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弄死他。”
犯众怒的事情不可为,流芒肆意猖狂的作派,登时点燃了考生们压抑已久的怒火。
刷!刷!刷!刷!当先跃起了十余!
虽然因顾及考场的原因没敢使用忍术忍具,可光那人数已经够了。
看着他们,中指高高竖起的流芒嘴角一勾,不退反进,飞起一脚踹向了半空。
“要的这就是这个!傻B们,你们永远不会明白人和人之间的差距。”
武神技·闪电之舞!
斜斜跃起一记摆腿抡中打头草忍的裤裆,众考生眼前一花,流窜的银光划过了人群。
听着耳边连片响起的闷哼和拳脚到肉的噼啪,不管自己人还是敌人全惊呆了。
一秒还是半秒,或许连半秒都不到,跃向半空想给流芒好看的考生就全倍栽了进去,有脑袋塞进蓬顶缩脖的,有身子挂在窗外亮风的,还有干脆大头朝下镶进地板啃砖的。
看着这些凄惨昏迷的同行,考场里一时之间针落可闻。
“还有谁!”
牵星箝穿过的三束发丝划过面颊,一把扯开风华纱抛向半空的流芒睥睨四顾。
各隐村考生们立马委了,除去我爱罗黑眼泛红丝在那忍耐,其余人等有一个算一个,全成了沙漠里的驼鸟——呆比鹤!一种见到危险就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光屁股鸡,顾头顾不腚说的就是它们。
“这是谁干的?”
突然出现的身影,满满当当站住了四方,两道疤痕斜掠面颊的森乃伊比喜强势登场。鹰一样的眼睛,狼一样的目光,精瘦的面颊全是狰狞。
看着他,流芒缓缓收回了踩在讲桌上的脚,伊比喜立时看了过来,像电!
“这是你干的?”
“恩,是我干的。”没有任何否认意思的歪起脖子,流芒嘴叼牙签面上陪笑道:“打个商量行不,给我五分钟,我还有件事没办完。”
“下忍,注意你对上官的态度。”两眼珠子一瞪杀机立起,伊比喜的黑暗心里暴发了。
流芒啧的一声捂住了额头,“考官大人喂,你不给我时间我怎么打扫屋子,再说钱还没收呢。你看看,这一个个全是钱呐!”
侧身慢摆手臂点指各路考生,流芒死要钱的模样放翻了无数观众。
火影办公室里,猿飞日斩捏着新买的烟斗,嘎嘣嘎嘣咬碎了假牙,心里恨团藏恨的恨不能掐死他。
都是你这个老混蛋拦着我,要不怎么能让这个小混蛋狂妄到此等地步。
收钱竟然收到考场里了,他到底想做什么,想把大陆上所有的忍者全都得罪光吗?这实在是太操蛋了!
砰!的一声震响,两巴掌重重拍在桌面的三代火影摔碎了刚买不久的烟斗。
水晶球中心,流芒毫不退缩的迎向了伊比喜,两个人的视线撞在一块,激烈的火花闪个没完。
好半天,木叶顶级刑讯专家收敛了气势,突然露出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下忍,你不错,现在开始计时,五分钟后考试开始。”
“哈!谢谢啦,兄弟们还等什么,赶紧收钱!一人一排,雏田负责记账。算了,你也下去收,这帐不用记了,让他们把钱全拿出来。”
有监考官压阵,流芒的胆气大到了没边,他就不相信了,这些外村的碴子敢在这扎刺。
瞧瞧周围都是些啥,清一色的精英忍者,光上忍就有好几位。有他们在,还怕收不到钱吗?
“签字,交钱!”
一张张早就拟定好的合同像考卷似的拍在桌面,瞅着上面写的那些条款,各隐村考试们无不气炸了心肺。
许多已经第二次收到的倒霉鬼都清楚,这压根就是张废纸,拿他上厕所都嫌挌腚。
没瞧见那条本合约最终解释权归木叶黑帮所有吗,敢情怎么说全凭人家心情了。
他瞄的,他瞄的这真是……
恨归恨,气归气,偷眼环视一周的考生们还是咬牙写下了大名,谁知道这件事是不是这帮高级忍者允许的。不管怎么的,还是考试要紧。
五分钟时间一晃而过,收完钱的流芒没急着查点,舔着张小脸,挨个给监考老师们塞钱,上忍十万,中忍五万,一个不差把偷瞧的猿飞老头气吐了血,火影办公室里轰的乱成了麻团。
森乃伊比喜捏着手里比旁人厚了足足一倍,总数高达二十万两的银票呆滞了半天,咳嗽一声开始干活。
试卷发下,旁人都在那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流芒这小子到好,眯眯着¥眼光在那数钱。嫌碍事的考卷干脆坐在了屁股底下,桌面上满满当当全是钞票。
“一五一十,二五二十,三五三十,嘿!我刚才数到哪了?”
