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的岁数改一下156岁,但身高很高,自己想。)
王翦看着那士兵颓废的样子,他喝道:“既然来了,我大秦必定要交战!”王翦转身看着胡亥,说道:“此次交战就由公子去,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胡亥嘴角挑起一抹微笑,“既然有人胆敢挑衅我大秦的威严,本公子自然要去看看他是何方神圣!”胡亥随便拿起鸿鸣刀(鸿鸣鸟,现在才记得它胡亥。),骑上一匹骏马向辕门外杀去。
“谁人敢与我一战,难道你们秦国没有人了吗?”一个身穿铠甲,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在秦国军队的辕门外挑衅的说道。那些守卫辕门的秦国士兵眼中满是怒气,紧紧地抓住手中的长戈,怒视那少年。
“本公子来与你这手下败将一战!”一个声音传来,那少年闻声看去,只见一个十五六岁岁的少年,那少年骑着一匹骏马,声音慵懒的说道。那些守卫辕门的秦国士兵看着那少年,眼中的怒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兴奋,他们知道他们大秦的战神出来了,虽然胡亥年纪轻轻,但是他已经在秦国留下了不朽的传说。
“你是何人?”那楚国的小将问道。“你又是何人?”胡亥反问道。
“哼,听好了,我乃楚国项氏一族少羽!”那小将,不,应该说是少羽答道。
“原来是赫赫有名的项羽,至于我的名字,死人是不需要记住我名字的!”胡亥不待少羽反应,手中的鸿鸣刀高高举起,用力向下一砸。赫啊!少羽也手持长戈向任狂砸去,当啷啷的一声,两把兵器相撞。胡亥与少羽互相僵持着,胡亥面色轻松,戏虐的说道:“这就是你敢来我大秦军队叫阵的底气,如果你只有这点实力,那么你就不用回楚国了!”
“这个家伙的实力还真是强,但是我不会这么容易被打败的!”少羽额头上出现了点点汗迹,咬牙坚持着。
“哼,还真是可笑!”胡亥用力一推,与他僵持的少羽被震退几步。他一拉马缰,战马回身胡亥又是用力一击,少羽也手持长戈与他硬憾,但是结果很可惜。任狂运起内力发出的一击,又岂会是这么容易抵挡的,少羽被瞬间打落下马。胡亥手中长戈直接架在他的脖颈上,胡亥突然感到一股危机,这危机来自寿春城墙上。
胡亥看着眼神呆滞的少羽,不屑的说道:“这就是你的实力,还真是让人失望啊!哼哼,你连死在我手中的资格也没有!”胡亥转身拿出一把硬弓,从箭壶中摸出七支箭矢。朝着寿春方向连射出七箭,看见那突然慌乱的寿春城头,胡亥头也不回的走了。
......
“赫啊,去死!”少羽看着眼前的敌人,大喝道。自从那次交战胡亥以那种不屑的眼光看他,使他深受打击。回到寿春后,看见自己的祖父居然被射伤了,那个大楚第一神射手再也不能射箭,一心想要为自己的祖父报仇的他每天都回来约战胡亥。看着发疯似的少羽,胡亥手中鸿鸣刀向前一挑,把他的头盔挑飞在地上,胡亥眼中闪过寒芒,使出全身的力量用力一刺,少羽的战马应声倒下,而他也摔倒在地上。
“好好,哈哈,打得好!!!”
“公子打得漂亮,就这样狠狠地打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些守卫辕门的士兵吹着口哨欢呼道,毕竟他们每天都要守卫辕门,很是无聊。而这个小子每天都会来挑战他们大秦最杰出的公子,看着那小子每天都被狠狠地虐一番,心情就是一阵暴爽。
“哼哼哼哼,你真是越来越弱了,像你这样的垃圾,杀了你脏了我的手!”胡亥不屑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少羽,一拉马缰转身回到秦国军营内。
胡亥跳下战马,胡亥慢慢来到王翦的大帐,对他说了一声。今晚,他要去寿春城内,不过他不会对王翦说,如果王翦知道他的想法,也许就不会由着他去了。
......
