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痛痛果实

桑达索尼娅与玛丽哥鲁德随即向阿瑟斯演示了她们的恶魔果实能力，果然如阿瑟斯所想，波雅三姐妹的恶魔果实能力与原剧情没有任何差别，即便深究差别，也只是实力与经验上的果实能力差别。

波雅三姐妹没有了那度日如年的四年奴隶生活，都显得活泼开朗，跟一般的小少女没什么区别。她们对自己拥有的神奇的能力感到很兴奋，就像是捡到藏宝图一样。

她们演示完了她们的能力后，对阿瑟斯的恶魔果实能力就越发好奇起来。汉库克催促阿瑟斯说：“阿瑟斯，你也让我们看一看你的能力吧，要不然就太不公平了。”

她水汪汪的眼睛里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渴望。

阿瑟斯挠了挠头发，说：“嗯，我的能力有点儿麻烦，夏奇姐是知道的。”他的眼睛开始刻意地在夏奇与雷利之间游移。

“我再也不想尝试你的能力了。”夏奇摊了摊手，无奈地说，“你让雷利帮你吧，他怎么说也是‘冥王’，你完全不必顾忌他，他死不了的。”

雷利的身份，夏奇已经隐晦地向阿瑟斯与波雅三姐妹透露了，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阿瑟斯已经确信他就是曾担任海贼王罗杰的副船长——西尔巴兹·雷利。他的实力的确很让人放心，从他带着他们从守卫森严的玛丽乔亚逃出来就可以知晓，当然，这也有那一场大火的因素在内。

雷利对夏奇这么说，感到很好奇。他与夏奇认识很久了，了解她是怎么样的性子。如此随意的夏奇，都会对阿瑟斯的能力感到头疼，雷利觉得事情似乎变得有趣起来。

他说：“阿瑟斯，你向我使用能力吧。如夏奇所说，不必缩手缩脚，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够撑得住。”

“……既然如此……”

阿瑟斯伸出右手中指的指尖，向雷利的胳膊戳了过去，与此同时，夏奇的窃笑与雷利的低呼同时传来。雷利倒不是受到了什么伤害，而是感到十分吃惊。

“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阿瑟斯将手指收回，雷利对此评价说，“手指指尖戳到身体上的微弱的疼痛感——不，也许还说不上是疼痛——此时这种疼痛感突然被放大了，让人有一种措手不及与……不寒而栗的感觉。”

“你也这么觉得么？”夏奇纤纤玉手托着腮帮子，身子倚在吧台上，微笑着说，“虽然那种疼痛感不强，但是却让人联想到了尖锐的针，仿佛下一秒就会刺入皮肤，深入肌肉一样。我甚至有种怀念的感觉——第一次受伤的时候的感觉。”

“啊？”阿瑟斯说，“我只是分别戳了你们一下，你们就能够这么大发感慨了？果然是年纪的关系吗，我理解不了你们的行为。”

“哈哈，也许真的是老了吧？”雷利回答说。

阿瑟斯看到波雅三姐妹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就知道她们被雷利与夏奇的对话给引入误区了。他向她们解释说：“我从夏奇姐借给我的‘恶魔果实图鉴’里找到了我的恶魔果实的名字，它名为‘痛痛果实’，是能够放大、缩小痛感的超人系恶魔果实能力。”

波雅三姐妹这才恍然大悟，不过她们也同样感受到了害怕的感觉。她们这个年龄段的女生，都怕疼。

“这样一来，你们的果实能力就全都明白了。”雷利说，“你们只要努力锻炼，这些能力未来会帮助到你们的。”

“这么快就说总结语了吗？”阿瑟斯此时插话说，“雷利大叔，其实我对你的事情还有许多疑问呢。尽管我大致猜到了一些，可是不向你确认，心里总是有个疙瘩。”

雷利凝视着他，阿瑟斯并没有移开眼睛。阿瑟斯的勇气让他在这位“冥王”的注视下也丝毫不退让。

当然，如果雷利要干掉他，他会跑得比兔子都快。

雷利收回了视线，顿了一顿，终于开口说：“啊，阿瑟斯，我想你应该了解过关于我的身份的事情吧？”

“嗯，‘冥王’、‘海贼王的右腕’什么的。”

“你了解的也算多了。”雷利说，“那你想要知道些什么，我可以解答你。”

“比如说，你为什么会被天龙人抓去做奴隶？难道是想打劫吗？”

“哈哈……”雷利先是笑了一阵子，才说，“你还真说对了，一开始还真的是这个打算，我正巧酒喝完了，打算到贵族家里借一点儿，不过……我可从来没想过到世界贵族的家里去。”

“那么……”

“只是半路上我遇到了天龙人的下仆在四处抓人。我对营救那些海贼、人贩子没什么兴趣，他们踏上这座岛屿时就应该有所觉悟才是。兴许是一时心血来潮吧，也许是喝酒喝昏了头，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到了你们所在的地牢里。我当时的想法是想要找机会离开，如果可能的话，捎上你和汉库克她们也未尝不可，小孩子被囚禁在这里，我还是不能坐视不理的。”

“只是听阿瑟斯你说，天龙人还在大规模地捕抓附近的岛屿居民，我就有了种想要带更多人离开的想法。当然，我最多也只能带走四五人，目标太多，即便我有通天的本事也逃脱不了。所幸的是，拜我们的逃脱所赐，天龙人对岛上居民的抓捕停止了，海军也密集地布置到那座岛上。”

“到了后来，除了这些想法外，还有的就是对你产生了不小的兴趣。”

阿瑟斯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雷利，说：“你对我有‘兴趣’？我先声明一句，我对你没什么那方面的‘兴趣’。”

雷利没有理会阿瑟斯的插科打诨，他很自然地接上他的话，说：“先是你能够从天龙人那里套取到这么多讯息，而且天龙人似乎也没有‘在意’过你。然后是在竞技场上，你选择了独自一人出赛，而且将自己的信念坚持到了最后，这点让我觉得很佩服。”

“你还说呢。”阿瑟斯不满地说，“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这么厉害的人物的话，说什么我也不会进去那种地方的。我就派你上去，把他们全都撂倒！”

“正是因为你不知道这一点，我才觉得佩服。”雷利直言说，“你当时已经视死如归了吧？最后那一拳，我看出来你的不甘心了，但是，我相信，只要你愿意努力磨练自己的果实能力，以后这种不甘心的情况会越来越少的。”

阿瑟斯耸了耸肩膀，不确定地说：“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