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首创内功

郭靖眼睛一亮，郭阳这一招妙手空空其中精髓可谓恰到好处。当年我练这一招花了多久时间？

不一会，整个书架上的书都被郭阳卸下，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拍了拍手道：“终于弄下来了。”

“娘，你帮我下，把这些归类。内功放这里，拳法这里，掌法这里。”郭阳对着书房里空余处指指点点。

“好。”黄蓉笑道，走到郭阳的面前，对他俏皮地眨了眨眼。

“嘿嘿。”郭阳立即知道，自己刚才的信取得成功。

“我也来吧！”郭靖道。

“别，你别出手。”郭阳连忙阻止，而后正色道：“我做这些都是为了打败你的，现在你来帮我，等我打败你之后岂不是也有你的功劳，这叫什么事。”

“不就是打下手，至于吗？”郭靖不解，连黄蓉都觉得郭阳对他的气还没消。

“所谓蚊子再小也是肉，你今天帮我小忙也是帮。”郭阳摇了摇头道。

“那你怎么让你娘帮忙？”

“我跟娘，谁跟谁啊！打败你，有她帮忙我心里也开心。”

黄蓉听他这一说，心中欢喜的很，感觉这些年真没白疼。

这一忙活，整整持续到正中午。

“好了，先去吃饭吧！”

“多吃点。”在饭桌上，黄蓉不时夹着菜放到郭阳的碗中。

“阳儿。”柯镇恶轻咳一声道。

“诶！”郭阳吞了一口饭，应声。

“听说你要自己创出武功打败你爹。”

“您老说的是。”郭阳生性散漫，除了对武功的执着，其他都不怎么上心，这恰恰就是柯镇恶所不喜。当面对柯镇恶，他却不敢在他面前吊儿郎当。在他眼中，柯镇恶脾气又臭又坏，教训你一下，你还不能反抗。对尊师重道的郭靖来说，大师傅教训你，不管对错，你都不准反抗。所以说，如果郭阳把郭靖给气了，插科打诨也就过去了。但在柯镇恶这里你就得老老实实挨训，除非你跑到东邪那里，可东邪连个影都没有。

“哼，做人岂可好高骛远，你爹他可是媲美五绝的人物，你这小屁孩还想一步登天不成。那绝世武功是那么容易创出来的吗？就算你练了九阴真经也不见得可以打败你爹。还是老老实实的按部就班来吧。”柯镇恶冷哼一声。他嫉恶如仇，有什么说什么，况且郭阳在他的眼中印象本来就不好，于是不时地敲打敲打他，就跟郭阳敲打郭芙差不多。

黄蓉眉头微蹙，面露不满。郭阳好不容易对这事热衷，你这柯瞎子居然泼他冷水。小心眼的黄蓉可是记得当年柯镇恶的可恶，和郭靖成亲多年，只有当年的不悦压在心底。

至于郭靖虽然对郭阳有创武的念头高兴，可又觉得大师傅说的话在理。

郭阳鼻子都气歪了，有你这么说话？按部就班？老子要是按部就班就可以和你称兄道弟了。当年你们六怪碰到一流的梅超风，不还被打的哭爹喊娘。扒了几口饭，碗一推离开。

“啪！”“大师傅和你说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郭靖看到郭阳的态度，大怒。

“我找外公学武。”郭阳施施然地道。

黄蓉乘郭靖不注意，横了柯镇恶一眼，以示自己的不满。

这下柯镇恶无话可说了，你总不能拦着他见东邪吧，要不然被东邪知道还不大怒。柯镇恶虽然脾气不好，但面对东邪，他有点发悚，要不然也不会因为每次东邪回岛，他都跑到嘉兴赌博。

“你们一个个都瞧不起我，混蛋，混蛋，混蛋。”郭阳在书房中叫骂。他觉得自己脾气变得有些火爆，要是在前世估计直接把他们当作路人甲。

“娘可没有看不起你。”黄蓉适时走了过来，抱住他，柔声说道。“所以你要努力，让他惊得眼珠子掉在地上。”

