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选择

听完鼬说完这一段事情后，佐助脸色变化，不由怪异地看了鼬一眼，语言居然罕见的忐忑不安，目光漂移不定，不敢与鼬的眼神对视。

：“你…你碰到雏田？”

鼬重重，且肯定地点了点头，而且还继续说着佐助所不知道的事情，道：“恩……而且，她以后又来过了几次，看上去是专门询问了一下关于你小时候的事情。”

佐助装作毫不在意的道，努力地让自己的声线变得淡漠：“是…是吗？”

他丝毫没有考虑过，以雏田的性格，真的会去专门找鼬——他的亲哥哥，询问有关于佐助小时候的事情吗？

鼬心里暗暗地窃笑着，但脸上丝毫不表现出来，这想一套做一套的技能，早就在他小时候就点满了，淡定地点了点头，仿佛是洞晓了佐助以前所做的一切一眼，没有再出声，表现出一种极为深沉的脸。

佐助看到鼬急忙剧变的脸，如同是偷了钱被发现的小孩子一般，心里扑通扑通地乱跳，前所未有的紧张。他不自觉，无意识去偷偷地看着鼬，却发现他正在一脸严肃地盯着自己，颇有你不说出来就不放过你的意味。

“唔……”

佐助仿佛是一屁/股坐在了针垫上，身子不自觉地往后挪了挪，脑子飞转，然后急忙地转移话题，道：“对了……哥哥的伤势怎么样了？严重吗？什么时候才能够痊愈？已经过了半年多了，应该治疗的七七八八了吧？”

鼬的神色稍稍发生了一旦变化，带点感激之色回答道：“恩…身体比起以前来，好了很多了。留下来的许多小病已经陆陆续续地被静音小姐治疗好了。”

“还有暗疾，也通过治疗和药方慢慢地治疗好了，只剩下一个挺棘手的病。”

“不过纲手大人已经在半年前就开始着手搜查资料，分析病因，研究其病理……所以那些搁置下来的资料，她就要求我帮她解决……”

鼬说道这里的时候脸色出现了苦笑，无奈的说道：“让我和静音小姐帮她解决掉那些，她只需要最后盖上章就行了。她说这样，她才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去研究药物…”

佐助撇了撇嘴，压根不相信第五代火影说的话。如果不是碍于有明文规定的章条的话，恐怕他早就把火影之印扔给鼬他们了。猜测道：“结果……你们几天后就在酒店里抓到那个家伙吧？”

鼬慢悠悠地点了点下巴，脸上表情风轻云淡，仿佛是不知道这件事情似得的道：“是的。”

“我就知道……”

佐助撑着下巴嘟囔道，语气尽是感慨之色，仿佛将火影之位交给千手纲手是一个巨大的错误一般。

但，他其实心中却是为成功转移到了另外一个话题，让鼬放弃了对自己的感情搜查而暗喜不已。”

然而，鼬的下一句话就把他打得死死的，连笑的表情都没有了：

“佐助，你对雏田怎么看？”

脸上的表情一僵，心脏一静，动作也不自觉地放下来。

鼬的语气莫名其妙地和母亲当年嘱咐他的口wen渐渐地重合起来，不自觉地让佐助联想到了作为长辈向晚辈发出要求的场景。

嗯…

佐助偷瞥了鼬一眼，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生怕这个动作会被鼬看到一样，低声道：“……恩，一个温柔善良的女生…”

鼬带着满意的神色，晃了晃手中的茶杯，但，并不就这样简简单单地放过他的弟弟，而是继续，询回道：“那么…什么时候向她表明心意呢？”

唉唉唉唉唉唉唉……

脑袋当下死机，蓝屏，跳出一堆谈话框：系统错误。

怎么回事？鼬的逻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不可理喻？让我完全猜测不到他的出牌方式？他为什么要说出这句话？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我和雏田的种种事情？