摸摸脑袋,突然忘了的流芒决定再数一遍。坐在不远处的雏田小秘书张张嘴,很想过来帮忙。因为她知道平时都是自己管账,流芒压根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印象。而且不知怎么的,自从保费护收到一千万两后,流芒哥哥就变得奇怪起来。只要陷入这种怪异的状态,就点不对钱。数额一百以内还凑付,过了一百便开始抓虾,一万以上的就没数对过。
时间流逝,趴在桌面点钱的流芒来来回回数了不下十余次,每次数的数额都对不上,可他丫的愣是没烦,反而兴致勃勃继续扒拉。
所有负责监考的忍者们都垂下了脑袋,仿佛有一万头草泥马从心中跑过。
真是太让人汗颜了!
尼加拉瓜瀑布汗都不行。
分针指到六点,时间过了多半,伊比喜两手压住桌面探出脑袋,声似磨沙的吼道:“现在宣布第十题。”
一番狗血无比的言论完毕,被人打岔又数错钱的流芒抽抽鼻子,继续埋头数了起来。
等伊比喜领着群黑脸忍者离开,御手洗红豆闪亮登场时,他还在那闷头数。
听着耳边一五一十,二五二十的声音,红豆银牙一咬掏出把苦无,夺!的射进了桌面。
视线前移,看着桌面上乌光闪闪的苦无,再看看被苦无刺穿的一打钞票,流芒的心哗啦碎成了数块,撕心裂肺的惨号起来:“我的钱啊!给我宰了她!”
“老大,别冲动。”
汗流满面飞扑而至,犬冢牙赶忙拉住了流芒胳膊,同样反应过来的丁次伸长手臂握住了大腿,胖乎乎的大饼子脸全抽在了一起。
鹿丸捂住脑袋看向了鞋尖,志乃推推眼镜瞄向了窗外,雏田羞的差点钻进地里。
可是流芒根本不觉得丢人,反而虎比咧咧在那狂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要她陪老子的钱。”
“小家伙,你是要我陪你钱吗?”
瞬间压住课桌的手按住堆叠的钞票,御手洗红豆危险的美眸眯成了丸子,在她眼里,这些钱全都变成了各式各样的丸子,海鲜的,蔬菜的,豆沙的,糯米的,真是太让她期盼了。
“见面分一半,分一半我就不追究你的过错。”红豆说着在课桌中间一划拉,就要把钱拿走。
见势不妙的流芒整个人都扑在了课桌上,“女流氓,你这是抢劫。”
“谁说的,我这是没收赃款。”
两钻进钱眼里的人碰到一起,连第二天考试都不顾了,叮光一顿暴垂吵闹后,决定搭火出去吃饭。
旁边等着老师宣布第二场考试考什么的考生全蒙圈了,看着这两智商显明有问题的家伙,齐齐对是否参加接下来的考试产生了迟疑。
人在聪明,也弄不明白疯子,当这个疯子很利害的时候就更麻烦了。何况这场考试中的疯子还不只一个。
“雏田走,咱们跟红豆姐姐吃饭去,我请客,咱不差钱。”两手闪电般一划拉把钱收好,拍拍胸脯的流芒做了大款。
满屋斯巴达的考生们愣愣的看着一男二女远去的身影,嗵嗵嗵嗵全倒了过去。
偷眼瞅瞅四周的鹿丸急忙打出暗号,剩下的木叶黑帮份子们呼啦啦翻出了窗外,再不走一会就走不了了,谁知道这些反应过来的考生们会干什么?
当天夜里,看着各隐村带队老师堆到屋顶的抗议书,猿飞日斩疯狂的扑向了根部老巢,和团藏吵了个死去活来。
天光放晴,昨晚又吃又喝的流芒睁开了眼,下意识蹭了蹭脑袋。
什么东西这么软乎,躺着真舒服,再蹭蹭,
蹭
蹭
“你蹭够了没有?”胸前遭袭,幽幽转醒的御手洗红豆咬紧了银牙。
眼望上眺,流氓呐呐的打了个哆嗦:“够,够了。”
“够了还不给我死开。”
性格大咧咧的女人不意味她就喜欢被人占便宜,慌忙跳起的流芒灿灿的在那站着,左右打量打量才回过味来,这应该是红豆的家。昨天晚上送雏田回去后,这女人非得拉自己到夜店喝酒,喝着喝着就喝迷糊了。
看着流芒昏迷后仍旧不改的色相,御手洗红豆嘎嘣嘎嘣了两下粉拳,呀的扑到了身上。
“你给我去死吧!”
大清早叮了咣当一顿晨练,等流芒来到考场和同伴们汇合时,大家一个赛一个全看直了眼。那是眼也肿了、脸也青了、衣服也乱套了、鞋子也穿错了,乱糟糟的头发左一片、右一片、前一片、后一片,像被疯牛群踩过了一般。
“老大,你这是咋啦?”
“老大,你被螃蟹煮了?”
“老大,谁打的你,我给你报仇。”
“流芒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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