“这是肯定的，既然我已经选了这条路，谁都别想让我改变。”郭阳目光坚定地道。

“好，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娘。”黄蓉也想开了，既然他有自己的想法，那只要他高兴就好。

“那你还去找外公吗？”黄蓉道。

“嘿嘿。”“这些三流功夫是我创功的源泉，而且外公行踪飘忽不定，相信就算有丐帮帮助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有线索的。”郭阳对黄蓉眨了眨眼，露出一丝奸笑。

“咯咯。”黄蓉捂嘴轻笑。

“你准备先从什么练起。”黄蓉站在书架前，对郭阳问道。

“内功。”郭阳缓缓吐出两个字。先创内功，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在他想来，内功是重中之重，招式次之。

“内功？”黄蓉眉头微蹙，说实话，最难的就是内功。就像她虽然修为高深，可也只能创出简单的内功。高深的内功不是说创就能创出的，不仅要有足够的阅历，还要有深刻的武道见解。看着才六岁的郭阳，这一刻，她忽然对郭阳的信心变得不是那么充足。

只见郭阳拿着一本内功心法，一页一页地翻看。十息的功夫，这一本薄薄的内功心法就被他随手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在黄蓉回过神来，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摆放好六本书，震惊地道：“你？”

“那几本我都记在心里了。”郭阳笑道，这才是他变态的记忆力。

黄蓉美丽的眼睛睁大，檀口微张，说不出话来。随手拿起一本书，书名为《霸王心法》，从中间翻开，道：“上属于脑。”抬头看着郭阳。

“后出于项中。”郭阳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阴之清纯。”

“寒之渊源。”

“雪落无化雪。”

“扩为雾环身。”

“《云天心法》第八页，第二列，第三个字？”

“周。”

“第三页，倒数第五个字？”

“列。”

……

六本书，黄蓉逐个问过去，而郭阳的回答几乎都没有多想。当他回答完最后一个问题，黄蓉才缓缓放下手中的书，苦笑道：“你这背书的速度，估计你外婆都望尘莫及。”

当年黄蓉母亲冯衡把九阴真经的下半部背下来花了一个时辰。

“你都说我一出生，脑袋都差点烧坏了，估计就是那次原因我才有如此记忆力。”

“好啊，既然你有如此记忆力，当初我教你习文的时候，你不是写错字，就是背错句。”黄蓉一手叉腰，一手轻轻提起他的耳朵，佯怒道，美眸闪过一丝狡黠。

“哎呀我的娘啊，疼疼，轻点轻点，我当时不是想多待在您身边嘛。”郭阳抓着黄蓉的手，夸张地哇哇叫。

“这次先放你一马。”黄蓉拍了拍手作大度地道。

“嘿嘿，我就知道娘最好了。”郭阳觍着脸笑嘻嘻地跑到黄蓉身后捏着她的肩膀。他很喜欢和黄蓉打闹，而黄蓉亦是如此。郭靖性格木讷，黄蓉活泼的性格生生被压制在心底，只有在和郭阳打闹的时候才恢复自己的本性。

“你继续背书吧，娘先出去为你准备点心。”黄蓉笑吟吟地出去。

当黄蓉离开，郭阳整个人瞬间收起嘻皮笑脸，静静地走在书架前，继续之前的背诵。

半时辰，一百五十多本内功心法就被郭阳记在心中，感觉脑袋微微有些发烫，这背书可是极耗心神。他虽然背下来，但要花时间融会贯通也不是容易的事。幸好郭阳领悟力非凡，反正换了一般人还不知道要花多久。

揉了揉眉心，郭阳疲惫地走出书房。看到黄蓉端着一盘糕点站在门口，关切地看着自己，郭阳心中流过一股暖流。

“累不累？”

“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