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出发

别天神

这个五年才能用一次的顶尖幻术，能够操纵人体意识的最强幻术。

佐助不知道它诞生于这一个忍界的意义是什么，是源于止水哥哥悲伤的意志，还是源于止水哥哥想要给最亲爱的人止住伤痛的心。

佐助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用了别天神，然后将改变了小樱的心意，为她能够重新得幸福。

“这算是一件好事吧？”

佐助四十五度角仰望着深蓝深蓝的天空，他的心思全部都聚集于其中的一躲云上面，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心意雕刻在之上。

一如小樱自己回答佐助的问题时候所给出的答复一般，“话是这么说…但是，我喜欢的人是佐助你啊……”

面对【喜欢自己的人】和【自己喜欢的人】，小樱赫然就是选择了后者，并且为此还付出了巨大的汗水与悲伤，撑到了无数个不眠之夜的煎熬，得到的结果，依然还是没有结果。

佐助曾经设身处地地想了一番小樱的未来，自己为一个人付出了用语言无法表达的代价后，如果获得的是抛弃，那么自己会做出怎么样的选择？自己的想法会不会发生什么重大的改变？自己又会做出怎么样不理智的行动？

在佐助思考这些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那天晚上，鼬灭族的那一个晚上……彻底让自己性情大变的那个夜晚。

佐助得出了结论…不，是从回忆中取得了结论。

如果就这样将小樱抛弃的话，小樱……或许会成为下一个宇智波佐助吧？

爱恨相伴，恨因爱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佐助当下就抛弃了当面跟小樱说清楚的这个选项，至于鼬给出的那个选择……佐助压根就没有思考过。

鼬来了，他坐在了佐助的身旁，虽然换了眼，但是佐助的那双眼睛还没有彻底瞎透，东西还是能够勉强看到，至于什么时候会将彻底失去光明，两人都不得而知。

鼬看了佐助一眼，开口道：“是在后悔吗？”

佐助摇了摇头，回答：“是祭奠…而已……”

“把以前的种种，当做祭品，献给过去的自己……”

用手，把后脑勺的绷带结给解下，重新获得光芒的双眼…似乎看到了别样的事物。

鼬看了看自己的弟弟，虽然眼前的他现在有点儿伤感，但是鼬明白，这种事情不过持续太久，因为他是一个往前看的人。

随后，鼬问道：“对了，你向我借去了止水的双眼，有什么用吗？”

佐助用手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份卷轴，道：“止水哥哥给你的那一只，我已经用过了，所以现在可以还给你，而另外一只——”

佐助扬了扬手中的卷轴，示意它在这里面，道：“上次团藏对我使用别天神失败了…没有我想象中的要那么上的恢复时间。”

说到这里，佐助不由轻笑一声。

“哼，失败是暂时的，成功是长远的……这只眼睛也要告诉我这个道理吗？”

鼬不禁失笑，道：“是吗？所以说要过上一段时间才能用吗？”

“是的。”

鼬再看了看佐助的眼睛，道：“眼睛可以使用了吗？”

佐助触摸了一下眼皮，感受到双眼之中涌出来的无限力量，让人颤/抖不已，不由笑道：“是啊…”

但是，他还是没有露出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解释道：“的确是可以使用了，不过尚未完全适应……总感觉到一阵阵眼角里面传来刺痛。”

鼬同样也是触摸了一下原本属于佐助的眼睛，道：“的确…”

“时不时传来的一阵疼痛感，将这双眼睛的视力渐渐剥夺……如果开启了写轮眼的话，我想，视力下降得更加快…”

佐助看了看时间，发觉已经过的差不多了，原本蓝色的天空逐渐被染成了浅黄浅黄的颜色，夕阳出现了。

佐助站了起来，拿起了一切准备好的东西，跟鼬说道：“该走了。”

鼬点了点头，嘱咐道：“小心……”

佐助对着鼬点了点头，就飞快地前往和自来也约定好的地点——木叶忍校门口。

一步踏出，身子稳稳地站在了大树上面，佐助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这一个地方，下方不远处的公园，纲手和自来也坐在了冰冷的椅子上面，叙说着最后的分别之话。

佐助也没有刻意去听，只是静静地等了三十多分钟，自来也才跟纲手道别，往自己这一个方向来。

佐助便开口道：“是在交代遗嘱吗？”

自来也惊讶地看向站在树上面的佐助，随后不好意思笑道：“还没有到那一种地步呢……只是女人啰嗦而已，长长会把一件一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情拖到半个小时之长……”

佐助望着渐渐下去夕阳，已经没有心思跟自来也再说那么多的废话：“走吧，我可不想晚上在野外野营。”

自来也摸了摸自己的“油”字护额，笑道：“啊咧咧，佐助君这么快就跟同伴打完招呼了？不用再多看木叶一眼吗？”

自来也的话还没有说完，佐助就已经跳向了远方。

自来也笑眯眯的眼睛逐渐变得严肃下来，他看住了佐助刚才站住的位置，心中对于佐助的突然出现异常惊讶。

这小子能够无声息地接近自己，那么……

自来也凝重的想道：“他刚才有没有偷听到自己和纲手的谈话呢？真是害羞啊…”

自来也吐槽完之后，急急忙忙地跟上佐助。