夜晚的秦国军营很安静,四下里除了巡逻部队没有多少人,然而却有几个黑影慢慢朝着一个略小的帐篷摸去。这几个黑衣人动作利索,巡逻部队丝毫没有发现一点他们的踪迹。看着眼前的帐篷,带头的黑衣人慢慢的划破帐篷,开了一个口子,几人瞬间钻入帐篷中。
黑衣人的首领看着熟睡的胡亥,眼中满是不屑。哼,嬴政最杰出的儿子,手中的匕首正要刺向胡亥的脖颈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夜深人静,几位偷偷摸摸的来到我大秦的军营中,也不和这里的主人说说!”黑衣人首领回头看去,一个略有些妩媚**的女子正摸着自己的一缕刘海,死死地盯着他们。黑衣人首领手持匕首刺向她的脖颈,那女子用手轻易的挡开他的一击。
“这是...阴阳家的阴阳和手印,快动手!”那黑衣人首领看着手中已经缺了一角的匕首,知道这女子的恐怖,喝令手下赶快动手。
“你是在叫谁呢?”一个少年戏虐的声音传来,黑衣人首领回头看去,只见他的手下都倒在地上,一个银白色头发的少年手中提着一个黑衣人,他的手正握住那黑衣人的咽喉。咔嚓!任狂用力一捏,那黑衣人的喉骨被他瞬间捏碎。“你...”黑衣人首领刚要说话,胡亥一个箭步冲上去,瞬间捏断了他的喉骨,黑衣人首领睁大着眼睛,不甘的倒了下去。
“哼,楚国,居然敢来刺杀我,你们必定要付出代价!”胡亥看了一眼大司命,说道:“一会王翦问我到哪里去了,你就说不知道!”说完也不管大司命。
鸿鸣鸟飞的很高,避开了巡逻的秦国部队,胡亥看着远处的楚国王宫,嘴角挂起一缕邪笑。
“鸿鸣,落在那处宫殿上!”胡亥对脚下的鸿鸣说道。好,鸿鸣轻轻地落在宫殿的顶端,显然它也知道自己的主人有重要的事。“这么大的王宫,要到那里去寻找负刍那老家伙呢?”胡亥摸着自己的一缕刘海,无奈的问道。
“呵呵,我倒是忘了!”胡亥说道,看着侍卫说,脚尖着地轻轻的落到地上,鸿鸣鸟慢慢变小跳到他的肩头。胡亥来到一个侍卫的身边,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那侍卫马上回过头来。看着这侍卫,胡亥缓缓地说道:“摄...心...术......”(阴阳术,猪脚好像更本没有使用过阴阳术。)
那侍卫两眼无神,显然是中了胡亥的‘摄心术’。
“记住啊!你是我的奴隶!我是你的主人!奴隶要听从主人的话知道吗?”胡亥的声音充满了蛊惑,那侍卫眼中毫无神采,看起来昏昏沉沉的。“是,主人!”侍卫麻木的答道。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胡亥问道。
“我叫羊巅峰!”羊癫疯,胡亥嘴角抽了抽,额头上满是黑线。
“哦,羊巅峰,负刍的住处在哪里啊?他的身边有多少人守卫啊?”胡亥继续蛊惑。
“主人,负刍那个老家伙就住在那里!”羊巅峰指向一个地方,继续说道:“负刍的身边大概有数十位先天以上的高手保护!”
“很好,记得啊,你是一块石头,石头是不能动弹的,也不能呼吸的啊!”胡亥抱着秦梦,不在看一眼羊巅峰,快速的向着负刍的住处而去,一路上的守卫都中了他的‘摄心术’,如同木偶般呆滞的站着,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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