佐助细细一想，然后坚决的否定：

不对，以雏田那个家伙害羞到陌生人问她路都会害羞的个性，是不可能说出那些隐秘到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恩，还有点难以启齿的事情，她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

佐助心里面点了点头肯定到。

然后，他又偷瞄了一眼鼬，仿佛是等待鼬的眼神一旦离开他的身上，他就立刻逃跑死的，但鼬依然在等着他的回答。

踌躇了几番，实在是纠结万分，扣心自问，也没有什么清晰、准确的答案。佐助开口道：

“我……不知道。”

鼬也是点了点头，这让佐助完全摸不着头脑，哥哥的脑子里面到底在装着什么鬼点子？

随后，鼬再次说道：

“那……你什么时候，向她求婚？”

“………”

佐助抬头，道：“一切事情结束之后。”

鼬欣然的笑了，“你不打算，瞒着我了？”

佐助摇了摇头，道：“不打算了…”

佐助嘘嘘道：“在战争的那几年内，我已经想清楚了……”

“也想清楚了自己的未来，要怎么走……什么样的人才适合自己。”

鼬如同佐助的家长一般，继续问道：“那么，那个叫做小樱的小姑娘呢？她可是对你一片痴情啊……”

佐助摇了摇头，道：“爱情不是勉强就可以得到的…或许随着这几年的时间过去，我想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她究竟喜欢谁，又难以区分喜欢和爱之间的差异。”

鼬点了点头，道：“看来你是知道的。”

佐助一愣，看来我是知道的？这句话……鼬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鼬也没有想要佐助回答上来，自问自答道：“其实……我已经私底下去调查了小樱。”

佐助一愣，脸色有点……嗯，奇怪吧。

鼬不自觉地把眼睛定格在佐助肩膀上面的那个柱子，道：“放心，我并没有向她本人亲自确定……而且也没有出现在她本人的面前。”

鼬继续说道：“不过，我以她的形象出现在她的朋友的身边的时候，然后从旁敲击……或者是直接用幻术营造出我想要的场景，和事件……放心，我没有伤害他们的打算，只是问出一点点无伤大雅的事情。”

佐助扁了扁嘴：“这还用得上幻术？”

鼬摇了摇头：“催眠术虽好，但是确实无意识的行动，不能够准确地叙述出来一个人最近的情况……”

佐助倒是没有什么所谓，继续问道：“那么……结果呢？”

鼬笑了笑，然后道：“结果……你自己看吧。”

然后写轮眼一开，仅仅打开三勾玉就可以了，然后直接在佐助的视野当中营造出那种情况：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在第三号训练场上。

小樱正在一拳一拳地“破坏”靶子，每一拳，直接就把靶子打成了碎片。

佐助：“……”

鼬解释道：“那些靶子只是幻影而已……”

佐助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鼬道:“直接进入主题吧。”

场景加速。

小樱飞快地训练完之后，然后就靠在了大树底下，然后“惊讶”地发现了在树上安安静静看着《如何摸透女人心三百招》的佐井。

小樱惊叫了一声。

佐井把书合上，然后从上面跳下来，道：“吓到你了吗？小樱？”

小樱示意没事，反而问道佐井：“你怎么从医院里跑出来了？谁在照顾鸣人？”

佐井摆了摆手手，道：“卡卡西老师在看着他呢，他还叫我多出去走走……”

他右手用力在虚空握了握拳头，道：“我的只是小伤而已，已经差不多痊愈了。”

小樱明白地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

忽然间，小樱察觉到了佐井脸上的不正常，不由问道：“你怎么一脸的纠结？”

佐井摸了摸自己脸，道：“有吗？”

小樱：“……”

小樱叹了口气，道：“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别婆婆妈妈的…”

佐井点了点头，道：“其实，我想问的是：一个女孩子在晚上睡着后念男孩子的名字，这代表这什么？我找了很多书，都没有找到这个问题。”

小樱接道：“自然就代表了那个女孩子很喜欢那个男孩子，那么简单的问题，你随便找一个人问都能得到答案。”

佐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