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怎么会一点儿事都没有。”清虛子大骇,这妖怪的棘手程度超乎他的想象。光幕避退,留下的,只是一脸从容之色的月惜,正端着荼杯,轻轻地泯了一口茶。“说吧!道士,你有这个资格。”微微吐气道。而这一幕落在了众人的眼里皆掀起了惊涛骇浪。
“清~虛~子!”悠微地回道,闭上双眸,平息了一下心境。随后他瞪大双眸,直视月惜,道:“你到底是什么来路?凭你的实力,足以打破中原现有的实力格局了,莫非,你也是以此为目的。”
“清虚子吗?你的实力不错,只是,凭你现在的实力还伤不了我。你走吧!”月惜没有回答他刚才所问的问题,而是说了这么一句。的确,这个清虚子的实力已达到了炼虚境顶峰,相当于大妖怪顶峰的实力了,只是,身为人类,肉身上要差的远,尽管如此,修仙的妙处也是多不可数啊!就如同清虛子刚刚的御器术,将七把宝剑融炼于身化为本命法宝,月惜就眼馋得很。他也想将碎魂也化为本命法宝,这样威力必然大增啊!看来,他还得为这事想想办法。
瞄了月惜一眼,清虚子转过了身子,“静尘,我们走吧!”声音中透露出的沧桑之意又深了一分,背影瞧在众人眼里显得有些孤单落寞。“哎!师父,都是徒儿的错啊!”静尘轻呢了一句,无奈地追了上去,若不是他,师父也不会如此。
“道心还不稳啊!这清虚子若能看破这一切,相信他很快便能迎来实力上的飞跃。”月惜心思道,可师徒俩的情况看在星月和落云的眼中,他们自然更为崇拜少爷,而鄙视那两人了。
缘来缘去,终究不过是些种类矛盾,道统分歧,月惜对此倒不是那么固执,一切存在皆有其理,皆有其义,正因为如此,这个世界才会更加斑斓啊!单调的色彩不是月惜所喜欢的。所以对于他来说,这一切矛盾的差异都与他无关,他理解和尊重任何存在的事物。不过这一切,终究还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
“妖怪啊!”那些紫轩阁的姑娘客人纷纷大叫,惊恐不已。“王爷,我们还是先走吧!如果妖怪突然暴起伤人,属下也沒把握对付啊!”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护卫俩说道。“好——好——”尽管他面色从容,但仔细观察他拿杯的那只手,就可以发现它正剧烈地抖动着。护卫俩保持着防御的架式,将王爷护在身边,悄悄撤出了紫轩阁。
其实这一切都观在月惜的眼中,笑话!他堂堂妖圣境界的强者,这小小的人类的动作如何瞒得过他的双眼。只是这些人都没用,他也没那么无聊去戏弄那些凡人。他将视线转向了刚刚那个从开始到现在都保持在原地没有动过的女人。
“女人,你过来!”月惜盯着她冷声说了句,听到月惜说这句话,阁中剩余的人都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目标不是自己,只是心里为胭脂默哀。
她不动,只是站在原地,目光紧紧地盯着月惜,只是这目光含着——————
见此,月惜有些讶然,他一个瞬身闪至她身前,捏起她的下巴。“不错,不错,正是这种目光,多像那时候的她啊!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胭脂咬着嘴唇奋力反抗,却动弹不得,也不回答月惜的问题。“是这样吗?看来你对妖怪很痛恨嘛!曾经受到过妖怪的伤害。想来是了,应该是不久前,不然那妖怪注入在你体內的妖力也不会把那两个道士引来。”月惜微语道。“有意思!看来你想寻死,那妖力带给你的折磨让你生不如死吧!可是,落在了我的手里,你想死都难!”月惜轻笑一声,挥手间就化掉了那种异种妖力。
“有些奇怪,不像是妖力,倒像尸气,而且质量极高!”月惜化解时有些奇怪,是僵尸吗?
“哼!你这个该死的妖怪,我不用你救,即使死也不要你这个可恶的妖怪救我。”冷哼一声,胭脂用力反抗。“倒有些倔!只是,我月惜偏要救一救。”哈哈大笑,他要救的人,想死也死不了。“够了!星月,落云,我们走!”松开了这个女人,冷声说道。这忽然变幻的语气,着实让人惊了一跳,胭脂毫无预召地伏倒在地。不再回头,直步走出了紫轩阁,后边星月和落云紧紧跟上。同时他们有些疑惑,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救一个无关的女人。其实月惜也在思考那个问题,为什么呢?为什么要救?或许,只是因为那一双相似的瞳眸——————
此时的紫轩阁不复往日的热闹,已经空空如也。“跑了,都跑了,我的银子啊!”老鸨痛呼道。随后她望向了胭脂,她恶狠狠地说道:“都是你这个女人,你这个扫把星,要不是你,也不会将妖怪引来,害得紫轩阁全跑了。”这紫轩阁的资产可都是她的,如今全毁了,以后客人都再难上这逍遥了,她的银子唉!想到这,她就恨上了胭脂。
“你快给我滚!马上滚!扫把星,快滚!”厉声喝道,一边说还一边缀泣,她是再也不敢把这位小祖宗留这儿,这才几天,就……
闻听此言,胭脂自嘲地笑了笑,落下了晶莹的泪珠,“果然,我是个扫把星,害了父母弟弟,也害了收留我的人。”双眸无神,她晃晃荡荡地出了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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