。”
随着拜勒岗的一声低喝响起,原本并不怎么黑的黑雾顿时就变得浓如墨汁,即使是逍遥子的红日也在黑雾之中渐渐的失去了最后的一丝微光。
“蝼蚁,就要拥有作为蝼蚁的觉悟,真是不知道是何人给与你们如此的勇气,居然敢对九天之上的巨龙发出挑战,难道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吗?”拜勒岗随手掐住偷袭的盗跖的脖子,语气淡漠的说道。
同时那有如跗骨之蛆的黑雾慢慢的爬上了盗跖的双腿,由下往上将他吞噬掉。
“呼~!”一道微光突然从黑雾之中冲出来,只见一剑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拜勒岗骑着盗跖的那只手斩去,在将他的手斩断之后有再次挥剑将盗跖的双腿齐膝斩断,最后带着断掉双腿的盗跖离开了黑雾的范围。
待到那着微光散去之后,只见全身狼狈不堪的逍遥子出现了。那一身整洁的道袍此时破破烂烂,银须银发亦是黯淡无光,那原本如同年轻人一样的身体也变得如同九旬老人一样,皮似乎没有了一点水分,显得皱皱巴巴的,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老了好几十岁一样。
只见他伸手在盗跖的身上点了几下,盗跖那血流如注的双腿血流渐渐的就变得小了(PS:葵花点穴手?),只见他一手拄着雪霁,看着拜勒岗的双目之中尽是恐惧。
“哦?想不到你居然还能够逃出来,看来是我小看你了。”拜勒岗看着摸样大变的逍遥子,冷冷的说道,“不过很可惜,你们还是要死在这里才行。”说着就看见他那原本被砍断的手又恢复如初了。
“你们可以死去了,安心的腐朽吧!罪人!”
拜勒岗看着逍遥子已经濒死的盗跖,冷冷的说道。然后就看见黑雾翻滚着朝着二人快速的席卷而来,在他们惊惧的目光之中将他二人瞬间淹没.....
“真是一场无聊的战斗。”拜勒岗看着被淹没的两人,冷冷的说道,然后就看见那些四处蔓延的黑雾渐渐的回到了他的身体之中。
....................
“叮~~!”
“哈呼..哈呼...”高渐离看着面前的金发女子,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一直被压制着,而且还是一个自己看不起的女人,看她轻松的样子似乎根本就没有认真的和自己打。
而且自己的的水寒剑可是能够冻结一切的剑啊(PS: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实际却要看是谁在使用了。),居然对她无效,这才是高渐离震惊的原因。
“怎么了,难道你要放弃了吗?”赫利贝尔看着高渐离,不屑的说道,“但是这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
突然,高渐离发现之前耳边一直响起的各种声音不会在何时就消失了,待他转身看去,之间场上那里诸子百家的人站着,地面上残肢断臂到处都是,鲜血汇成了一条川流不止的小溪不知流向何处,同时还有一个手中提着一把还在滴着血的巨镰的男子正在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想不到一个废物你这么久还没有解决掉,真是枉费王对你的栽培呢,赫利贝尔。”那男子嘴角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随即对着赫利贝尔嘲讽道。
“像这种废物,恐怕连我的一刀都挡不住!”那男子说着突然就出现在了高渐离的身前,手中的巨镰带起一道血光,朝着高渐离的腰部斩去。
“铛~!!”
就在高渐离闭上双眼等死的时候,一声金铁相交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中,待他睁开双眼之后看见的是一抹金色,随后他就反应了过来,是他之前的对手救了他一命。
“你管得太宽了,诺伊特拉。”赫利贝尔微微使劲,将巨镰弹开,对着露出失望之色的诺伊特拉冷声说道。
“切!想不到你居然会为了敌人而挡住我的血镰,看来你是准备背叛王了?”诺伊特拉看着赫利贝尔,双目眯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是我的猎物,你再敢插手我就会连你一起杀掉。”赫利贝尔没有理会诺伊特拉,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随后手中的刀突然就斩向身后的高渐离。
“真是大意了。”高渐离在赫利贝尔的刀斩下来的时候就伸展身法往后退去,但是却依然被在胸前划了一刀。
“罪人,拿出你的最强姿态来给我看看,希望你能够让我拥有斩杀的价值。”赫利贝尔看着高渐离,冷冷的说道。
“最强姿态?切!废物永远是废物,只要给我一刀就可以解决掉他。”诺伊特拉闻言,嗤笑一声,指着高渐离不屑的说道。
“无所谓的,因为他们的一切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突然,一道冷清的声音在诺伊特拉的耳边响起,他转过头去只看见乌尔奇奥拉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他的身边,身后那一对遮天蝠翼已经消失了,头上的两只长角也没有了,这一切都说明他已经解除了归刃状态。
“没有意义?”诺伊特拉闻言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嗜血的微笑,“是呀,的确是没有任何的意义,但是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最好还是多一些才好。”说着就挥了挥手中的血镰,引起一阵破空声。
“易水寒!”
地面上由于赫利贝尔的原因,所以残留着一大片的积水,而攻击力也就趁机使出了自己的最强一式——易水寒!
随着攻击力的低喝声,地面的积水很快就结成了冰,然后就看见那些冰块碎裂成一根根尖尖的冰棱,围在高渐离的身边不断的游动着。最后所有的冰棱随着高渐离手中的水寒剑一挥,全都犹如离弦的箭一般射向赫利贝尔.....以及她身后的诺伊特拉还有乌尔奇奥拉。
“雕虫小技。”赫利贝尔看着高渐离,冷哼一声,手中的刀见指着他,低声喝道:
“灼海流!”
然后就看见一道水流突然从刀尖涌出,迎着袭来的冰棱席卷而去。只见那些冰棱在一接触道水流之后很快就融化掉了,而水流的势头却愈加的猛烈,紧紧数息之间,高渐离所造出的冰棱就被那灼热的水流被完全的融化了,而他自己也被水流那巨大的力道狠狠的击中,身躯止不住的倒着飞了出去,最后重重的倒在了地面上。
“既然我的水会成为你的武器的话,在你想到这个问题的瞬间,就应该想到反之的可能性也是成立的,这就是战斗的铁则。”赫利贝尔对着倒在地上的高渐离冷冷说道,同时也迈开脚步朝着他一步一踱的走去。
“当你生出忤逆王的想法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这个结果。”赫利贝尔走到高渐离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冷的说道,“无论你们如何的反抗,也只不过是稍微延长了一下你们死亡的时间而已,但是最终的结果并没有任何的区别。”
“从你们站出来的那一瞬间,你们已经死了,而我等与你们嬉戏一样的战斗也只不过是王安排的一个娱乐节目而已。说到底,在王的眼中,你们只是那能够博得一笑的玩偶,使用过之后你们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死亡才是你们唯一的归宿。”
刀刃轻轻划过,红色的液体瞬间就喷了出来,同时那炯炯有神的双目也渐渐的失去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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